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了淡然的拿下来,“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手劲大了点。”

这是大了点的事儿?

这是实木椅子啊!

李巳背后发凉,自顾幻想这是他的脖子,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关了了,你——做个人吧!”哪个女明星不是娇娇弱弱的,她关了了拳打猛虎脚踢蛟龙,就他妈很离谱。

关了了不好意思的放下那块木头,“质量差了一点,劲道大了一点罢了,不要大惊小怪。”。

其他人:“……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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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了,李巳也没安排什么难度比较大的活动,本来这档节目就是来试试水的,节目项目一切从简,偏偏出了关了了这么个意外,但是原计划还是没有变通的,简洁完事儿。

本来就是他的一个意难平,不完成它难受的存在,对细节扣的自然没有以前那两档节目严格。

最后一天,要求嘉宾在牧场中帮忙修剪羊毛,然后帮忙把羊毛给整理好。

听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薛岳崩溃了。

“这不是娱乐综艺嘛,四舍五入搞起来像变形计!”

一群小绵羊高及她的腿部,一个个一点都不怕人,见了人甚至还主动靠近。

关了了摸着一只乖顺的小羊羔耳朵,手里温软的触感没有打消她的疑惑。

“变形计是什么?”

薛岳一脸绝望的拿着剃毛的机器,“也是一档节目,了了,救救我,快帮我!”

几只羊围着她,薛岳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她下手没个轻重,手里剃毛的机器又没用过,万一划伤了羊引起暴动就不好了,即便是可能性很小。

关了了过去帮她,小羊毛摸着真软,摸着摸着她就舍不得剃了。

他们的任务是一人一只羊,关了了他们好半天还没动手,其他人已经搞了大半了。

“了了,你会吗?”

关了了摇头。

不是不会,是舍不得。

她回去也要买一条羊绒毯子,人一扑上去温软舒适,她出神的想。

坐在斜坡上,关了了和薛岳一人搂着一只小羊羔,一个发呆一个纠结。

等他人忙完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竟然用最表层的毛毛戳起了羊毛毡。

哦豁。

“了了,小薛,我们来帮你们吧!”凌舟他们抱着一大坨白花花的东西过来,看着这二人组,以为她们俩无所下手。

直播间里,一夜之间,人数大增。

其中,主要是来黑关了了的。

微博上的帖子经过引导发酵,苏洋的死忠粉死命的嘀嘀关了了,关了了的粉丝一张是温和佛系,根本说不过他们。

【啧,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货色也敢碰瓷我们姐姐。】

【呵呵,关了了糊穿地心!好走不送!】

【上个节目不断的刷存在感,就你厉害就你能,一人五六个人设,就问你累不累!】

关了了的表现没什么差错,可是在有心人眼里,不管做什么,只要看你不顺眼,做什么都是错的。

#关了了苏洋

#关了了碰瓷苏洋!

这种帖子到处都是,苏洋为了转移注意力,斥巨资请水军,以一己之力将两个人送上了热搜。

【你们眼睛不好那就去截肢吧!不瞎的人都知道,你们家姐姐最近大起大落上热搜,估计是这辈子最红的时候了吧!】

【别说碰瓷!你们家姐姐整得那么别致,我们了了可不敢比!】

两家的粉丝说掐就掐。

【公正发言,你们姐姐一脸磕碜也好意思买热搜跟个比她小二分之一轮的妹子争艳,有意思吗!】

【研究调查过,照片里的女人绝对不是我们了了!照片是夏天拍摄的,地点是国内某小区门口,那时候我们了了还在国外没回来呢!好大一个黑锅扣在妹妹身上,莫名其妙当了活王八,妹妹实惨。】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回来过呢!谁知道学校学历是不是造假的啊!】

【sy的钱好赚吗?我也想入伙,姐妹拉我一把,我手速可快了!噼里啪啦的绝对比八爪鱼还厉害!】

微博上一片腥风血雨,甚至不断的延伸到直播间,谁也不愿意承认照片中的人是自家的,关了了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直播里,文砚帮她剃羊毛。

关了了拿了个袋子在旁边捡羊毛。

好软。

她手摸摸就不想放下,她那颗冻住了的少女心突然炸了,裂开了冰透进了光。

“了了,小心点”。文砚把羊毛小心的堆到一边,“小绵羊很温顺的。”

关了了点头。

那一团蓬松的羊毛,对她的吸引力在不断的扩大,她好想扑上去滚一滚。

文砚看出了她的想法,轻笑。关了了的想法不难猜测,她也懒得去掩盖什么,还没被大染缸污染过,干干净净的仿佛一张白纸。

文砚感叹。

现在的人野心都挂在脸上,关了了倒是平静。

有也可以没有也行,只要不触碰到她的底线,大家还是可以和气相处的。

就凭她的通透,关了了将来在这条路上,一定走的很远,前提是,她选择这条路。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么通透的人。有能力有学识有资本,且样样都是拔尖的,关了了不管选择什么,以她的能力,都不会混的太差。

“了了,文大哥。”白灿在不远处蹦跶,“你们好了没,我们要去送羊毛了。”

他们特地租了辆牛车,打算一趟送过去的。

关了了拖着扎好口的袋子,“马上来。”

他们在一个小山坡上,阳光正好,只是停在不远处的牛车有些煞风景。

没办法,这边坎坷不平,就连三轮车进来都费劲,只能用牛车了。

一团团羊毛放上去,一群人坐上了车。

“抓稳了,这个会掉下去的”。赶车的人说,他们坐在边缘处,一个颠簸人就掉下去了。

白灿坐在最后面不以为然,“没事儿,大爷您就放心吧!”

凌舟跟文砚坐不惯,干脆下来走着了,打算去平坦一点的地方再上车。

白灿坐在后面有些嘚瑟,“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哎?”薛岳紧紧的抓住扶手,“你唱的竟然没跑调!”

“那是当然,我——”

“啊”。

薛岳被他吓得尖叫。

他话还没说完,人太激动了,手一松车一颠簸人就悲剧了。

没有人比他更惨了。

坐在最后面,整个人后仰倒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肩膀甩在石头上,关节处火辣辣的疼。

关了了:“蓝精灵召唤你了吗?”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薛岳被关了了一打岔,来了句。

“错了吧,这么倒霉,是格格巫在施魔法吧!”

白灿依旧维持着倒地的那个姿势。

“我…胳膊好像,脱臼了”。

另外两个走在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四个人围着他一个,白灿哭丧着脸。

“真的脱臼了,没知觉了”。

“先起来,这里离镇上不远,找个医生接上”。文砚他们把他扶到车上,“坐在里面”。

“我们走着吧!”关了了看着他坐在一包包羊毛之间,温声开口,“疼吗?”

“疼啊”。重重的摔在石头上,然后胳膊肘脱臼了,谁还会比他更惨。

“你干什么?”白灿看着关了了对他伸手,以为她要报复他之前抢她鸡腿还嘲讽她的事情,急忙解释,“了了,了了,我错了,我之前不该抢你鸡腿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行行好,放过我吧!”

关了了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开口问。

“你信得过我吗?”

白灿坚定的摇头。

“你看前面有长颈鹿!”关了了指了指他背后,牛车前面。

白灿不上当。

“就是有企鹅也没用。”

“嗷!”

这一声之惨,据在场的其他人说,他们事后都不敢想。

“好了。”关了了就像是摘了朵花说了句话一样轻松,虽然这对他们而言确实是这样,但是对白灿而言刚刚经历了生死。

“唔,更严重了,会不会错位啊!”

白灿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人十分的墨迹。

“小白你别乱动,等到了镇上就好了。”凌舟显然也不信关了了,只觉得她在胡闹。

看着他满脸都是戏,关了了面无表情,“你试着抬抬你高贵的爪子,除非你骨骼跟别人不一样位置,不然我不可能会接错的。”

白灿:“……”

他试着抬了抬手,真的抬起来了哎!

“接上了!”

“拜谢大仙。”

这倒也不必。

关了了给他接上之后,深藏功与名。

“终归是有些不太一样!”关了了随口感叹。

刚刚好了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白灿咯噔一下,难不成关了了还真摸出他跟正常人骨骼生长不一样?

关了了没说话,白灿急了。

“了了,什么不一样?”文砚看他焦急,关了了又没有开口的意思,没忍住替他询问。

关了了:“没什么啊!他跟羊的骨头肯定不一样啊!”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你们以为我说的什么?”

白灿:“……”

其他人:“……”

“你还会接骨啊,业务范围挺广。”凌舟干巴巴的开口,一拽一推,手按着某个地方,咔嚓一声就给安上了,就像是给玩具安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