“我艹,真是好样的”,七哥在和她并肩作战中暗暗在心里赞叹,此时的天使幺妹儿不断娇叱着,嫣然由乖乖女变成了马上的女汉子。
然而杀敌一万自伤三千,这个概率一般都不能幸免,吃了大亏的群豺杀红了眼,狂嚎着像小钢炮一样一发发扑來,七怪虽然沒有死球了的,但都先后挂彩受了伤。
黑色老鼠衣上斑斑点点,溅满了刺目猩红的豺狗鲜血。
可怜的汗血宝马不断惊恐的嘶鸣着,在惊恐不安中瑟瑟发抖,金毛和吼猴紧挨在一起,凭借天生的扑咬功夫和敏捷身手、浑身是血的苦苦支撑。
就在七哥拼命挥舞着白龙剑斩杀豺狗,想尽可能保护天使幺妹的时候,侧面突然扑上來那只豺王,蓦然把马上的天使幺妹儿扑翻在地。
闻听彪悍的七哥绝望滴大叫一声,飞身跳下马來
第三三九章 殊死搏斗
话说马上的天使幺妹儿,被一直疯狂的恶豺扑翻在地,彪悍七哥绝望滴大叫一声,飞身跳下马來,一脚踢开那只落地的狂豺,伸手把幺妹儿拉起來。
就在这一拉之间,七哥和天使幺妹儿被地上的恶豺团团围在核心,天使幺妹儿的肘部不知何时被撕破,此时擦出一大块血來,汩汩直往外冒。
七哥心痛至极,却疼不出手來为她包扎,这群疯子一样的狂豺都他妈拼了命发了疯,向马上马下的七怪同时扑咬,飞撞,撕扯。
马上的五怪也纷纷被狂豺扑到马下,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全成了步兵。
此时此刻的汗血宝马、个个失去了主人的保护,自动转身围成一圈儿把头朝里、圆滚滚的屁股朝外,被迫用碗口大的后蹄向后猛尥蹶子,竟然踢得群豺脑袋开瓢,肋骨骨折,惨嚎横飞、骨断筋裂。
其中四匹马的屁股上也不同程度被疯子般的狂豺撕开好几道口子,白毛和皮肉一起翻卷,白毛上满是鲜红的热血珠子,怵目惊心。
汗血宝马疼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痉挛着,沒命的朝后狂踢,一旦停下來,它们马上将被恶豺咬断后腿,咬破肚腹,咬断喉管儿,成为群豺的美食大餐。
金毛和吼猴竟然懂得把屁股和背靠在一起,用金毛犬的爆发力和尖牙利齿对付残暴狂豺,用猴子敏捷的爪子抓瞎豺残忍的眼睛,甚至偶尔还把豺的眼珠子给抓出來耷拉到豺脸上,让它们像鬼一样凄惨哀嚎。
眼前,这些疯狂血腥的豺,不仅敢袭击人,而且平时还敢袭击庞大的水牛、巨型的马鹿、甚至是狂暴的野猪等厉害家伙。
甚至还会成群结队,丧心病狂的地向狼、豹、熊等猛兽发动流氓式儿的挑逗和猖獗进攻,吓得猛兽们落荒而逃,或者高高的爬上大树,从而夺取猛兽嘴边的猎物。
如果这些猛兽胆敢不放弃食物,仗着身高力大耍个牛逼,一场激战往往在所难免,而最终多半是豺大获全胜,赶走猛兽,获得独吞猎物的权利。
因为虽然单打独斗豺绝不是它们的对手,但一群豺在集体行动时,互相呼应和配合作战的群体杀伤力,却是超乎想象滴,这点很像更加渺小却极其可怕的行军蚁。
眼前的豺全是他娘的实用主义者,它们吵吵闹闹,狂嚎乱叫,一拥而上,就像一群古惑仔小流氓,除了残忍血腥和无赖嗜血,全无义气和风度可言。
而且,最能够体现“豺智”残忍可怕的场面、就是它们平时围猎体格威猛的水牛。
一只豺往往会面带轻蔑之意,大摇大摆滴跑到水牛面前,用带有明显侮辱和挑衅姓的嬉戏,用以激怒暴躁的牛发脾气。
而另一只狡猾异常,配合妥当的豺、则跳到牛背上用前爪在牛屁股上抓痒痒,当牛感到无比舒服而惬意滴翘起尾巴时,背上的豺狗就会对准牛的肛门,,痛下杀手。
这种“黑虎摘桃”的独门武功、是它们最最狡诈阴险的原型:在最薄弱的阴私地带下黑手出绝招,果然十分奏效,可见豺的阴骘和黑暗本姓多么可怕。
它们会用利爪从肛门儿里掏出水牛的肠子,当可怜的水牛负痛亡命狂奔时,被掏出來的肠子会长长的拖在地上,挂在尖利的荆棘或者灌木的小树枝上,很快被拖拽一空。
待到水牛肚空血尽体力不支,倒地毙命时,阴险的豺狗们便会一涌而上,抢拖撕咬,将猎物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副庞大的白骨架子,森森然留在地上。
此时七怪才发现,这些豺不仅有锋利如钢钩的爪子利刃,上面还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倒刺,难怪能把汗血宝马的屁股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卷,还能带下血淋淋的肉來。
此时,那些被豺们抓的发狂,疼的抽搐的汗血宝马忽然发狂嘶鸣着,调转身体把受伤的屁股掩护起來,开始一致马头对外。
这些平时善于奔跑,老实巴交,只会吃草的傻大个终于被逼疯了。
七匹屁股上红白交加,血肉模糊的汗血宝马伸着长脖子,披散着长长马鬃,伸着长长的马嘴,嘶鸣并打着响鼻、大鼻孔愤怒的贲张着,瞪着大眼珠子,像猛兽一样开始撕咬起來。
这些汗血宝马的撕咬力其实一点也不差,它们叼住狂豺使劲一咬,就咬断它们的骨头,咬断它们的内脏,然后愤怒的把头猛他妈的一甩,就像霸王龙一样把三四十斤重的豺甩出去一丈多远,落在地上奄奄一息、塌了骨架满嘴冒血,已经是半死不活。
但是马大豺小,马少豺多,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这种流氓打架,往往是防不胜防,狂豺们跃起來从不同角度进攻。
宝马们比蛇王二蛋瓦刀脸还长的大马脸上,也被抓咬的血痕累累,模糊了马眼。
鲜血顺着马脸的毛一滴滴往下滴落,甚至是汩汩往下流淌,和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和青草。
黑八哥惊恐的飞在半空里,哇啦哇啦的胡乱叫着,谁也听不清它在喊些什么,只有精通鸟语的蛇王二蛋听出了它的意思:“杀啊杀啊”,这一句话的汉语它显然还沒学会。
毒虫猛兽们都不敢招惹的豺,总是如鬼魅突然出现于人和其它动物的面前,这种阴风恶魔般的血腥造访,往往使人畜们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