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很困,却一直睡不着觉?

直到半夜,她才混混沌沌的睡着了。

临近天亮时分,霍天涵醒来,悄悄爬上她的床,轻轻的把她拥着怀里,不敢惊醒她。

这女人睡着的时候,真像个猫咪,慵懒可爱又迷人。

要是醒来,不跟他顶嘴、吵闹,那该多好啊。

望着她美丽的睡颜,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头,把脸深深埋在她秀发里。

一阵清心怡人的香气,溜进他的鼻腔里,闻着让他很舒服。

如果能每天这样抱着她入睡,就好了。

霍天涵扬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清晨金色的阳光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如盖着一层薄薄的金纱。

两人拥着相眠,那画面幸福美好,简直令人心醉。

然而下一刻,容夕醒来,发现霍天涵躺在自己身旁,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那姿势亲密的就跟情侣那般。

容夕顿时又气又怒,一脚把他踢下床。

咆哮:“寒天或,你个混蛋!我昨晚说什么来着?你竟敢爬上我的床?”

原本还在沉睡中的霍天涵,摔得痛醒,妖孽的俊脸瞬间沉了下去。

该死的,他怎么糊里糊涂又睡着了!

话说回来,他只不过抱着她睡了一会。

她至于那么生气么?

居然踢他下床不算,还凶得跟个母老虎似的。

真是太不可爱了。

“我怎么上的床,那还不得问你?大半夜的睡觉还不老实,滚下床,把我当枕头抱着睡,害我翻不了身。要不是这样,我会抱你上床吗?”

容夕语塞,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她居然滚下床了?

怎么可能?她睡觉向来老实,怎么会滚下床呢?

“寒天或,你别反过来污蔑我,有没有滚下床,我还不知道吗?你这卑鄙无耻,不要脸的混蛋,明明就是你爬上我的床,还不承认。你敢做不敢承认,真特么不是个男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句话。

原本的好心情,在容夕怒骂中完全消失。

霍天涵怒了,“你说谁不是个男人?”。

这女人天生就有气死他的本领。

桃花眼冷冽,眸光如锐利的刀锋,紧紧盯着她。

容夕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稳住了心神。

丫的,她在怕什么?

明明犯规的人是他好吗,她兴师问罪有什么不对?

“我说你不是男人怎么了?敢做不敢当,还污蔑我睡觉不老实,你才睡觉不老实。”

男人突然站起来,猛地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床上,“女人,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说着,拉开浴袍上的腰带……

容夕花容失色,捂着眼睛尖叫:“寒天或,你个疯子!有病啊……”

话语未完,她余下的怒骂全消失在他的嘴里。

略带惩罚性的亲吻,痛中又带有一点甜,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

心“扑通、扑通”跳动……

容夕双颊绯红,却依旧拼命压制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沉沦下去。

想起昔日她和霍天涵也在这床上缠绵的情景,如今恍若变成其他男人。

容夕猛然清醒,心里涌起深深的愧疚、还有强烈的怒气。

寒天或这个混蛋,明明她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老是以丈夫的身份来管制她,还对她毛手毛脚?

她越想越怒气,奋力想要推开他。

可霍天涵却像疯了一样,抓住她,不肯放她走。

容夕没办法,只好用脚踹他最脆弱的地方。

霍天涵没想到她会这么狠,痛得妖孽的脸满是通红,不得不松手放开她,捂住被踹的地方。

容夕趁机哭着跑了出去。

霍天涵看着她离开,脸黑得难看。

真是该死!

他对她这么温柔,连生气发怒也不舍伤她半分。

没想到这女人凶起来,还想‘谋杀’亲夫。

早知道这样,刚才他就应该强行要了她。

霍天涵忍着痛,披上浴袍,进了浴室换上之前的衣服。

这边,容夕捂着脸哭着跑出来。

衣服没换,手机没带,就连之前落下的文件也都没有拿,就这么匆匆出来了。

路边的人看着她,目光都带有些异样。

容夕有些懊恼刚才冲动了,想回去拿东西,又不想面对寒天或。

只好去士多店,找哪里的人借手机给霍天雅打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霍天雅的声音。

容夕有些着急说:“天雅,快来容家帮我。”

“好,我马上过去。”霍天雅没有细问,挂了电话。

二十分后,徐伯载着霍天雅来到容家门口,正巧碰见霍天涵出来。

霍天雅顿时眼睛都大了!

“寒天或,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你认识这个男人?”徐伯疑惑问。

霍天雅急着找容夕,没有回答。

从皮包拿出手机给容夕拨电话,“小夕,你人现在在哪里?我和徐伯已经拉到容家门口。”

“哦,我马上回去。”容夕丢下一句,把手机还给士多店的老板娘,跟她道谢,才离开。

霍天雅见到容夕穿着睡衣回来,那脸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小夕,究竟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穿着一身睡衣满街跑?”

容夕苦着脸埋怨:“还不都因为那个混蛋寒天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那么狼狈。”

霍天雅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挽着她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我刚看到他出来,也觉得很惊奇呢。”

容夕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只是隐瞒了今早上发生的事,说自己因为避嫌,先跑出来士多店呆着。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昨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霍天雅奸诈笑道。

容夕忍不住用手肘推了下她,没好气道:“你这脑子都是什么胺脏的思想?居然把我和那家伙混为一谈。”

霍天雅不忿气道:“我思想那胺脏了?本来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晚上,谁不乱想?”

旁边的徐伯听到这些,心里暗暗震惊。

天啊,他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容夕小姐居然和一个男人在容家独处一晚上!

这可不得了,老爷和夫人、还有小少爷要是知道,那可怎么得了?

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容夕赶紧解释:“徐伯,你别听天雅乱说,我和那寒天或没有独处一晚上,都是她乱说的,你可别告诉叔叔、阿姨和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