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碧水山庄完美的坐落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傅延煜刚一下车就感觉到周围的不同。
碧水山庄虽被风爷承包下来了,可是这个时间应该是碧水山庄内部员工开晚会汇报工作的时间,然而此刻碧水山庄的门前却只有两个穿着黄色制服的保洁。
“保洁师傅,请问碧水山庄最近是发生什么了吗?”
保洁员转过身来,看傅延煜穿着不菲,问道,“先生,您是来度假的吧?”
傅延煜没有否认,保洁员就当他是承认了,好心劝道,“那您可来的不是时候,前段时间有人已经将整个碧水山庄都包下来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
“短期暂时不会吧,这几天里面在办婚礼,还挺热闹的,就是可惜了!”
保洁员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惋惜。
“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里面办的婚礼新娘是个病秧子,只剩下半口气了,整天都靠着机器把命吊着,倒是可惜了新郎,长得白白净净挺像一个明星的!你别说,那个新郎官倒和你有几分相似。”
保洁员指着傅延煜的脸,有几分惊喜。
傅延煜礼貌的点了点头离开,只留下保洁员一个人在原地思考,越想越觉得傅延煜像新郎。
最近新郎都是批发的吗?怎么撞脸这么频繁?
傅延煜全程黑脸,没想到风爷还真拿傅延风那小子当替补。
而且还是死了心不让人打扰这门婚事,全方位无死角得安排了训练有素的保镖,如果硬闯人救不出来不说,说不定还把自己搭上。
看来这件事得先回去从长计议,反正傅延风这小子现在在里面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碧水山庄。
顶级套房里,傅延风被人绑在凳子上,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
忽然,套房的门被打开了,纯金的拐杖在地上发出“咚咚咚”得节奏声。
傅延风干涸的嘴唇黏在一起,想动嘴却牵扯起一块干皮。
“怎么样,他还是不吃不喝吗?”
风爷问向一旁的仆人。
“是,医生刚过来打了营养液,打到一半也被姑爷拔了。”
仆人战战兢兢回答。
“真是死心眼!”
风爷重重得敲了敲地板,带着怒火。
“傅延风,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娶不娶伊雪?”
“不!”
傅延风拒绝的干脆!
“我希望待会儿你也能这么硬气的跟我说话!来人,把人给带上来!”
“你不肯娶我的女儿无非是因为这个女人!”
随着风爷的话落下,房间里被推搡进来一个女人,她披头散发,双手被绑在身后,嘴上也被贴了胶带,一双眼睛呆滞无神,看见傅延风也想是个陌生人一样。
只是一眼,傅延风就瞪大了眼睛。
“星……星依……,你……你怎么……么会……会在这里?”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你要是乖乖配合我这个老头子,老头子我怎么可能为难一个长得这么水灵呢?”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延风挣扎着怒吼道。
“也没做什么,就是听说这女人是唱歌的,喂她吃了点能让人听话的东西而已。”
“你个死老头!卑鄙无耻!难怪风伊雪年纪轻轻得了这种怪病!就是你这个当爹的坏事干多了,报应来了!”
傅延风每张一次嘴,就会牵扯住一块嘴皮,当他把一整段话说完,嘴巴上已经慢慢渗出血丝。
“傅延风,你是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风爷那张倒鞋拔子脸刹那间变得晦暗不明。
“把她绳子解开!”
风爷指着葛星依手上的绳子,命令道。
葛星依得了自由,也不躲也不跑,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星依!星依!”
傅延风试图唤醒她,然而葛星依根本就不为所动,连带着眼珠子都没有多眨一下。
风爷笑,“葛星依,掌嘴!”
葛星依这才慢慢有了动作,只见她毫不犹豫的抬手,快准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顷刻间,她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巴掌一巴掌得扇自己嘴巴,空气中都回荡着“啪”“啪”“啪”有节奏的巴掌声!
“星依,快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
“没用的,这是我们风家研制出来的特质药,中了药的人如果没有风家的解药那将会永远成为我们风家人的一条狗,让他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放了她!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星依红肿得脸,傅延风心如刀绞。
“停!”
风爷刚说完,星依那已经落下的巴掌在距离自己的脸还有0.01公分时停了下来,听话的就像是个机器人。
“放了她?现在可轮不到你跟我讲条件了!葛星依现在就是我风家的一条狗,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否则我会再她香消玉殒前给她找十八个男人好好伺候她!”
“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为了伊雪,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傅延煜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空管你?”
虽然傅晨茗没有帮伊雪夺回傅延煜,但是至少帮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他这才可以趁机帮伊雪完成心愿。
看着星依呆滞的样子,傅延风恨的牙痒痒。
风爷,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了我的星依!
我会让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
黑暗幽闭的房间里。
傅晨檬抬头看着头顶唯一的一扇小窗。
从窗户上向外看去,可以看见外面一双双移动的鞋。
他猜想自己在的地方可能是类似于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如果可以让外面的人帮自己给爹地传个信就好了,可是谁没事会看自己的脚啊?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脚底下这么一小扇窗户的!
傅晨檬托着下巴,有些蔫吧。
也不知道星依嫂嫂现在怎么样了,她已经被外面的人带出去好久了,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爹地,妈咪,哥,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告诉你们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