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顿时闪过狠光:“那哥哥,你可要答应我,绝对要杀了赵南一哦,我可以为了安哥哥在这里委曲求全,但将来我绝对要嫁给他做新娘,我要成为这天底下最气派的夫人。”
夏无绝野心更甚,自然跟妹妹想到一块,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荣光:
“放心吧,只是这阵子要委屈你一下,要让赵南一爱上你,只要她爱上你,听了你的话,我们杀她,就也方便了。”
而另一边,白子沐与安言澈找到了墨沉。
主仆心灵相通,从此以后,他们找到彼此的方位也是很方便的。
墨沉本来开开心心的跟火龙沟通感情,一扭头见到他们就觉得头疼:
“我不是说了我们三个人就各做各的谁也不耽误谁吗?”
安言澈冷漠:“做不到。”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个完美的雕塑般站在她面前,亮出了手腕上的结印:
“结印之后,我们主仆二人必须每天要见一次,否则我与白子沐的身体就会虚弱,因为我们需要从你身上摄取能量,每日见面之时,缺一不可。”
墨沉:“……合着我是你们的随身充呗?”
“准确来讲,就是随身充。”安言澈表情无波无澜,分明对于他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儿,但他也能说得优雅淡定:
“事情已成定局,你是我们的主子,你若是嫌弃我们,不管我们能力多好,在使者界,也是没法混的。”
??
墨沉满头雾水:“这话从何说起?”
安言澈朝着火龙的方向看过去。
她顺着他的目光一望,就见到火龙非常高傲的拿鼻孔睨着他俩,嘴角还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邪笑。
仿佛在表示:“主人不要你俩,主人最喜欢我”的那种骄傲自豪。
她感觉自己脑袋嗡的一下,有些站不稳了,白子沐一把上前起掐住她,见墨沉脸色苍白,他也哭笑不得:
“赵南一,你说咱们我跟安言澈成为你的使者都没难受呢,你怎么就跟踩地雷了一样啊?”
那怎么能一样?
墨沉痛心疾首。
白子沐长得阳光帅气,一笑起来,还有颗讨喜的小虎牙,为人倒是乐观开朗,但怎么看——
她们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
如果他们身份平常,她还能带一带,就当自己收徒弟了,但这俩人是整个大陆最鼎盛大家族中的独子,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人家的满级大佬扭过头来给她这个新手小号当徒弟。
她身上还什么都没有,还得强制捆绑。
如果人家家族的人不同意的话,会直接把她杀了,她就算是不死,也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来。
更何况这是魔法世界,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够一敌一堆大佬。
平A都能给她磨死了。
安言澈似乎是能够感觉到她的纠结,直接说出了她心里的顾忌:“如果你是在担心我们两个人的家族,你放心,我们家族的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对你动手。”
“你就这么肯定?”她表示怀疑。
安言澈微微昂首,湛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我肯定。”
她看向白子沐,白子沐也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老爸是绝对不会对你动手的。”
她悬着的心闻言,忽然放下来了。
应该是主仆之间的某种情感起到了作用。
她觉得这俩人值得相信,也放松了不少:
“事已至此,矫情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墨沉扭头看向火龙,拍了拍他的身子:
“我还在想给他起什么名字,我想要那种响亮又好听的。”
主人可以给使者取名,方便沟通感情,她眼里满是对火龙的喜爱,已经打算好了要个这家伙带回自己的世界去养着。
火龙也能感觉得到她的真心,高傲的在安言澈他们面前煽动翅膀,炫耀着主人的喜欢,得意的很。
而墨沉没有注意到它的高调,带着感叹的口吻道:
“叫……大壮怎么样?”
火龙:“?”
挺响亮。
但……好听吗?
安言澈与白子沐对视一眼,抿唇低头不语,却能看到嘴角难掩的笑意。
白子沐更是放肆大笑起来:
“行行行,我看可以,就大壮了!这世界上不会有比这个更响亮更好听的名字了!”
墨沉也很满意,拍了拍大壮结实的身躯:“那以后你就叫大壮了。”
大壮满脸黑线,想要应和主人一下,却连煽动翅膀的力气都没有。
墨沉扭头看向安言澈:“你们用不用名字?”
俩人表情骤然消失,火速拒绝:“不必。”
墨沉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莫名嫌弃了,【1077,这名不好听?】
在另一端目瞪口呆的1077嘴角抽了抽。
清怨阁里面谁不知道沉爷儿是起名鬼才,她所谓的“好听”,不过就是听着简单方便而已。
比如墨夙上神的那头狮子坐骑她就给起名叫“小花。”
卑微打工人什么也不敢说:“是他们不懂欣赏,大壮这个名字特别朗朗上口,朴素中又带着时尚。”
墨沉捏着下巴,她也是这么想的。
“大壮,以后,你要跟我们好好相处,不许再有那种瞧不起的事情发生,在我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我虽然是你们的主人,但我跟你们也没差什么,知道了吗?”
大壮垂头丧气,不吭声。
它现在叫这个名字想神气也神气不起来啊,只能扑闪扑闪翅膀表示答应。
墨沉又看向安言澈他们:“你们也是一样,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帮忙,就一定来找我。”
两个人面面相觑,白子沐调侃道:“那我们算是被保护了吗?”
“算啊。”她欣然道:“毕竟是我叫你们来的,如果你们出了问题,难道不是我的过错?”
安言澈闻言挑眉:“你俩保护我们,那我们身为使者需要做什么?”
“安静。”墨沉微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就好了。”
她说着,示意火龙自由活动,扑闪的翅膀掀起一阵强风,她的碎发拂过眉眼,眼神逐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