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两只手电了,一只在教授手中,另一只在刘潇儿手上,陈老头一个人黑灯瞎火的,能跑到哪里去?
刘潇儿提醒我们,且不说陈老头的祖上那个叫陈老五的天生一对夜眼会不会有遗传!只说那陈老头也是一个惯盗,长年累月地在这种环境里活动,在没有照明物的情况下也能辨认方向物体也不是不可能啊!
刘潇儿话刚落音,在空旷漆黑的神殿深处突然持续地传来一阵巨大响声,像是什么石门或机关运动的声音,四人立马收声静听,十来秒钟过后,那种声音突然收住,我们正惊奇间便听到刚才传来巨响的方向又传来陈老头的声音:“多谢各位一路关照合作,我先行一步,祝你们好运!”说罢音消,我们赶紧叫了几声,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回应。
张子明急得大骂:靠,在这节骨眼上把我们都撂这里自己跑球了,书里面说凡是这种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孙教授也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不好!此人担心在墓中取物会受到我们阻力,先下手为强,我们快快追上去阻止。
刚才的声响到底是诡异寻常,心里很是不安,孙教授都这样说我也刘潇儿赶紧附合:“这地方阴森恐怖,离了陈老头只怕麻烦很多,大家先弃了这些,赶紧追上陈老头才是上策。”
张子明也极力赞成,不由商讨,我夺过孙教授手中的手电,一人当先朝刚才的那个方向追了上去,待穿过一排排石柱之后,见到了一道机关暗门,果然不错,刚才的声响正是开启这条甬道的机关发出来的。陈老头既然在我们之前趟过了,想必是没有危险,我朝身后几人喊了几声便走进了甬道内,心里只顾着陈老头的身影,也没有太在意甬道里的情形,只凭闪过眼前的事物,这条甬道与我们经过的许多甬道不同,甬道内事物的布置具有十分神秘的厚重感和文化底蕴,我寻思着这条甬道只怕已是通到置放林太白棺椁的正殿了,心头不由紧张了许多。
甬道很深,不知是自己紧张害怕还是甬道深处不断吹过来的风,只感觉身上冰冰凉针扎般,我放慢脚步等孙教授他们三人追了上来。
张子明气喘呼呼问追到陈老头的身影没有?
我摇摇头,晃了晃手电射出去的光线,前面雾气沉沉,无尽的黑暗。我心里莫名地涌出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又说不清楚是什么,便问他三人如何?
刘潇儿突然紧了紧身子道:“哪里吹来的寒风啊?”现在才是秋季,我们虽处地下,但气温也不至于低到冬季般的程度。如此步步惊疑不定的极为不妥,四人放慢速度,在沉沉雾气的甬道内慢慢前行,越往前走,不仅感觉气温越来越低,而且光线竟然也越来越亮,几乎不需要用手电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嘘,张子明啪一下将手电关上,说出了众人都在担心而又不敢冒然说出的话来:“同志们,这条甬道不会是通到古墓外边的吧?倘若是这样,那…那我们就算在这地下观光游览一趟又回到地面了?”
孙教授凝神思索:“子明…我们…”说着话锋又转道:“难道我们是从后门进的古墓?现在走到古墓前门甬道来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说完又马上否定:“不可能!陈老头祖上便开始掏这座古墓,不可能连他也犯这种错误,而且,我们一路来没有见到林太白的棺椁。”
“我也说嘛,古墓里一般都会有很多的陪葬品,走了这么久,我还没见到一点值钱的玩意呢。”
一旁的刘潇儿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做了个手势打断我们的话:“你们听…甬道尽头好像有水声。”我一下有泄气的感觉,都听到水声了,可能真回到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