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许暮修直接给抱到了二楼的卧室,只是今天的卧室跟往常的不一样,依然是满室的玫瑰花粉色的气球红酒高脚杯。
红色的床单大红的被褥,墙上贴着双喜一片喜气洋洋新婚的景象,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有新婚的感觉。
许暮修将我放在大床上坐着开了红酒倒了两杯酒我在想他该不会恶俗的要跟我喝交杯酒吧,许暮修拿着两只高脚杯朝我走过来。
“喝一杯。”他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我。
我接过晃了晃:“你不是要我给你生孩子吗,既然生孩子还让我喝酒,你也喝酒就不怕这样对孩子不好。”
许暮修弯腰抬起我的下巴:“问题是你现在怀的上吗,偶尔喝一点也没事这是红酒,度数很低。”
他说着就插过我的臂弯是要与我喝交杯酒,这种很有仪式感的东西许暮修最近倒是很喜欢,领完证后,该有的仪式他都给补上了。
喝完交杯酒后许暮修抬起我的下巴便开始与我热吻。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儿,大手开始扯我的衣服他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轻轻的推开他很不满:“在你的办公室不是来过了吗?”
许暮修邪恶的抿唇轻笑:“你都说了那是在办公室,现在是在我们的婚床上。”
他不断靠过来,我手脚并用将他推开,真心不想了,真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身体被掏空的厉害,再这样下去真的能废掉。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拒绝我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了。”许暮修直接拽着我的脚将我拉到他跟前,扑上去。
大手就去扯我的裙子,我赶紧捂着本就没穿什么这样一扯岂不是全光了。
“你不觉得你自己过度了吗,这么频繁你受的了我还还受不了呢,我上次看一个新闻夫妻两个就是因为次数多,女人伤了子宫怀上没多久就流产,次数多了,对男女都不好,你这样是不想我给你生孩子了吗?”
这个新闻还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我以前我还真在浏览器推送的新闻上看过,下面有网友评论还真是这样,太频繁太粗鲁,真的会伤到女人,很容易造成留不住孩子。
提到孩子,许暮修停住了动作。
不相信的看着我:“真的?你没骗我?”
我赶紧推开他,掀开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只露一个脖子:“不信你打电话问你的私人医生看我有没有骗你。”
许暮修带着怀疑的眼神还真去找手机要打电话,这种事还去问医生,关键他的私人医生还是个男的。
许暮修找着手机后打了电话听他说话的内容他打的是个妇产科女医生,问了些令人羞涩的问题后,医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只见他皱着眉头,嗯嗯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手机扔到红色的婚床上眉头始终皱着:“你怎么之前都不跟我说。”
“说什么?”我一时间没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你说什么?”他这口气是有埋怨我的意思吗?
“呦,你这还怪我了,是你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搞这事,我有拒绝你的权利吗,现在你这是承认自己做的多了是吗?”
看他那样应该不会在动我了,我将被子拿开,打算下床去卫生间洗一洗去楼下找点吃的,然后睡觉明天还要赶飞机我不喜欢在飞机上睡觉。
谁知许暮修直接从后面将我整个人抱起:“总得有一处可以解决吧!”
他的眼睛盯着我的唇,亦有所指道。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许暮修你恶不恶心啊,你要是敢这样逼我,我恨你一辈子。”
许暮修抱着我大步的朝卫生间走去:“说的你好像现在不恨我似的。”
听他这口气莫非真要这样对我,过往的那些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真恶心那样的事情,男人喜欢的都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我在他怀里挣扎的很厉害,许暮修将我放在浴缸里就开始放水,我努力的爬出浴缸结果被许暮修整个人给按住。
我大声的嚷嚷道:“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就敢咬,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不能人道。”
许暮修听了哈哈大笑道:“就是谅你也不敢。”
我咬牙切齿的说:“你看我敢不敢。”
许暮修作势就去解自己的皮带,我瞪着眼睛一副发狠的样子。
最后许暮修笑的更厉害了伸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吓唬你的,瞧你那胆小的样,赶紧洗洗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爱做不了饭总能吃吧。”
他说完就出了卫生间,我整个人松懈下来。
浑身上下都是酸疼的,热水正合适倒点精油泡澡很舒服,泡着泡着困意来袭,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光着躺在床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许暮修正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那一刻我的心出奇的安静,没有在排斥他对我亲密的行为。
许暮修见我醒来便道:“要不是我想着去卫生间看看你,你自己都能溺死在浴缸里,有那么困吗?”
我伸手拿起旁边的大浴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即便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的亲密行为,依然觉得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光着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吹干头发,许暮修拔掉吹风机。
“下去吃点东西,吃完了再睡。”他说完就去衣帽间给我拿了内衣和睡裙,我转过身换上。
跟着他一起下去,他心情看着不错,特意叫管家去取了他珍藏多年的红酒,给我到了一杯:“来,今天允许你多喝几杯,明天去了hk看了医生你的苦日子也就到了。”
我看着许暮修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你是不是又想折磨我?”
许暮修朝我翻了个白眼:“我是吃饱了撑的吗,没事折磨自己的老婆做什么,你迟迟怀不上,看完医生后该吃药吃药该做手术做手术,我才没那个耐心等你顺其自然呢。”
“上次不是检查说我的身体没问题吗,我要吃什么药动什么手术”我很怕做妇科检查一想到要做妇科检查头皮都是麻的,要是真的怀不上,许暮修肯定会考虑让我做试管婴儿,那更受罪。
想到这我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端起酒杯一仰而尽许暮见我如此豪情万丈笑着说:“珍惜最后痛快的时光,来来我在给你倒一杯。”
最后他一瓶好酒我一个人干了大半瓶,酒量本来就不算多好,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是被他抱到卧室睡觉的。
早上的时候头有些疼,许暮修人已经起来在卫生间刮胡子,见我起来了便催促道:“赶紧刷牙洗脸,半个小时候出发去机场。”
我点点头就站在他旁边挤牙膏开始刷牙,镜子里的我和他,一个刷牙一个在刮胡子,不管我喜不喜欢承不承认,这个男人都是我的丈夫,我跟他组建了一个家庭,我是他妻子他是我丈夫。
许暮修突然拍了我脑袋一下,牙刷差点戳着我的喉咙:“发什么楞呢,刷个牙都能走神,速度快点本来就起来迟了。”
我哦哦了两声,快速的刷牙洗脸换好衣服许暮修已经拎着我那粉色的小行李箱站在卧室的门口了,我指了指箱子:“谁给收拾的。”
我想应该是家里的佣人给收拾的。
许暮修没好气的说:“除了我还能有谁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做人老婆的,收拾行李是我这个做老公的该干的活吗。”
不过就是收拾个行李而已,至于这样生气吗?
“那你这个做老公的该干什么活?”我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没好气的说。
“你!”许暮修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意有所指。
“无耻!”我气的骂他。
我们上了飞机,在飞机上用的早餐,我记得以前许暮修在飞机上都是以睡觉为主的这次奇怪的他竟然不睡觉,反而我很困很想睡觉。
只是还没闭上眼睛眯瞪会,许暮修就过分的用手指头戳我的胳膊,给我戳醒。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本女性杂志,我以为他要我看呢。
便说:“我对这种怎么驭夫的杂志不感兴趣。”
许暮修说:“不是叫你看,撕开叠纸鹤,我记得你很会叠。”
他说着就将杂志给撕了我问他:“你要叠纸鹤做什么,这是小孩子才会玩的。”
“无聊睡不着,你教我叠。”
他说着就将一张纸塞到我的手里,我很无奈的将纸摊开:“教会你了我是不是就能睡觉了。”
我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许暮修很干脆的回答我:“不能,我不困你觉得你能睡觉?”
“你这是霸权主义。”真是霸道的过分。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弱我强,难不成你欺负我?”他说的很一本正经。
我说:“难道就不能我不欺负你,你也不欺负我吗?”
他再次很干脆的回答:“不能,娶老婆就是用来欺负的。”
我那叫一个气啊。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学不会,教了他几次他都学不会,我都不耐烦了许暮修看着我说:“是你教的不对。”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步骤,我怎么就教的不对了。”我又撕了几张纸:“你要几个你跟我说,我给你折。”
“不用,我自己折,你睡吧睡吧,烦死了让你干这点事都干不好你还能干什么?”许暮修不耐烦的将我手里的纸张抢过来。
我本想说到底是谁蠢学不会,想想他都让我睡觉了,我还怼他做什么惹他不高兴。
等我醒来的时候,飞机正在降落,这是我人生第二次来hk。
下飞机的时候许暮修牵着我的手问我:“喜欢hk吗?”
HK是个国际大都市购物者的天堂,很多高端奢侈品店,女人都喜欢来这。
但是我不喜欢。
“不喜欢。”
“为什么?女人不都喜欢来这吗,等看完医生我带你好好逛逛,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来hk购物很重要不然就白来了。”
hk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噩梦,上次我跟着他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都忘记了,虽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有些事已经扎根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特别好奇他为什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的记忆力是真的有那么差吗?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hk这个地方吗?”HK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奢侈品店也有梦幻的迪士尼,浪漫的维多利亚港,可以说就没有女人不喜欢HK这个地方。
我不喜欢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许暮修根本就不在意罢了。
“为什么?”他问我。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还记得你上次带我来这,都发生了什么吗,这点我想你应该要好好感谢一下你的好下属,元深,若不是他去的及时,你的老婆曾就差点被两个男人在车上扒光衣服侮辱。”
许暮修当场脸色就寒了,难看的要死。
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合法妻子被别的男人扒光衣服那啥。
那次真的是差一点,但凡元深去迟一点,我难逃敌手,想着那四只恶心的肥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现在都想反胃。
元深就在我们后面走,我想我说的话他是听到了。
当时我身上就剩下内衣还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元深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给我遮羞。
许暮修握着我的手很用力,我烦躁的想要甩开但是甩不开:“你想捏死我是吗,那么用劲。”
他看着我目光狠戾:“碰过你的男人我不会放过,哪怕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行,你放心我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这件事终其原因不都是他的问题吗,不是他默许那两个男人敢带我走吗?
呵呵,现在一副要帮我报仇的样子不觉得虚伪的恶心吗?
“行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是你亲手把你自己的老婆送到别的男人手里,不过你那时候应该没有想过以后会娶我为妻。”
许暮修的神色异常难看,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没说话,自己没理估计也不好狡辩什么。
过了许久,来了一句:“还不是怪你自己不听话。”
呵呵,什么叫我不听话,真特么的做贼的喊捉贼,他这种人我算是看透了,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