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掠爱:许少深深宠

作者:吃梨姑娘

我仔细想想我和他好像以前也没见过吧。

这餐饭注定吃的煎熬,想着我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姑娘,如今落到这步田地真是够戏剧化的。

晚餐结束之后,秦肇叫人给我打扮了一番,穿的不是礼服但是有些小性感穿在我身上很好看,这件红色的抹胸连衣裙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直觉告诉我不会有什么好事,我下楼秦肇上下打量了我几下口气轻佻:“确实有几分姿色。”

要是论相貌,我自认我比许暮修的心上人要好得多,可是许暮修的心理没有我一点点的位置,他只爱叶安安。

上了车,秦肇自己开车,前面和后面都跟着的有车,原来有钱人都是一个样子怕别人暗杀,出门都带很多保镖:“怎么,不问问我带你去哪?”

我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眼睛望着窗外的车流不息,声音平静:“问了,不还是要去吗?”

我命从我认识许暮修开始,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秦肇偏头看着我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车子的方向偏了,感觉下一秒就要撞到路边防护栏上,我及时提醒:“车子歪了。”

秦肇转回头,认真开车:“你话不多?”他似乎实在询问。

我的话确实很少,并非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才变的话少,我从有记忆起话就很少,我是那种踏实干活不爱说话的人,其实在说的直接一点我就是一个很沉闷的人,性格不是很讨喜。

“你跟叶安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秦肇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说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我和叶安安像不像的问题。

“许暮修喜欢活泼的女孩,因为他话很少,叶安安和他在一起时,就跟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许暮修就看着他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沉闷不爱言语的男人都喜欢活泼一点的女人。”

秦肇说了很多,我也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原来可以话那么多。

只是他说这些给我听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秦肇见我一直沉默有些耐不住性子问我。

“不好奇,跟我没什么关系,许暮修的一切我都不关心。”我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像似再转移自己不太自然的表情。

真的不关心不在意吗,我恨啊,我不甘心啊,其实还是在意的,自己曾爱他如此之深,用情至深,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能甘心吗?

只要还存在着不甘心,存在着恨意,就很难做到不在意。

“我和许暮修是同学,还有景呈宣我们三个都是师出同门。”秦肇说完就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还是如他所愿说出了这句话。

“许暮修是幸运的,可是他不珍惜自己的幸运。”秦肇很平静的说道。

他的的我不懂,他也没有再解释的打算,我也没有在想继续问下去的打算,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沉默,小小的空间,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这让我想到了有一次许暮修开车带我出去,他话是很少,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我一直想着怎么跟他说话,说什么话,那时候我真是满心都是他,要是取悦了他,我比得到全世界还要开心。

曾经我和他也是有幸福的吧,即使那幸福是转瞬即逝的,即使那幸福现在看来是多么的虚假,可是想起来时,心里还是泛着丝丝的甜蜜,然后是无边无际的恨意。

对于许暮修这个人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释怀了。

秦肇将车子停到了一个娱乐场所,我看着亮闪闪的招牌,在想,我这是又被送到哪个男人的怀里呢?

“你知道你会面临着什么吗?”秦肇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的眼神很透彻,倒映出我的样子,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的澄澈明亮,好像是没有经历过人间的凡事似的。

“知道。”

“想逃吗?”他又问。

我苦笑道:“逃得了吗?”

他笑了,突然在我的唇边亲吻了一下:“笑一下,我还没见过你笑。”

他的举动直接吓懵了我,他的话我还是听的很清楚,我笑了,他让我笑,我不得不笑。

“笑的真难看,你很讨厌我?”他又问。

我虚伪的摇摇头,我被关在地下室14天,差点死在里面,难不成我还喜欢上这个罪魁祸首吗?我没有自虐倾向,我的头脑很清醒。

“讨厌就是讨厌,别撒谎,做自己。”秦肇下车还绅士的给我打开车门:“下车吧,我带你来这纯粹就是消遣,不是将你送到哪个男人的床上。”

他见我不信:“我不是变态,我跟你也无冤无仇,我可是个绅士辣手摧花的事情,只有许暮修能做的出来,我会怜香惜玉的。”

他说的轻松正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无冤无仇这四个字时,口齿咬的略微重了些。

他说的话说实在的我不信,但是进了夜店,他预约了包间,保镖守在外面,包间里面就我和他,没别人,他点了一首歌,缓缓的唱着,他怪异的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他唱的是一首了老歌《鬼迷心窍》看着我唱……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歌词里的暧昧,让我不敢看他。

他惟微眯着眼睛,他本就阴柔男身女相,这样从骨子里散发的深情,让人无法面对,总觉的那样的深情是属于自己的。

当然这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唱完后坐在我身边,大手若有似无的划着我的脸颊:“我唱的好听吗?”

我茫然的点点头:“好……好听。”

“你怕我?”他压低着声音,呼吸往我的耳蜗处喷着热气息,痒痒的平添几分暧昧,我想躲开,但是身体被他箍的很紧,没办法动弹,我只能在他的怀里小幅度的挣扎,这样更显的我在欲拒还迎。

暧昧在空气中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