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走到床边,不用去看,她的腿上一定撞的青一块紫一块。
黑暗中,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粗鲁地拉扯着她。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倒在了柔车欠的大床上,身上也多了一个人。
“傅、傅先生……”
战战兢兢的开口。
下午时候他的粗暴让她身体现在还疼着。
下一秒钟,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恰中了她的脖子,“聂只只,你到底跟姜嬛说过什么?”
聂只只浑身颤抖着,恐惧害怕席卷而来。
“我、我没有……”
苍白无力的回答激起男人的愤怒,十根手指收了收。
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聂只只求生本能的抓住了他的手。
“傅……傅先生,我……我真……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是下了死手。
聂只只的眼前忽然闪过见到他的场景。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他靠在床上,听见她开门而入是脸上闪现出神采奕奕的光芒。
后来,她才知道,他等待的那个女人是姜嬛。
她是不是要死了,所以才会想起这些事情?
可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去完成。
眼泪从眼眶里夺出。
就在她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她的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吸入肺中。
“暂时信你一次!”
男人冷冷的声音没有感情。
聂只只从鬼门关前回来,顾不得眼泪,赶紧从床上下来。
她想逃走,今晚的傅先生太可怕了。
然而双脚刚落地,整个人就被拽了回去。
“巴不得离得我远远的?”
质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火。
聂只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小声的解释,“是傅先生你说过不要让我随便靠近你。”
尽管他的声音很小声,但是晨茗还是听见了。
一时间竟然被堵的说不出来话。
男人霸道的吻落了下来,感觉到嘴里的咸湿,有些好笑的反问道,“吓哭了?”
聂只只还从来没有见到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冲她露出除了发狠以外的表情,微微惊讶,就连那句到嘴边的“姜小姐”都被她很有私心的藏了起来。
让她自私一点,再享受这最后的愉悦吧!
连月亮都害羞了。
——
姜嬛第二天饿到不行,才从屋子里出来。
不过很巧的是晨茗不在家。
“傅先生去公司了。”
聂只只向她汇报。
姜嬛有些尴尬,她其实不是很想知道。
早餐很丰富,姜嬛吃了很多直到把肚子填的饱饱的。
“姜小姐如果想要出去逛逛的话让我一起陪着去吧,黎城我比较熟,比较方便。”
才吃完,就听见聂只只这么说。
昨天已经拒绝了一次她的好意,今天要是再拒绝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姜嬛点了点头。
两人打车先是去了骆纤纤的宿舍,可是骆纤纤不在。
两人只好无功而返。
路上,她总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声音。
一回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那天红色衣服的女人,好像是叫莉莉。
注意到她投过来的目光,莉莉也不避讳,不屑的和她对视。
姜嬛总觉得这里有些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想出来莉莉是什么意思,身后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切,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一个是被人包.养了,另一个还不是主动爬上人的床?”
循声望去是那个蓝色衣服的女人。
“你说什么?”
姜嬛有些生气,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有些人就是喜欢充满敌意?
“我说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从豪车上下来吗?”
蓝色衣服的女人酸溜溜道。
姜嬛皱眉,什么意思?
“萍萍,跟这种自视清高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莉莉也插话了,看着姜嬛的目光里有几分嫉妒。
同样都是一起去的,但是她们俩一个人搬出来宿舍,一个人看着身体上.位,拿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推荐位,大红大紫指日可待。
可是她们俩牺牲的也不少,但是却连毛线都没有一个。
说不羡慕嫉妒,她们自己都不信。
看着两人阴阳怪气转身,两个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她们了。
不过,她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生气的拨通了电话。
响了半天都无人接听。
想到那天在纤纤身上看见的草莓印……
更加气愤了。
姜嬛不放弃的一个又一个地拨过去,终于数不清是第几个的时候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骆纤纤有些责怪的声音,“小鱼姐,你干什么呢?我这边在工作呢!”
“在男人的床上工作?”
姜嬛气愤极了,想到村长临行前的嘱托,越发的觉得对不起他。
“小鱼姐,你说什么呢?”
骆纤纤的声音陡然提高。
“骆纤纤,你给我回来!立刻马上!”
在发现草莓印的那一天她就应该提醒她的。
骆纤纤有今天都是她的错。
“小鱼姐,我叫你一声姐姐,不是让你来污蔑我的!我现在在直播,没空回去!你爱怎么滴怎么滴吧!挂了!”
骆纤纤二话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姜嬛愣住了。
直?直播?
忽然有一种喜极而泣的喜悦,赶紧打开了她直播的平台,果不其然看见骆纤纤正在直播。
小鱼赶紧编辑了一条道歉短信给她发了过去,她可以看见镜头里骆纤纤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可是没有了接下来。
姜嬛有些失落,又发了几条道歉短信,可是这一次那头直接看都不看一下。
姜嬛有些失落,想了想安慰自己,纤纤在忙,忙完了是要回自己消息的。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聂只只都在一旁看着。
“姜小姐,其实她愿意做什么都是她的选择,她也成年了。”
她说的姜嬛都知道,可是一想到村长临行时候把她托付给自己,姜嬛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我答应了她父亲要好好照顾她,而且她太单纯了,我怕她吃亏。”
聂只只蹙了蹙眉,“可是我刚刚看她在直播间说得那种话,一点儿也不像是单纯的人。”
聂只只的直播间基本上在都在开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