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尖儿宠

作者:昨日之日

景彧坐在首位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又被景燚给完美地躲过了?连老天爷都在帮他吗?

景燚将景彧的一切表情都收入眼中,心中不免噬笑,面上却是淡淡的,接着又问道:“我好像听到了皇弟方才提到了我,不知出了何事?”

景彧没有立即回答景燚,而是反问道:“皇兄不是去换衣袍了么?怎的没换?”

景燚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袍,无所谓地道:“哦?对,我是去换衣袍了,可是那侍从说去为我取衣袍却是一去不复返呢,这不,便就没有换成。”

末了景燚又道:“罢了,索性就是一件袍子?,大不了便扔了,皇弟说可是?”

景彧面色非常难堪,却也只得接着他的话道:“是,皇兄所言极是。”

姜夫人不知道这两位殿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像在打太极似的,她也听不懂,她现在只知道自家女儿的清白都被毁了,而这个人却是连大皇子?都不是了。

姜夫人最是性子急了,这下便再也不顾什么礼仪面子,直接哭喊道:“哪个挨千刀的做的?我的女儿啊……”

景燚若有所思,继而不解地问:“哦?这位夫人是怎么了?怎的我才出去了这么一时半刻就这样了。”

景彧被气得不轻,却也是只能憋在心中,这时更是心烦意乱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竟敢坏了他的大计?

“走,都随本宫去偏殿,本宫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竟敢在东宫行不轨之事!”

景彧怒气冲冲地朝着偏殿去了,留下了一脸惶恐的众人,不过大家也只是愣了下便忙着跟上?去了。

方才还在哭喊的姜夫人随手抹了抹眼泪,提着衣裙毫无仪容地随着众人去了。

最后只余下了景燚主仆二人在殿中,景燚勾唇噬笑道:“走,我们也去看戏。”

“是,主子。”

说罢,主仆二人跟着大家也朝着偏殿去了。

而这时的偏殿中,地上衣物散落得到处都是,浓浓的云雨过后的气息,可谓是一边狼藉,光看着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许是因为药性太强了,二人吸入的太多,这般大的动静都没有醒来的痕迹。

姜夫人首先便看到了自家女儿衣衫不整地睡在一个男子的怀里?,那男人的面容尚且看不清楚,不过,自家女儿脖颈上?的那些个痕迹却是骗不了人的。

姜夫人忍不住冲了上?去,一把将那男子推开,而后伸出手指戳着姜玉莹的头,怒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你好好看看自己干了什么?!”

而后似是不解气一般,直接对着身旁的男子动手了,顺手扇了那男子好几个耳光。

“你这个畜生?,挨千刀的,还我女儿的清白来。”

景彧和身旁的人自然都认出来了那个男子,站在景彧身边的随从小声在他耳边附道:“殿下,是李畏。”

这李畏不是旁人,正是景彧的侍卫之一,景彧看着那人,恨不得一刀便解决了他,都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众人都知道了发生?了何事,男的皆装作没有看到似的,非礼勿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而女的则是都在小声地指指点点着,多半说的也不是什么好听的。

许是姜夫人的哭喊声太大了,地上的二人悠悠转醒。

姜玉莹醒来便觉得头昏脑涨的,身体的酸楚随之而来,思绪慢慢回笼,想到了方才的云/雨之/欢,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

不过顿时便觉得不对,怎么她还听到了自家娘的声音,姜玉莹揉揉眼睛,继而看清了一切,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她!

姜玉莹首先便急忙扯过地上的衣物来遮盖自己,而后看到了身旁正在哭的母亲,小声地唤了声“娘”。

姜夫人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姜玉莹的脸上,“混账东西,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姜如亦是气得不行,“你这个孽女!”

姜玉莹想着自己反正已经得到了景燚的身,这些什么名节也不重要了,大皇子?会娶她的。

“爹爹,娘,女儿是真心喜欢王爷的,女儿愿意的。”

姜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怒骂道:“什么王爷?”

姜玉莹只当自家母亲接受不了,遂道:“当然是大皇子?,新封的宁王了,哪里还有别的王爷么?”

姜如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抬手便是一耳光,骂道:“你给我好好看看,这里?哪里有什么王爷?!”

姜玉莹不相信,边转头看身旁睡着的男子边道:“怎么可能……”

可下一秒当看清身边的人后,姜玉莹伸脚将那人踢开了,满脸不可置信地哭着道:“怎么……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大皇子?啊。”

这时景燚闻言却是走了进去,缓缓道:“姜小姐是在污蔑本王吗?”

姜玉莹看着眼前衣冠整整的景燚,又看了一眼身旁睡得像是死猪的男子,心里?露出了深深的厌恶,随即又看到了太子景彧。

对,找太子?殿下,她都是听太子?殿下的话去做的,太子殿下会救自己的。

于是姜玉莹哭喊道:“太子殿下,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景彧闻言皱眉,道:“姜小姐这话是何意,本宫如何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玉莹闻言猛然清醒,太子这是要不管自己的死活了吗?

“不,殿下……殿下不是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了吗?怎么不是王爷?太子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下在场的人都看向了景彧,怎么这出事听着像是有太子参与的意思?

景彧看着姜玉莹冷冷道:“姜小姐可不要乱说,污蔑本宫,可是要灭九族的。”

姜玉莹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不过既然太子?已经将她舍弃了,那她便和他鱼死网破。

姜玉莹伸手找出了先前用剩下的“失魂”,道:“这不是太子?殿下给我的吗?还让我事先在这偏殿等着,说已经安排好了一起,届时王爷会过来,可助我达成心愿。”

景燚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着,这女人怎么这般愚蠢?景彧的话她都竟然相信了。

不过,也怪她自己痴心妄想,想了不该想的。

景彧闻言心里?却是急了,他怎么忘了这回事,不过,他堂堂大周储君,怕她做什么,于是正色道:“姜小姐,你这是污蔑本宫,你说这东西是本宫给你的,你有何证据?”

证据?

姜玉莹这才颓然地意识到,自己哪里有什么证据,即使这就是太子?亲手给她的,那些话也是他说的,可她没有证据。

难道,自己真是被太子给当枪使了?

不过,姜玉莹可不打算认了,她死了要咬着太子不放,遂道:“我是没有证据,可是东西就是你给的,我从宴会出来后便遇到了太子殿下你,而后你便问我想不想做宁王妃,说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待我入主宁王府后要完成你提的条件。”

景彧哪里会承认这个,“呵,大胆,这话说的无凭无据,连姜家你也不要了吗?”

姜玉莹知道他这是在用姜家的性命威胁她,可是她名节都没了,她还在乎什么。

姜玉莹闻言冷笑了声,继而看向了身旁的景燚,道:“王爷您也看到了吧,是,我是妄想过王爷您,不过,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子?殿下挑起来的,包括你的衣袍被洒了酒水一事。”

景燚早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不过现在却是玩味地看着景彧,道:“皇弟,这莫不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吧?”

景彧眼睛眯了眯,而后装作平静道:“皇兄多虑了,不要听信了她的谣言。”

“是么?”

这时,地上躺着的赤身男子也醒了,见到了景彧便连滚带爬地起来,跪下道:“殿下。”

众人愕然,这人竟然也是太子?殿下的人吗?若这样的话,当真就是太子?设计的局了。

景彧眼底皆是冷光,而后怒道:“你个狗奴才,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跪在地上的李畏登时懵了,而后又看见了身旁衣衫不整的姜玉莹,再看自己,竟然也是混乱得不行,可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殿下,奴才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奴才就是听了殿下的命令,来这里?守着的,奴才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着还看着一眼姜玉莹。

姜玉莹也怒了,“这个狗奴才,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占了你?凭你也配?”

景燚却是眉头一皱,不解地问:“皇弟,怎么你这奴才说是听你命令来守着的,守着我换衣袍,还是……守着姜小姐呢?”

景彧现在恨不得割了李畏这狗奴才的舌头,叫他乱说话,此时却是不得不道:“皇兄,一切都是误会。”

而后阴郁地指着李畏道:“大胆奴才,竟然敢污蔑本宫,还做了这等可恶之事,姜家小姐的清白都被你毁了,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李畏是个脑子?转得慢的,依然说着是景彧安排他来守着的,最后却是不知怎么便成了这样子。

景彧闭眼,想着,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于是道:“来人,李畏以下犯上,还毁了丞相嫡女的清白,本宫便替天行道,将李畏此人即刻杖毙!”

这一次,景彧又输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被景燚反将了一军。

李畏死了,就死在了偏殿里,姜如一脸愤然却无可奈何,现在那人也死了,说是死无对证也不为过。

纵然是太子?做的,可是他又能如何,斗不过太子的,姜如当即带着姜夫人和姜玉莹回了府,这个宴会不欢而散。

姜玉莹却是恨极了,恨太子?也恨自己,她发誓,和太子誓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哎来了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