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白的笑笑说:“损害他什么,我又不是买毒药毒死他,我哪里来的这本事啊,我是自己用,我那里不舒服,可能发炎了,你帮我去药店买一些消炎药膏好吗?”
“那里是哪里?什么类型的消炎药膏?”元深不是装的他是真不懂我在说什么,他这样问我,我的脸立马红的要出血了似的,元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见我的脸突然这么红,也就知道了那里是哪里。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妇科疾病吗?我跟许先生说下,带你去医院检查下,乱用药也不好。”他虽然说的很正经我看得出他的脸也红了。
我苦涩的摇摇头:“元深你是真不懂你的许先生吗,他不是十几岁的小男生不知道他那些行为会给女性造成什么伤害吗,他就是故意的,你觉得他会带我去医院检查吗,你要是跟他去说,没准他会怀疑我勾引了你呢,他舍不得对你做什么,可是不代表他舍不得对我做什么,当然我是死是活你也不会在乎对吧,就当我没说好了。”
我说完就走,元深在我背后开口:“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很快就去给你买……不不不,你还是将你的症状说给我听下,我问问医生,总得对症下药才好。”
元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对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我红着脸,这些让我怎么好意识说,但是我心里还是期待着有一天我能够离开许暮修,我不想拖着一个病体离开,我想健健康康的离开,那就抛开那些廉耻。
“症状就是有时很痒,白带偏黄,例假紊乱,量多颜色暗红……”我红着脸说了很多,元深眉头紧锁,我看的出他在认真的将我的话记住。
“我找医生,你先去吧。”元深说完也就走了,我对着他离开的背影苦笑,这样的男人其实我内心很瞧不起,喜欢着一个女人,会忍不住偷看她,可是在忠诚面前,女人又是那么的不堪一提,我不喜欢元深这个人。
我知道偶尔我也会想着利用他对我的这点喜欢,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愧对他的,他是许暮修的人,他对许暮修忠心耿耿,他在帮着许暮修做事,可能还会做那些伤害我的事情,我只需要记住这一点便好。
我进了诺大的套房,日系的客厅没有太多来的家具,也不是很大,里面是卧室,我走了进去,许暮修在里面穿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他指着床上的服对我道:“换上,跟我去一个地方。”
可我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我试图哀求道:“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睡一会,我有些发烧了。”
我那里应该是发炎了所以导致的发烧,从池子里上来我就觉得很冷,这时候鼻腔里都在往外喷火肯定是发烧了。
许暮修听到我发烧眉头一皱,很快便舒展开来:“我说换上,要我在说第三遍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卑微的道歉,我走到床前,脱掉浴袍身上都是青紫交加的印子,许暮修就这样看着我换衣服,穿上底裤时碰到了那里,疼的我直抽气。
我将礼服换好后,许暮修指着梳妆台:“那有化妆品,化个妆,我在外面等你十五分钟。”
等我在出来的时候,许暮修人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该去哪,就在客厅里等着他,我想他会叫人带我走的,等了一会,是元深进来了,他拿着一个手提袋递给我:“许先生还是关心你的,他叫我去给你买了退烧药,你赶紧吃吧,晚上可能很晚才能回来休息,不然你撑不住。”
元深说许暮修还是关心我的,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讽刺呢。
“我是因为什么发烧,你应该知道的,他叫你给我买退烧药不过就是怕我中途昏倒扫了他的兴致罢了。”
元深没有在为许暮修狡辩什么,只说了药:“那个药也在里面,怎么吃医生写在药盒上了,你……放好,我在外面等你。”元深说着就出去了,我将袋子打开里面有感冒药也有妇科药,吃的外敷的都有,不得不说元深的办事效率很快。
我赶紧把药吃了,趁着许暮修不在外敷的药也抹上了,元深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便对我说:“许先生在前面大厅用餐,晚宴之前他都喜欢用餐的你也赶紧过去吃点东西,不然会饿的难受。”
我点点头,到了餐厅我对他说了句,谢谢!
元深高高的个子却低着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不损害许先生的事情我都愿意帮你做。”
他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我是明白的,我对他还是那句谢谢。
我去到餐厅许暮修正在用餐见我来了,抬头挑眉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在他边上坐下,我面前的是一碗粥,还有配菜,我最近胃不好,又被许暮修强逼着灌了酒,又喝了那么多药,此时个中滋味都有,难受的紧。
喝了几口也就不想喝了,许暮修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怎么不想吃?”
我摇头:“嗯,胃不舒服。”我没撒谎,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就是难受死,许暮修也不会对我有一点点对我心疼:“不想吃那就饿着。”
坐在另一边吃东西的元深开口:“许先生你还记得去年我和您一起来,这家会有有个招牌大骨面很好吃,要不给乔小姐点碗面吧!”
许暮修看看我在看看元深是似笑非笑道:“元深你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还记得。”
我听出了许暮修的讽刺,我想元深也听出了,我和他都沉默,许暮修让服务生过来给我点了一碗面,其实我是吃不下去东西而不是不愿意喝粥,面端上,我也就吃了两口。
许暮修讽刺道:“元深特意推荐的不多吃两口?”
我总觉得许暮修像是知道元深对我有点别的意思,他知道与否跟我也没关系,是元深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元深。
元深突然起身对许暮修低着头:“许先生我错了,是我越矩了。”
许暮修将高脚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酒液溅了出来,吓了我一跳,他仰头冷笑着看着元深:“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肖想的,我的东西哪怕是垃圾也不容许别人回收再利用。”
无疑,我就是他口中是那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