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心跳很快,才不肯吻他,吻完她可能都不用吃晚餐了,直接吃夜宵吧。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想去做小三……”
战封爵蹭了下她高挺的鼻尖,神色倨傲:“因为你老公有钱又长得帅,她看上我了。”
“送上门的桃花,你就不心动么?”
“每天喂你都喂不饱,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去偷吃?”
战封爵扣着她的小手,试探性地轻轻动作着。
男人瞹昧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宁惜耳畔,她很想把手抽回来,他却霸道地加重力度扣着她,宁惜只能拼命忽略那糟糕的触感。
偏偏男人还要在她耳畔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荤话……
……
门口,宝贝和小夜夜使劲扒拉着门框,企图听清里面在说什么。
但门板是战封爵特意定制的,隔音效果一级。
两个小家伙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也听不清里面的动静。
彼此对视一眼。
“大魔王不会欺负妈咪吧?”
“不会的,父亲现在很宠妈咪,家里都是妈咪说了算,他不敢的。”战宸夜默默为战封爵辩白。
“那为什么没有动静?”宝贝抓耳挠腮,小心脏担忧坏了。
战宸夜乌黑的眸微闪着:“我想起妈咪的手提包内有备用钥匙。”
“对哦……”宝贝眸光发亮,蹬蹬蹬跑去隔壁客厅翻找宁惜的手提包。
果真从里面找出了一把银色的备用钥匙。
两个小家伙的个子都还不够高,战宸夜搬来一个换鞋的坐凳,宝贝小短腿瞪掉拖鞋,踩上小凳子,正将钥匙往钥匙孔内插,还未来得及拧动……
门嘎吱一声开了。
宁惜赧红着小脸,和战封爵十指紧扣,入目就看到两个小家伙一高一低地站着。
“妈咪!”宝贝看到宁惜,立刻跳下板凳,围着宁惜仔仔细细地检查:“大魔王没打你吧?”
宁惜汗颜,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么?”小家伙不放心地继续问。
战封爵换了一袭休闲装,神清气爽的散漫姿态。
“我什么时候对你妈咪动过手?”
宝贝叉着小腰,一副很鄙夷的样子:“别把我们当三岁小孩骗!那天战公馆的女佣姐姐们都在讨论,说你把妈咪弄哭了,你没对妈咪动手,妈咪为什么哭了?”
战宸夜也想起干妈生病的当天早上。
他和宝贝起床之后,父亲和妈咪都已经离开战公馆了。
两人在餐桌上用餐,都能听到女佣们窃窃私语。
他们都很好奇到底她们在讨论什么?
偷偷屏气凝神侧耳去听,才发现竟然是说战封爵把宁惜弄哭了,还能听到啪啪的声音!
妈咪一定是被父亲打屁股了。
原本他和宝贝商量要找父亲算账,可是干妈生病了,他们只好先去照顾干妈。
宁惜听着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控诉,恍然明白战公馆的佣人在议论什么,脸颊滕然若煮熟的虾。
她朝着战封爵呵呵冷笑了两声。
“从今天开始,你去睡书房!我和两个宝贝一起睡!”
战封爵英俊的面庞黑沉沉的,回头一定要把这一批佣人换掉!
宝贝比划了个剪刀手:“妈咪做得对,不能让大魔王觉得你太容易得手了,太廉价的女人保质期不长。”
宁惜低头弹了小家伙额头一记。
“我还没有说你,以后上网只许看儿童益智节目和动画片。”
“……这是慕叔叔教我的,不是从电视节目学的。”
宁惜:“……”必须让慕峥衍也离她儿子远一点。
……
又是几天过去,温浅约宁惜出去逛街喝咖啡。
宁惜如约前往,遇到温浅喜欢的衣服和化妆品,照样不动声色替她买了单。
温浅一直偷偷观察着宁惜的表情,看不出一点破绽。
难道她把口红留在战封爵的衣服里,她没有发现么?
“表姐,你最近还好吧?”她满脸关切地询问。
“我挺好的。”宁惜轻轻颔首,俨然幸福的小女人。
温浅嘴角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不死心地继续问:“表姐夫对你也很好么?”
“他一直对我很好。”宁惜捧着面前的奶茶,轻抿了一口,开玩笑道:“我们还在计划着,以后办婚礼去哪里呢。”
温浅心想宁惜一定是没有发现口红。
“你和姐夫的感情真好,不过我听舅母说,表姐夫的家庭不太接受你,那你可得把表姐夫盯紧了,万一战家又给表姐夫塞哪些女人……”
“哦?”宁惜像被她说得心动了:“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盯他?”
“很简单啊,每天上下班之前检查他的衣领有没有口红印,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还有他晚上愿不愿意碰你……”
温浅掰着手指头,一条条地跟宁惜推荐。
等她说完了,宁惜就一直盯着她,没有接话。
温浅摸了摸脸颊:“表姐,你看着我干嘛?”
“你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孩子,却一直建议我要盯紧老公,难不成,你撞见你表姐夫在外面鬼混了?”宁惜放下奶茶杯,慢悠悠问。
温浅的脸猛然涨红,支吾着摇头:“没……没有,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嘛。”
“你现在在他身边工作,如果有逮到接近他的女人,记得一定要拍照发给我。”宁惜轻拍温浅的手背。
温浅除了笑,再说不出其他话了。
她这么蠢,连战封爵衣兜都不检查,是怎么拴住战封爵的?
就靠那两个孩子么,竟连慕小姐都没有赢过她!
温浅旁敲侧击失败,心里火烧火燎的。
等到下午战封爵过来接宁惜回家的时候,她干脆不忍了。
赶在上车之前,温浅小手拉着战封爵的衣摆:“表姐夫,我的口红好像不小心掉在你办公室了,你能还给我么?”
“口红?”宁惜闻言,像发现了新大陆,怀疑地盯着战封爵。
“表姐你不要误会。”温浅见状,一副说错了话的表情,懊恼地解释:“那天我只是送文件给表姐夫,顺便补了一下妆。”
宁惜恍然地盯着温浅:“难怪你刚才跟我说盯紧战封爵,原来是想暗示我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