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掠爱:许少深深宠

作者:吃梨姑娘

他侧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颜如花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正是那十六七岁跟花儿一样美丽绽放的小姑娘。

纯真自然让人充满了无限遐想。

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蛊惑我。

“她才不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呢,你才是。”说着便抬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唇。

我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食物,就这样也进了他的嘴里,说实话那一刻我内心是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他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结束后,他捏捏我的脸蛋故意调侃的说:“今天厨子要加薪,做的东西可真好吃。”

厨子每天的水平都差不多,我知道他的话可不是想夸厨子今天的手艺好,我的脸那是更红了。

一把将他推开,佯装生气的样子轻声斥道:“你真是够了啊。”

许暮修长胳膊一拉将我整个人抱个满怀,他将下巴枕在我的发顶上,轻轻的蹭着:“我对你才是爱情。”

他说的很认真,对我才是爱情,他以前对叶安安是什么,是不一样的爱情吗,男人的的话要是能信还不如信母猪都能上树呢。

“知道了,你这样抱着抵着我的肚子,让我很不舒服。”

许暮修这才放开我,伸手在我的大肚子上摸了摸:“闺女,爸爸也爱你。”

跟大的表白完也没把小的给忘掉,我无奈的轻轻的摇摇头笑了。

吃完东西我有些犯困许暮修扶我上楼伺候我睡下之后,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好好睡觉,我去处理工作。”

我点点头:“嗯,去吧。”

许暮修走后并很轻的帮我带上了房间门,人一旦吃饱血液浓度就会升高最容易犯困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还做了梦,梦里秦肇元深乔珊坐在一艘船上,他们站在甲板上朝我招手告别,我问他们:你们要去哪里。

可他们却不告诉我,笑着对我说要照顾好自己,他们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我听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掉下来,很想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可是他们却始终都不肯跟我说。

我想去追他们可是我却无法抬脚,低头一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抱住我的腿,她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问我:妈妈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我进退两难,再往前看,秦肇和元深还有乔珊还在向我挥手。

……

最后,梦醒了。

这类梦从我怀孕后,我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从床上坐起,额头上全是汗水,我擦擦汗,口干舌燥的就去拿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打开喝却发现没水了,平时许暮修都会帮我将把保温杯里的水装满,就怕我午休醒来会渴。

这次他可能是给忘记了。

我穿上拖鞋拿着杯子打算自己下去倒水我虽然是个孕妇,一个快要生的孕妇行动很多不便但是不代表我就什么都不能做,但是许暮修就把我怕当废物似的,我自己的事情他都不让我自己做。

这段时间的孕妇生涯时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啊。

出了卧室旁边就是许暮修的书房,门开了一个缝,家里二楼没有许暮修的允许,其他佣人是不会轻易上来的,他的书房门经常是半开着的,这样好可以能够及时听到卧室我的动静。

以前卧室还有二楼走廊都是有监控的,我颇有微词觉得自己被监视了,后来他也觉得这里很安全就给撤掉了,主要是他觉得自己就在我身边,我不会出事,没了监控我自己起了些小心思。

我拿着杯子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轻手轻脚的靠近他的书房,没敢靠太近怕他听到动静,跟做贼似的一点一点的挪过去。

也不是说想探听些他什么东西,就是鬼使神差的就过去了。

他好像再跟谁打电话,好奇心驱使我将脑袋凑前面去想听个仔细,就听他说:“那批货就让元深送过去吧,元深办事我放心。”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许暮修回了句:“我的人我清楚,他不敢背叛我,一码归一码,现在对元深来说最重要的是乔微,乔微在我手上,他不敢不听话。”

乔微在我手上,他不敢不听话,这话我怎么听都不是那么好听,许暮修是什么意思,他在利用我要挟元深什么吗,在我午睡之前他不还是说,对我才是爱情,我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可是他跟人打电话说的话,我又不懂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那样的感觉就像是他欺骗我的感情一样的难受。

嗓子有些发疼鼻子有些发酸有种想哭的冲动,难道他对我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呵呵本来也不真,他现在对我好说到底都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一直都清楚不是吗,我特么的到底在装什么sb啊。

“想陷害我们的人数不胜数,只有元深去最合适,他会拼了命将这桩生意完成。”

许暮修又说到了元深,什么样的任务需要元深拼了命才能完成,从许暮修的口气可以听出他的心里只有生意没有元深的个人安危。

想到我刚才做的那个梦,那艘船上有元深有秦肇还有我的妹妹乔珊,他们跟我说他们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和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放心,他不敢造次,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有的男人一旦对一个女人动情,那就是一生,元深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点我敢保证,你就别在这杞人忧天了,就这样挂了。”

许暮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他的书房门外,我听着他说的那些话,想着他那张虚伪的俊脸是多么的令人恶心唾弃。

许暮修终究还是那个许暮修,他始终都是他,或许从未变过吧!

梦是假的可有的时候也会变成真的,有的人看着像真的,也只是像真的但不是真的,我或许在许暮修那里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一个可以要挟别人的棋子,什么心尖尖上人,什么我才是他的爱情。

不,我不是他的爱情,我只是他的工具他的棋子。

仙人掌终究不是花,永远都无法捧在手心里,正如我不是公主,又怎么会得到别人真心的宠爱,我不该傻的。

我陷入了无限的悲哀里,人的情绪就是这样当你陷入某种极端的情绪里时,你没有办法再去回想曾经的那些美好,即便是回想到了,你也会在那些美好的表面镀上一层阴暗。

我不想再去了解什么才叫事情的真实情况,现在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冷静一下。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卧室,坐在床上手里一直拿着杯子,脑子里都是许暮修的那句,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乔微,乔微在我的手里,他拼了命都会完成任务。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次次的将真心交给他,得到的都是这般糟蹋。

那些情话现在想想虚伪的让人恶心让人想吐,假的都是假的,全特么都是假的。

突然,肚子好痛好痛……眼睛开始看不清。

等我醒来的时候,许暮修一脸紧张担心的看着我,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吓死我了,进来的时候就看你手里拿着个杯子躺在床上,还想斥责你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呢,叫了你好久,你都没醒,赶紧喊来医生才发现你是晕倒了。”

我看着他的嘴巴在不停的动来动去,叽叽喳喳的不停的在说着话,那些担心紧张我的话,现在听着是那么的刺耳,再也感受不到片刻的温暖。

想来,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温暖这种东西,他对我的态度改善也仅仅只是因为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罢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和元深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

最开始我就知道不是吗,只不过他装模作样对我好点了我就开始蛊惑自己了,从刚开始遇到他到现在,我逃不开的都是他的蛊惑罢了。

“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身体还有哪不舒服,你可一定要说出来别忍着。”许暮修见我不说话有些急,估计以为我身体还不舒服。

我是不舒服,是心不舒服。

“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他的表情很丰富一副担心的要暴走的样子。

“医生你赶紧过来看看。”他大叫着医生,医生不敢耽误的过来查看我,把脉查看眼睛上仪器查孩子的胎心。

最后得出结论:“情况很好,是不是许太太自己不太想说话。”

医生给了一个正确的答案,就是我自己不想说话而已。

许暮修应该也没明白了什么便叫医生出去,卧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你说到底怎么了,突然晕倒现在醒过来还不说话,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是不是再跟我赌气故意不说话的,我就是真的哪惹到你不高兴了,你也得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许暮修本就不是一个有着多好耐性的男人,对于我长久的沉默,他有些要暴走了。

但还是在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坏脾气,不会在跟过去那样轻易的向我开炮,他在卧室里踱步,待自己冷静一点的时候,再度靠近我。

“乔乔,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不爱说话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尤其是跟许暮修之间话更是不多,只是这段时间我们相处的还不错,我和他之间的话就多了起来。

“乔乔你是不是想把我逼的发脾气才行。”许暮修大手握着我的小手不停的摩擦,让我的心都是慌乱的。

“我生完孩子后你也会对我好吗?”我问他。

“什么?”他不是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他只是一时间有些懵我为什么突然而来问他这个问题。

觉得奇怪又诧异罢了。

“我说,我生完孩子后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我很想知道他又会用怎样虚伪的一套说辞对付我呢。

“怎么了干嘛要问这个问题。”他现在是听明白了也知道我不是随意的说说而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执着于我的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执着呢,明知道他接下来说再多的话都是虚伪的说辞,他不会对我有任何的真心,干嘛还要执着,我是不是那永远也叫不醒沉睡着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