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掠爱:许少深深宠

作者:吃梨姑娘

不知道我的话哪里说的不对,竟惹怒了许暮修,他长臂一伸狠狠的捏着我的下颌骨,我疼的紧眉头,还好我下巴是真的若不是,还不得被他给掰弯了。

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我好像也习惯了,不惊不惧。

许暮修见我只皱了皱眉头没有求饶也没有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似乎怀疑自己用的力气不够大似的,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疼的刺激了泪腺,泪水掉了下来,其实我是真的不想哭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许暮修见我流泪了,才放开我,他轻蔑的看着我:“别以为自己装作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我说过会让你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我自然会说到做到。”

我揉着疼的厉害的下巴,无话可说。

“哦,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声,我将你奶奶转院了,还有你妹妹在校成绩很优秀,学校送她去Y国伦敦大学留学了。”

许暮修说完,我立刻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奶奶和妹妹不是在景呈宣的保护之下吗,许暮修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背叛你的人是我,跟他们无关你放了他们,许暮修做人不要太绝,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到你自己身上的”

许暮修轻浮的笑了下:“是吗?报应这个东西我还真就不信。”

“许暮修,我求你放过他们好吗,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别伤害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你忍心吗?”他看着我笑的更加狂了,他这样的人何来忍心与不忍心之说。

他就是一个残酷绝情的冷血动物。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真以为景呈宣是你的保护伞吗,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有一点小用的棋子罢了。”景呈宣利用了我什么,我不得而知,也许无形之中,已经利用过我了。

我颓废的说:“我没有这样想过,谁都不会成为我的保护伞,没有人愿意护着我,没有人愿意。”

车子突然急刹车,我和许暮修都往前倾了一下,许暮修皱着眉呵斥元深:“你怎么开车的。”

元深赶紧道歉:“抱歉许先生,是我不小心。”

许暮修冷着脸:“开车要钻心不该你想的事情别想,站好自己的位置。”

元深很愧疚的应道:“是我,我知道了许先生。”

许暮修说这话是不是看出了元深什么?

下车的时候我紧追着他后面,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着我奶奶和妹妹了,他一转头我直接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许暮修冷冷的看着我:“以后,别再玩什么自杀否则我不介意送你奶奶和妹妹去阴曹地府与你团聚。”

这是我自杀一个多月后,他在谈及这件事,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副看淡生死的样子威胁不到他,因为我若是死了,我妹妹和奶奶也活不了,其实他真的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想到威胁他,我算他什么人啊,我是死是活他在乎吗?

我怎么可能威胁的到他?

他带我回的是我最开始跟着他住的那栋房子,管家佣人都是旧人。

那个管家对我不好,想着法的欺负我,以前许暮修还为此说过他,不过现在许暮修都对我这样了,管家这下还不可劲儿的欺负我。

许暮修往二楼卧室去,我站在楼梯下有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虽然我的身份一直都是那样见不得光的情人,但是现在我和许暮修之间连和睦都没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去卧室吗?

许暮修见我没跟上,转头口气很差眼神极其轻蔑:“怎么,还要我抱上来吗?”

我什么也不敢说,立马跟着上楼。

许暮修回了房间就钻进了卫生间洗澡他这人洁癖异常的重,达到变态级别了,时常让我觉得他身上有屎,要一天洗无数次澡才行。

我在想元深有没有把我被那两个男人剥的全身上下只剩一套内衣的事情跟许暮修说了,就是元深没说,许暮修自己也长眼睛看到了,我穿着元深的西服外套上了飞机睡着后被人给换了,许暮修不是傻子会想到的。

他那么洁癖的一个人是不是觉得我脏了便不会碰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只是我想错了许暮修是洁癖不假,但是他的洁癖是有针对性的,他从卫生间出来就要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巾,他的身材很性感这是无可否认的,腹肌上还躺着水滴更是性感的要命,这是放在之前我看到了对我来说就是致命的药,可是现在我真的做到了对他的性感彻底的免疫了。

他指着卫生间有几分不耐烦:“怎么,还要我抱你去洗澡?”

我没吱声赶紧钻进卫生间,洗干净自己,洗完后才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过来,我的行李还没打开,只得将换下的脏衣服再次的船上,头发也没洗,折腾到现在真的很累,只想什么都不想的睡一觉,早上起来在想着去联系乔珊,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真的去Y国留学了吗?

我和乔姗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之前怕是跟乔姗联系暴露她的位置,因为我怕我的手机已经被许暮修给监视了。

我出来后,许暮修躺在床上抽烟,见我还穿着脏衣服,上下打量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似的,让我看着非常不舒服,不过在他看来我还真就是一件极其廉价的货物。

“穿那么严实,防谁呢?”

他讽刺道。

其实我还真没想防谁,我自信的认为他不会在碰我了,因为他洁癖的都到了病态的地步啊,我是没拿衣服没办法只得穿脏衣服,卫生间是有浴袍的,只是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这个关系我穿浴袍很不合适,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暧昧了,我也不想跟他这种人玩暧昧,以前我很希望他对我有男女情人间的那种暧昧。

“我没拿衣服,就穿了脏衣服,没有防谁。”我老实的解释,不过换来许暮修更为轻蔑的眼神。

他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看我下了一个命令:“脱!”

这样的口气很熟悉,我记得我刚开始跟他的时候,有那么一次在他的书房,他就是这样对我的,有些不好的记忆本来已经忘了,当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时候,那一幕幕仿佛犹如昨日黄花历历在目,有些东西不敢想,一旦想起真的想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下去,死了就六根清净了。

可怕的是没有跳下去的勇气,我在想如果我在这个世界上是个无牵无挂的人也挺好的,没有妹妹没有奶奶,这样谁也威胁不到我,我命由己不由他,可是我不是,我注定活的悲惨又悲哀。

“我叫你脱!”我迟迟没有动手,许暮修冷冷的吐出这四个字。

我伸手去拉裙子上的拉链,许暮修看着我表演脱衣,我很想问问许暮修,这样折磨侮辱我,他真的感觉到开心吗,可是未见得吧,我几乎很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诚心的笑容,也许人家笑了比如对着那个叫叶安安的女人,只是没对我有过一次真心的笑容罢了。

当衣衫待尽时,我朝着许暮修走过去。

“站住!”许暮修对我呵道,我有些懵,他这样难道不是想让我……

他叫我站住我便乖乖的站住,他坐在床上身上围着浴巾吊儿郎当的抽着烟,额前的一缕头发耷拉下来有几分的魅惑玩世不恭,可是都吸引不了我了。

“陈霖和沈强跟你做了几次?”许暮修说完,我放在腰侧的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我抬头看他:“各做一次。”我骗了他,既然他想知道,我就说好了,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自己分辨吧,我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我已经脏透了所有的污水都浇在了我的头上,我没必要在为自己去洗白,因为我知道洗不白了。

“呵呵……”许暮修嘲弄的的笑道:“果然,人尽可夫不知廉耻为何物。”

廉耻吗?我的廉耻心在许暮修将我带入那个酒局时当着众人面羞辱我时就已经没有了。

“许先生说的是。”我不会去反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许多年后,当有人问我还恨许暮修吗,我的回答无疑是坚定的,恨,肯定恨,并且会恨一辈子,我想我再不好,我的肚子也装过他的孩子。可他却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极尽的侮辱,这种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忘记了释怀了,这种深入骨髓的恨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

这都是后话了。

我的不反驳让许暮修有刹那间愣住,他缓了几秒又对我恶言相向:“你很享受?以前还真没看出你是这种女人。”

我淡漠的回应:“您就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许暮修彻底无话了,他靠在床头看着我,我微低着头视线看着白色的床铺,突然听到咔咔几声,我再抬头很惊恐,是许暮修用他的手机给我拍了照片。

此时我未着寸缕,这种照片,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拍。

“我以为你脸上不会再有别的表情了,原来还是有的。”他扬扬手中的手机有几分得意,像是抢了别人东西的坏孩子,看着很幼稚,其实就是一个恶毒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