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林肆意听?了心里并不乐意,“这个时?候,难道你不应该鼓励我一下吗?比如再?接再?厉之类的?”
程一修十分为难,“还是不要了吧,我可不想当?武大郎!”
“???”她炯炯有神地望着他,不知道这个跟武大郎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武大郎就是被他的老婆潘金莲给毒死?的。”
“……”
“我一想到如果我被你毒死?后,你带着我留给你的巨额遗产,转身就找了个西门庆嫁了。我认为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
“而?且他的头顶实在太绿了。你知道,我们做证券投资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绿色。”
“……”林肆意成功被他的一派胡言给雷到外焦里嫩。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跟锅里那堆看不出鸡翅本?色的好货是一样的。
程一修看着她依旧盯着锅里的东西出神,以为她心里还没有彻底放弃。
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推着她往餐桌位置走,“你的心意我已经?深刻感受到,所以结果并不重要。”
“你可以讲得更违心一点。”林肆意并不觉得自?己被他的言语所打动。
“好吧,我严重赞同?你这句话。”
两人相敬如宾地用?完餐后,这间豪宅的主人林肆意理所当?然地准备起来收拾碗筷。
程一修适时?地制止了她的行为,“作为今晚蹭饭的报酬,碗筷就由我来洗。乖,你先去客厅休息一下。”
林肆意没有拒绝,从善如流地认领了他这份好意。
他套好防护手套,穿着林肆意的长款粉色围裙站在水槽边,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
刚才一不小心按出来的洗洁精有点多,导致他手上的骨瓷盘直接滑了出去。
清脆的声音瞬间响起,林肆意闻声向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程一修赧然,“手太滑,盘子掉下去摔坏了。”
毕竟刚才是他主动揽下刷碗的活,却要这么快被现?实啪啪啪打脸。
林肆意看到一地的碎片,假装自?己很生气的样子,“你怎么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盘子了。”
程一修看着水槽中几个毫无特色的碗盘,很明显它们只是一套普通的餐具而?已。
她脸上的表情需要这么夸张吗?
而?林肆意拿着扫把清理地面,嘴上还念念有词,“就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程一修想为自?己据理力争一番,“肆意,虽然我做家务不行,但?是我其?他的方面却很行。你怎么能因为我某一个缺点,就否定我的全部呢?”
“木桶效应听?过吧?一只木桶身上的短板决定了它最终能盛多少水。一个连家务都做不好的男人,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优势。事实证明,你身上确实存在不可忽视的短板。”
“……”
终于把地面扫干净,她走到他身边,靠在中岛台边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说,自?己可以花钱解决这种事?”
“不是。”程一修随口否认,因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另外一件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可以接受林肆意说他不会做家务,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她说他身上有“短处”。
这下水槽中还没洗完的碗筷是顾不上了,他用?力地摘掉防护手套,解下身上的围裙,转身向旁边的林肆意靠近。
程一修在林肆意的惊呼声中,一把掐住了她的纤腰往自?己身上拦,“你刚才竟然敢说我身上有短处?”
林肆意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因此,她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他,为什么会突然有点面露愠色,还要这样咬牙切齿地拥住她。
但?输人不输阵,她理直气壮道,“难道不会做家务的男人,还能说这是长处?”
他故意用?下/身往她身上重重地蹭了一下,“那现?在呢,还觉得我短吗?你信不信只要你同?意,我就能马上在这办了你。”
反射弧比程一修一年的飞行里程还要长的林肆意,到现?在才一秒顿悟。
这人实在太不要脸了,她刚才又不是那个意思啊!
林肆意双手捂着脸颊,羞红着脸不好意思面对他,“你快放开我啦!”
“不放。”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开?况且我刚才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你自?己冤枉我了。”林肆意嘟着嘴,忍不住为自?己开脱。
“之前说我太大,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想说如果自?己说他太小,估计更要被他吹毛求疵、斤斤计较了。
程一修打算新账旧账一起跟她好好算算,“刚才你说我短,加上上次还说我太快。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这样的致命打击,只要还是个正常男人,绝对不能忍受。不给这个小女人一点颜色瞧瞧,还真?的要当?他是只病猫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污蔑。”
“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说的话已经?对我纯洁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这很可能会导致我的性功能障碍。”
“……”
再?好的戏,也得有人接不是吗?
林肆意一脸天真?无邪地给出自?己的建议,“……要不,我去男科给你挂个专家号?”
“我现?在不需要医生,只需要一个老婆帮我测试一下我的功能是否正常。”程一修不要脸地一口拒绝。
“你这个流氓。”她放开捂着脸颊的双手,一把抓住程一修的肩膀衣料,借力踮起脚尖,扬起头对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咬了一口。
“唔——”程一修发出闷哼一声。
林肆意的这个行为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伸手捂着自?己刚才被她下嘴的位置,随即灿烂一笑,“你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爱慕已久,所以才会猛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