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吟一边泪眼婆娑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小影子,一边对着众人说:“我们秦家擅长易容之术,尚未及冠我便已精通此术,那时一时贪玩,在去凤麟成时自己独自一人前往凤麟台,那时赤槐还不是赤槐,赤槐是赤怀商的同胞哥哥,赤桑国国王,因得双生子,认为不详,便将赤怀商送往凤麟台交给一家农户抚养。”

“原本赤桑国的国王是想杀了他这个儿子的,但阴差阳错让人将其救下送给了那家农户,那时赤怀商,名叫迟怀生。他饱读诗书,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我那时也是被台上舞剑作画的他打动了,我们约定好,要一起离开凤麟去到一个没有能找到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哪知,突然出现的人将他带走了。”

“我一路追,追到了赤桑国的皇宫。可那时我们已经分开了半个月。在半个月里,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居然能让人变成另一个样子。”

“便的陌生又让人害怕,正是那时雪国的人来赤桑国相谈,我又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安抚了心神,哪知,那时的无知换来了一个人的负心,他将我引荐给雪国国王,亲手将我送给对方,换取了赤桑国的休战。很可笑吧,当时的我还以为,他在得知我有孩子之后,他会改变主意,哪知他的主意便是让我的孩子认贼作父。”

“我与那个人回到雪国,靠自己的力量让我的孩子不会受到伤害,但我没想到越儿7岁那年,那个男人又出现了,明明过了七年,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总是做他想做的事,从来不会为任何人考虑,即使是棋子,我的使命也该完成了。可那个人,前脚说带我走,后脚又撇下我们母子独自离开,他这样出尔反尔,还无真心的人。你们为什么非要拥护他做赤桑国的皇帝?”

听着秦婉吟的话,柳云凝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然而,在她得到的情报中,秦婉吟口中的人与她情报中的人像是两个人,应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她方才不是说,赤怀商还有个双胞哥哥吗?她口中的人,会不会是赤怀商的哥哥赤槐?想到这,柳云凝出言询问道:“你说的是赤怀商,那......他哥哥呢?他从小被人送走,那他哥哥应该才是大皇子才是,可今天的见的人,你确定是赤怀商而不是赤槐吗?貌似赤怀商今天的着装,也是大皇子所专用的衣服配饰。这......着实让人想不通呢!”柳云凝若有所思般的说道。

听着柳云凝的话,秦婉吟轻笑着答道:“我曾听他说过,当年让人将他抓回皇宫的人便是赤槐,而抓他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的赤槐命不久矣,他想让有着与他拥有着同一张脸的迟怀生顶替他的位置,去牵制住那两位。”

她这么一说,有些地方其实可以讲得通,但有些地方还是让她有些怪怪的。赤槐是一个胆小怕事毫无争心的无用皇子,但为了保命他可以将自己的爱人亲自送给帝国当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