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立马站起身,穿上衣服便要离开,却被楼上的秦蜜给喊住:“爷爷奶奶,你们两个人又要去哪里呀?!穿得这么好看!”
这老夫人回过头便看到了秦蜜蹦蹦跳跳的跑下来,立马便抱住了她,脸上的担忧之情隐藏不住。
她的眼神犀利,而且声音微微的颤抖:“秦蜜乖,留在家里陪着你的妈妈,我跟你爷爷出去一会儿就能回来!”
秦蜜哦了一声,便从她的怀里蹦了下来。
“好的奶奶,那祝你们一路上注意安全哦,秦蜜爱你们。”
谁人不喜欢这么乖的小棉袄了,尤其是面前的这两个老人,喜爱的不得了。
秦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突然叹了一口气,便直接拽着老爷子一同走了出去。
她并不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给唐梦欣,毕竟他们两个人还要举办婚礼呢,先让他们的情绪安慰一些,等两个人看一看情况,再考虑要不要说。
如果秦时真的伤的很重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不得不说了。
秦老夫人一身凛冽气势,老爷子差点要跟不上:“你这是又在赌什么气?!快点上车!”
秦老夫人直接上了车后,咬牙切齿的捏紧了手掌:“不要让我知道我儿子是谁打的!不然的话我一定要他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老爷子看到她的神情便不免有些心疼,于是轻轻的捏住了她的手臂,缓缓安慰:“好了,你先不要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清楚,没准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老夫人冷笑:“那最好是这个样子。”
说完车子便朝着不远处的医院行驶去。
陆夕瑶在手术室门外一直徘徊着,双手捏得紧紧的,不置可否,现在她依然喜欢秦时,甚至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但是也不得不说,还不是因为秦家有钱吗?
再说了,秦时现在长得又这么帅,而且为人还低调,简直就是活成了她心里的那个白马王子。
她现在真的后悔,为什么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珍惜,不过看样子现在也不晚。
于是在原地徘徊着,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双手握紧在原地,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说:“千万不要有事啊,千万不要有事!”
走廊外侧传来的脚步声,瞬间便让她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一般谨慎起来,挺直了腰板,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角落。
忽然看到了冷着脸走出来的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
急忙冲了过去,带着哭腔的说:“阿姨叔叔,你们可终于来了!其实他进手术室已经二十多分钟了!护士和医生都没有出来通报一声,我也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看着面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漂亮姑娘,秦老夫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直接来到了手术室门外。
还是秦老爷子安慰她:“好了好了,不用担心,我儿子命大,应该不会有事的,你现在跟我们说一下详细过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夕瑶点了点头便坐在了一旁,她把两个人吃饭的过程,还有怎么看到满身是血的秦时被抬出来的场景一一汇报了一下,顺便还比了一下自己的头颅,说着那个血包到底有多么的大,还有他身上的刀痕。
说到动情处,居然哭得比刚才的声音还要大了。
“怎么办呢?叔叔,秦时不会有事吧?!”
秦老爷子眉眼也带着点点的谨慎,他摇了摇头:“不知道,等一下看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就看一个满身都是血的医生摘下口罩缓缓的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份证明:“是这样的,请问手术室里有一位姓秦名秦时的病人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秦老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大气凌然:“是我,怎么了,医生有问题跟我说。”
看着面前这个身体硬朗的老太太,医生咳嗽了一声点了点正名上的文字:“是这样的,里面那个是你儿子是吧?”
“没有错。”
“他头颅受伤严重几乎是凹进去了一块,如果要是想要恢复的话,可能手术会有一些困难,而且他的身上有大大小小/三处刀伤,看伤口的痕迹应该是斧头劈砍所至,现在我们急需为他加大治疗手术量,可是难保会不会中途出现意外,所以要签一下手术同意书”
这还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
秦老夫人再好的体魄,在听到这些话后,还是不由得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秦老爷子急忙抱住了她,便对着医生急切的说:“好的好的,我来签字,麻烦医生了,我们不管花费多少钱,一定要救活我儿子。”
唐梦欣从楼上走下来决定要亲自为家里做一顿饭,把手机放在了一旁调查出来了可乐鸡翅的做法。
要先改刀鸡翅,还要买可乐。
她都一一弄好,把鸡翅洗干净后放在了菜板上,用刀开始改刀。
一片一片地割着,感觉心旷神怡,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愿意做饭了,因为真的很解压。
就在她开始改到第三块鸡翅的时候,却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于是这一刀便没有落在鸡翅上,反而是割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瞬间血液便涓涓流出,疼得她立马捂住了自己的手指。
旁边的佣人都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听到了一声惊呼急忙跑了过来,但看到那被割伤的手指后,一个个的急忙拿药箱,还有纸巾为她包裹上。
唐梦欣皱着眉头,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这十分深的伤口,她不知该做何表情了。
这今天是怎么了?
她坐在了一旁,看着佣人们围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处理伤口,心情好好的,于是便对着众人说。
“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我的,我感觉还好。”
“好什么呀?你看看这个伤口都快嘎到骨头了,这么深一条。”
唐梦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处理好了鲜血后,她才看到了这伤口到底有多么的深。
她可真佩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