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话,不知为什么顾忍居然莫名的安心,不管是童崇在他身边也好,还是悦倾颜,都会给他轻松的感觉,但现在一到自己亲哥那边去,便会觉得压抑。
这一晚,顾忍与齐怀柔和齐怀玉两人一直留在悦倾颜的身边,齐怀玉的说话方式,让童崇与悦倾颜只觉得有意思,一晚上听他吐槽,毒蛇的去分析了那四个人。
居然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还好,顾忍与童崇还有小丫头在山里特地找寻了可以用的木头,做成了简单且可靠的临时床,又做的有些大了点,却刚好能睡下四个人。
悦倾颜一个人便占用了一个人的地方,三个小家伙又占了三个人的地方,小丫头与齐怀玉两人睡觉又不老实,顾忍也一样。
看着他们三个,悦倾颜只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美好。随即伸手招呼了一下童崇,随即出言道:“帮我把厚的裤子拿过来。”
“你要出去?外面很冷,你的腿......”
“我去看看,那几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虽然让三个小的担心了一个晚上。”
“......你别去了,我去,或者,我将他们叫进来,你当面问不就行了。”童崇一边说着,一边用又被将他的腿盖的严严实实。
顾忍一直睡在他的旁边,本能的一个翻身将他抱住,被人抱住了双腿,顿时他想走也走不出去。
童崇见状,笑了一下,便转身走了出去。而齐怀玉一边捏着自己妹妹的耳朵,一只腿还要放再顾忍的身上,三个人的睡姿简直可以说让人眼花缭乱。
顾阳枭与万傲谦两人进来时,便望见在悦倾颜的床上,睡着的三人。
万傲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弟弟?哈哈哈呵呵呵......这三个是活宝宝吗?睡姿也太好笑了。”随即又向着悦倾颜道:“月月,你的腿怎么样?”
悦倾颜露出一丝苦笑着道:“腿还是一样,但怀玉给我治的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两人对视一眼,像是在确认些东西,随即万傲谦又继续道:“你听阿忍说过,你之前是......关轻盈那边的?她那边的人,我都知道,所以你也是?那你的腿为什么会这样,我大概知道了。”
“老寒腿了,没事。”
“你骗的了他们,骗不了我,你在暗室里待过,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我比你知道,如果说你的腿原本就是有问题,但引发你的隐疾的,一定是蛊毒,只是很轻微。”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寒湿蛊,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小小年纪就承受这么多,如果只有你自己,你要怎么做?我也中过蛊毒,所以我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
顾阳枭一边将顾忍摆正,又将齐怀玉兄妹摆正,听到万傲谦的话,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即出言道:“你拿我亲弟弟当自家弟弟看,我也会将你当做我的亲弟弟看,我的兄弟姐妹有很多,都在九霄,而你也加入了九霄,你也是我的弟弟之一,所以不用担心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还是怎样。”
“外面那两人,你来时也看到了,那个长的很俊美的小子,刚刚把我的酒壶藏起来了,我估计应该是被他处理了,他是九霄的,他身边有着格格在,他除了听我的话最多,那第二个便是格格了,格格说什么是什么,可比我管用多了,都是我背大的。哈哈......”
万傲谦一脸无语的望着他出言道:“行了!别炫耀了,知道你兄弟多,家人多,我老万就孤家寡人一个,到时这次搞定了这边,我一定去你那养老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两位仁兄,今年才二八吧!这么快就想养老,想什么呢?江山不要了?你的教众那么多,居然想就这么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开啦?哥哥诶!小弟佩服!”
“......”
顾阳枭苦笑着,随即认真的出言道:“我已经想好了,等将一切结束后,我便给凝儿一个答复,我们现在都在等,等在机会出去,直奔熊云天的老巢,将一切结个尾,在将我们结个尾。”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顾阳枭一边苦笑着说着,一边拿起被为三人盖上随即说道。
万傲谦听到他的话,感觉他意有所指,然而他还想继续之前自己的话题,且在下一秒,被悦倾颜截胡,接着顾阳枭的话,询问道:“那你呢?不打算说了吗?”
万傲谦叹息一声,随即出言道:“这种事......急不得。”
“......我听怀玉说了,你是担心你的身份,配不上他?是担心因为自己的身份,让他承受本不该他所承受的?你这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容大哥没有信心啊?”
“我......他的身世清白,不能与魔教的人在一起,那会毁了他,所以我不能,也不可以那么做。”
万傲谦一边说着,一边神色有些暗淡着道:“顾阳枭。”
“怎么?”
“你与关轻盈,从未圆房过,我说的没错吧?”
“呃......嗯......这很正常,你知道,我除了云凝,我......”
“打住!我的亲哥,这还有三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的呢!你不用说,我们都懂。”悦倾颜急忙阻止道。
随即便听到万傲谦继续说道:“那个......我......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但貌似小子们都睡熟了,应该听不见。”
“哎呦喂!你们两人可真是我亲哥,上辈子的吧!说吧!万大哥,你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了,别闷在心里,闷久了,即使我不担心你,还有三个小崽子担心你们呢!愁给孩子愁成什么样了?都不出去玩了。”
“......”
万傲谦听了对方的话笑一下,随即继续说到:“关轻盈肚子里的还是,是我的,但不是我自愿的,你们能懂吗?”
“我从小的时候,被干爹救起,无意中遇见了手拿糖葫芦的小孩,一开始以为对方是个女孩子,便想上前调戏,调戏来调戏去,终于让他忍无可忍的,将最原始的他暴露我的面前,你知道那时候他有多可爱吗?”
“就像阿忍与小丫头,一见钟情似得感情,我对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