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吗,我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没有胃口吃罢了,吃饭睡觉本是人的本能,但好像我失去了这项本能,因为我已经不是人了。
“怎么不说话,不想说话还是不想跟我说话。”许暮修朝着我的脸上吐着烟圈,我被呛的剧烈的咳嗽,可他依然继续这样,根本就不管我有多难受,这个男人从开始到现在对我就是一丝一毫的喜欢都没有,即便是现在想到这一点依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我让你说话,你没听到是吗?”许暮修伸手捏着我的下巴十分的用力。
我是浑身酸软无力但耳朵不聋,我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让我十分陌生的男人,终究还是开了口:“许暮修你叫我开口跟你说什么呢,无论我说什么,你会想听吗,你不会想听,我也不会想说,我们已经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了,为什么就不能放彼此一条生路呢?”我说的有气无力的,整个人看着就跟个活死人似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我想不通这样互相折磨,他就真觉得快乐吗?
“想让我放过你是吗?”他使劲的捏着我的下巴,我说话都受到了干扰。
我没有吭声,我想让他放过我,放我一条生路,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是吗?
“回答我!”他的戾气很重,我看着他目光无波无澜,跟他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我希望你我恳求你放过我好吗?”如果他真的能放过我,哪怕叫我给他磕头给他下跪我都愿意,只是我心中所想他很快就如了我愿。
“好啊那就给我跪下来磕头没准我心情好,会放过你呢?”他轻飘飘看似很淡然的一句话,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没想到他辱我到这个地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认为女子也一样,不能随便的给人下跪,可我却要给许暮修下跪,这种极其侮辱人的事情,我并不是第一次做,但并不是说我做的多了骨头就软了,说跪就跪,其实就是做多了骨头反而越来越硬,每跪一次都是对自己尊严的极大挑战。
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狠狠心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就在我曲起膝盖给他下跪时,我的膝盖距离地板还有一公分的距离时,许暮修提着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的甩到床上,虽然床是软的,但是他的力道太大我还是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了,他不是叫我跪下来给他磕头吗?
他这样做又算什么意思,他恶狠狠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是叫我给你下跪吗,怎么又不想为难我了?我可不信你会突然变的善良起来。”
我知道他哪里是突然变得善良起来,他肯定是想到别的法子为难我不让我好过。
“乔微,我看是你把我想的善良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他俯下身体看着我,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不怀好意。
“什么游戏,规则是什么,我该怎样参与呢?”我想我已经麻木了,对于许暮修这个人为已经陌生到不能在陌生的地步了。
许暮修提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到衣帽间打开衣橱:“穿漂亮点,我带你出去见个人。”
见个人?见什么人?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他会不会叫我去陪什么男人,以前他不是没拿这个吓我,以前是假的,可是这次不一定就是假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认命了,左右不过就是一具躯壳罢了跟谁睡不是睡啊!
我机械的在他的面前脱着自己的衣服在衣橱里找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皮肤白穿红色的显得很明艳,但是现在的我瘦了严重,再穿红色不是明艳而是渗人,我想我这个样子对于男人来说一定很倒胃口吧!
“穿这么艳,看样子你很期待?”许暮修开口讽刺道。
我整理着衣服很平静的说:“我在如你所愿。”
我现在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我是动还是不动控制权都在他的手里。
许暮修伸手拍拍我的脸:“如我所愿吗?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他将我带上车后,说实话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是很担心害怕,其实心里都要怕死了但是怕又能怎样,我就是求他也没用,该我承受的我还是得承受。
只是我想我好歹曾经也是他孩子的母亲,何至于这样侮辱我呢?
许暮修将我带到一个会所,从装修档位上就可以看的出这是有钱有势的人才会过来的场所,他一路拉着我走的很快,他腿长步子迈的大,我跟在他后面狼狈的踉踉跄跄的险些摔倒。
他推开了一间包厢,里面坐着几个男人,套用现在网络上比较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中年油腻男,还肥胖,说真的这样的男人看着就很让人恶心,尤其是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往你身上看时,真是恶心到家了。
我想到许暮修会叫我陪男人,只是没想到他会叫我陪三个,不得不说相比较我给他下跪,这样的方式更侮辱我,下跪也是侮辱,但是让我陪三个男人,这样的侮辱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自己安慰自己被谁睡不是睡,可是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要是真的被这三个男人完了,我会死的,我没有勇气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进去啊,我这几个朋友就喜欢你这样的看着清纯,其实可骚了。”许暮修将我往包厢里一推,我身子抖的厉害。
“来啊,小美女放开点,别害臊,这里可不是害臊的地方。”其中一个男人的大肥手碰上了我的胳膊,我本能的反应将他的手挥开:“滚开,别碰我。”
我看着许暮修,绝境之中还抱着希望,希望他只是跟上次一样吓唬吓唬我而已不会真的将我送给这些男人。
许暮修冷漠的表情,让我知道他不是在吓唬我。
“许先生,你这带来的小美人,性子够烈的啊!”另一个男人说道。
许暮修看着我眼底里划过一丝轻蔑:“性子烈,那是欠调教。”
许暮修话刚说完,我就被一个恶心的男人搂在怀里:“放心,哥哥我最会调教性子烈的小美人了。”
如果我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我想我肯定会恶心的吐出去。
我被那个男人强行的按在他的大腿上坐着,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摸着,我血红得眼眸憎恶的看着许暮修:“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