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四嫂。
能把墨靖尧给降服的女人,绝对不是凡人。
“咳……咳咳……”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两声再想想此刻绝对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杨安安,便急忙道:“我想见靖尧,可是我敲了天字号VVIP包厢的房门,开门的是个女人,开门看到我就把门关上了,不让我进,不过靖尧的手机关机了,所以……”
喻色说到这里顿住了,她是越说越不好意思,越说越心虚,越说越没有底气。
倘若墨靖尧的身边现在正坐着洛美瑜,她想孟寒州应该不会同意让她进去捉奸吧。
所以,这一刻心都是慌的,就怕孟寒州不帮忙不给她说话她就进不去面前的这个包厢就见不到墨靖尧。
“四嫂这是找四哥有事吗?我能帮上忙不?”
喻色一听到孟寒州要帮忙,顿时就松了口气,毕竟这会子她还真不想见墨靖尧,对墨靖尧正生气呢,要不是杨安安的事情很紧急,她真不会主动找上墨靖尧的。
想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道:“我一个朋友打我电话说被人劫走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打电话也关机,估计是劫走她的人把她的电话关机了,所以我找墨靖尧是想请他帮我找回我朋友。”
听到这里的孟寒州莫名的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然后脑子里就闪过了被连界带走的杨安安,随即语调谨慎的问道:“你朋友是在哪里被人劫走的?”
“就我现在的所在地,冠达会所,她说她四处走走,还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就……”
“她穿的是裙子还是裤子?”孟寒州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直接打断了喻色问起了喻色要救的人的衣着特征了,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女人吧。
毕竟,洗手间这个说法,有点太……太敏感了,他就是在女洗手间里让连界把人带走的,而且那女人被带走前还真的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只是那时他没细看那女人拨出去的是谁的电话,现在想来,应该有可能就是喻色的电话。
这样问出去的时候,他直接拿起了收缴上来的杨安安的手机,然后一眼看过去的时候,直接就懵了,那个拨出去的快捷键的电话,与他手机上这个正在通话中的喻色的电话号码,居然真的是一模一样……
“裙子。”喻色十分笃定的说到。
“藕粉色的对吗?”孟寒州再次确认起来。
有点没想到孟寒州的说的这样准确,喻色诧异了,“对,你见过安安?”
“你先进去包厢里等着,呆会我会把人给你送过去。”最好还是他本人亲自送过去吧,不然要是被墨靖尧知道他把他女人的闺蜜给那啥……那啥了……,只怕这事不好交待。
虽然那啥也就只是逼供而已……
不对,他现在必须要快,否则以连界的速度,只怕那女孩现在已经……
孟寒州不敢想了。
孟寒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边打给厉丰泽一边往那间冠达会所的小秘室快步走去。
他要先安排好喻色再来处理杨安安。
原来那个女孩叫杨安安。
就凭杨安安是四嫂的闺蜜,就不可能是被人指使她闯进女洗手间图谋他的。
看来,杨安安真的是单纯的只是要上个洗手间,然后一不留神撞见了他和傅玉书……
“阿州,你这是要赶着去投胎吗?”原本正与孟寒州在讨价还价谈判的傅玉书发现孟寒州挂断电话就直接撇下他要离开了,淡清清的追问过去。
“滚。”孟寒州现在没时间理会傅玉书,他觉得他要是再不去解救那个杨安安,以后他都不用再见墨靖尧了。
就以墨靖尧对喻色的宝贝程度,他要是得罪了喻色的好闺蜜,下场也绝对完蛋,这是毋庸置疑的。
傅玉书却死不要脸的提步就追,然后直接就拦住了孟寒州,“东西不要了?”
孟寒州是真的急了,只要想想连界的手段他就只能急,这次是一点也不客气的一脚就踹向了傅玉书,“那女人是墨靖尧女人的闺蜜,你这样拦着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听到之前那女人是墨靖尧女人的闺蜜,傅玉书咧唇一笑,“呃,我之前就说她不可能是什么坏女孩不可能是被人指使的,现在好了,你撞到墨靖尧的枪口上了,哈哈哈,你完了。”
他只是大咧咧的说话,却端的是妩媚妖娆,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一点也没有身为男人的糙汉子感觉。
那身段那声音,简直了。
可惜,孟寒州完全不为所动,一脚踹开他就快速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厉丰泽终于接起了电话,“寒州,什么事?”
孟寒州的脑子里就闪过了傅玉书一口一声的‘阿州’,要是傅玉书肯叫他‘寒州’,也不至于被人误会了。
“四嫂在包厢门外,刚谁的女人去开的门?直接轰出冠达会所。”
“是笙儿,你要是想与我和顾逸南绝交,你尽管把笙儿轰出去。”厉丰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快步往门前冲过去,他表妹季笙儿犯了错把四嫂拒之门外了,他得赶紧弥补一下,不然要是四哥的火爆脾气上来了,他分分钟就完了。
“厉丰泽,你赶着投胎去吗?”这是与傅玉书一样的调调,顾逸南也是与傅玉书调侃孟寒州一样的话语。
厉丰泽头都没回,只快速道:“笙儿把四嫂拒之门外了,你看着办吧。”
顾逸南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腾”的跳起来,拉起季笙儿的手就往门前走去,“笙儿,赶紧的道个歉,不然四哥要是火起来,我和丰泽都保不了你。”
季笙儿一撇嘴,“四哥的女人不是在他身边坐着吗?门外那个女人怎么就是四嫂了?”
顾逸南回了一个‘你懂的’眼神,“快跟我过来。”
季笙儿就这样被顾逸南直接拖到了包厢门前。
自然打头阵的是厉丰泽,是她表哥。
厉丰泽是她亲姑姑的儿子,所以他们表兄妹的亲疏其实一点也不远。
门开了。
喻色就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