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掠爱:许少深深宠

作者:吃梨姑娘

秦肇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摸着我的脑袋:“乔微,你冷静一点。”

我猛地推开他:“我的孩子都死了我怎么了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肇将我的手脚都控制住了,我在他的怀里撒泼了一会儿便也没什么力气了,倒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哭着。

他一直抱着我,直到我完全没有力气了,他才将我放开,我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秦肇一直就坐在我的床边。

阿姨已经抱着孩子出去了,临走前想要对我说什么,后来可能觉得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便没说什么叹了一口气走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在床上不吃不喝两天了,就剩最后一口气吊着了,秦肇看不下去,将我从床上拽起来。

“你是打算绝食把自己饿死吗?”

初知道我的孩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时,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有人知道那个孩子之于我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那是我活着的信念,可如今这个信念已经没有了,我好像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秦肇让阿姨抱着孩子进来,他指了指阿姨怀里的孩子:“你看看这个孩子,如果你死了,这个孩子就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孤儿,变成一个没有妈疼的可怜孩子,你想想元深,你还打算继续绝食吗?”

提到元深,我的眼珠子动了动看了看阿姨怀里的孩子。

秦肇乘胜追击道:“你的孩子没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事实已经发生,活着的人还得活着,因为他身上的责任不允许他继续意志消沉下去,为了元深为了孩子,振作起来把饭吃了,好不好。”

秦肇说着就端起一碗粥喂我吃。

阿姨见我不张嘴叹了叹气说:“乔微你得爱惜自己,小熊还这么小,她以后全指望你,你这样下去对的起为你去死的元深吗?”

元深,是啊我对不起他,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如果我糟践自己,我就是对不起他。

我没有资格去死。

身上的责任太重,死对我来说都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缓缓张嘴,吃下秦肇喂到我嘴边的食物,秦肇满意的笑了笑:“这才乖。”

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还真是饿的厉害,一碗粥很快被我吃完了,当我还想再吃的时候,秦肇说:“你饿了两天了,一下不能吃那么多,等会我叫人给你煮碗面条吃。”

我点点头秦肇扶我下床,让我下床走走松松筋骨。

我们走到满是枫林的小路,我主动伸手拉了秦肇的大手。

他看着我被我主动牵住的手,很诧异的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到头来还是你拯救了我,以前是现在也是。”

秦肇刚开始没明白我的话,过了几十秒才明白便说:“要说拯救,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也是我被你拯救。”

想到过去我为了给他换一颗肺源,委身许暮修,受尽许暮修的羞辱与折磨,那时候从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不起自己也未曾后悔过。

那时候我对他是真爱,一门心思的只想为他好,而不是现在我们相互猜疑利用。

“是啊,那时候只想着只要你能活着,哪怕让我去死都行。”

许暮修有几分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估计这会儿也很纳闷我好端端的怎么提起和他的过去了,之前他提起的时候我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你为我受了太多苦,我都知道,漫漫余生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补偿你。”

他拉着我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我看着他,淡然笑着。

“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我从来未曾想过让你补偿我,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付出我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秦肇用着十分吃惊甚至是震惊还夹杂着惊喜的眼神看着我。

“乔微,你现在还爱我吗?”

他的声音激动的都有些颤抖摸着我的手,不停的搓,紧张不言而喻。

那样子真的像是终于得到了一件自己思慕已久的宝贝似的,给我感觉他对我对真情,他是真喜欢我。当然感觉就是感觉,当不得真的。

“之前你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但当时一心想着找回我的孩子,搪塞过去了,没有正面回答你,不是不喜欢你了,而是心理有态度比喜欢还要重要的事情,现在知道孩子没了,说真的那一刻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唤醒我的可能是元深可能是元深的孩子,但是也可能是你。”

秦肇激动的拥我入怀:“乔微,我不会辜负你。”

我的双手攀上他的背,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着:“真的吗?”

秦肇将我轻轻的推开郑重的跟我点头:“嗯,我秦肇发誓,此生绝不辜负乔微,我若辜负定相下十八层地狱。”

十八层地狱,呵呵,谁也没有死了又活过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个世间到底有没有十八层地狱。

所以啊,毒誓还不是随便的乱发,反正也不会成真,类似这样的毒誓我发过许暮修也发过现在秦肇也发过,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屁用都没有。

“别发这样的毒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心就行了。”

秦肇再次将我拥入怀里:“乔微,我们离开这里可好。”

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冷漠的说“好,你决定就好。”

秦肇听到我的答案再次激动的说:“你真的愿意?”

我点头:“我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去国外居住对我或许会好点,对孩子的成长也有利。”

秦肇喜出望外摸着我的小脸说:“等去了国外,我们就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嗯。”

秦肇当天就开始准备出国的事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阿姨问我:“乔微你真的打算跟秦先生出国吗?”

我摸摸小熊的手:“对于孩子来说国外或许会好点。”

“你是为了这个孩子答应出国的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呢,我自己有什么可为的。

“先出去再说吧,在这终归不是个事,许暮修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我们又落在他手上了。”

阿姨点点头:“这样说还是出去好。”

“睡吧!不要担心万事有我,我会护好你和孩子的。”

我知道阿姨跟着我颠沛流离的每天都活在惶恐担忧中,深怕自己命哪天就给丢了,我知道阿姨愿意这样跟着我完全是因为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是她带的,在她的心里小熊俨然是她自己的孩子。

秦肇的前妻andante找上门来的时候,秦肇正好出去了,我和她前妻在两年前见过那时候是为秦肇的病找上我,希望我能够救秦肇一命。

秦肇着守备甚严的家,他的前妻随意进入,可见他就是和他前妻就是离婚了关系也还可以。

他前妻比我大了不少岁,她比秦肇都大,但是保养的很好看着很年轻,顶多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

佣人给andante端了一杯咖啡,她像个主人一样对我说:“坐吧,乔小姐。”

我坐下佣人给我端了一杯白开水,我喝了一口看向她:“你好,andante小姐。”

andante抿了抿唇角:“乔小姐可以叫我秦太太。”

秦太太?以前她是,现在她不是跟秦肇已经离婚了吗,又算哪门子秦太太。

“秦肇是不是跟你说我和他离婚了。”

我点点头。

andante轻笑了笑:“我就知道,他肯定迫不及待的跟你说,我和他离婚了,按照我和他的约定我是该和他离婚,可我一直都没签字,还在考虑中。”

秦肇离婚真否我不感兴趣,我可没想过要和他在叙旧情。

“andante小姐,哦,不,秦太太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这是您和秦肇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必要跟我说。”

andante转着自己手指那颗巨大的蓝色鸽子蛋,闪的晃眼。

“我不签字,你还是个三,和过去一样。”

andante话锋一转,不在像之前的温雅,倒像是很强势的正宫夫人亲自过来手撕小三的。

我和秦肇确实有一段过去,秦肇精神出轨过我,我们也一直恪守自己的本分没有做出身出格的事情,那毕竟是过去了。

过去当我还爱着秦肇的时候,我都没有做他的小三,别说现在我对他只有猜疑了我更是不可能做他的小三。

“秦太太你说错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谁的三。”

我毫不客气的回击子虚乌有的事情凭什么让她这般侮辱我。

“做没做过,乔小姐自己心里不比谁清楚,想当初和秦肇在他的老家待了那么长时日,该做的不该做的还不都做了,难怪许先生不肯信你,你这是惯犯了,谁会信呢。”

andante这是故意前来刺激我的吧,我差一点就经不住他的刺激了,站起来与她争吵,想着秦肇不在,我与她吵吃亏的肯定是我,她能畅通无阻的进来这里,这里肯定有她不少人。

我现在深度的质疑这里的安全性。

“秦太太不如直接说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没必要跟我兜兜转转绕来绕去的。”

andante直接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来自己家还需要知会你一声不成。”

我看着这个突然跟泼妇一样的女人想着两年前她去英国找我,那时候她给我感觉是个很温柔很知性又不缺乏干练的女人。

那时候她是有求于我想要我主动委身许暮修,从而救的秦肇。

现在呢,不需要求我什么事了就现原型了,估计那时候就想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算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阿姨听到动静抱着孩子出来,我对阿姨道:“我没事,你们进去。”

andante也看到了阿姨,更看到了阿姨怀里的孩子,我怕她对孩子做什么,赶紧说:“那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秦肇的,你不要胡乱猜疑。”

andante冷静的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与派头:“我知道这是你那个情夫的孩子,难怪许先生要弄死你呢,你这样不忠的女人我想哪个男人都想亲手掐死你。”

我笑了笑说:“是吗,我这样不忠的女人,秦肇倒是拿我当宝贝呢。”

咖啡泼在了我的脸上,佣人躲的远远的也不敢上前。

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污渍:“当初秦太太去英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当时我记得秦太太说只要我救的了秦肇的命,愿意和秦肇离婚给我腾地儿,怎么现在是不愿意了反悔了。”

andante这会儿轻蔑鄙夷的一笑:“你不过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棋子罢了,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你连个人都不算,顶多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狗罢了。”

棋子,不得不说这两个字刺痛了我。

就在这时,秦肇回来了见到他andante口气很差:“你来做什么?”

从秦肇的口气了,我想他们夫妻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

andante看向秦肇的眼神里都是充满了爱意,然而秦肇看向andante的眼神只有冷漠。

“这是我的家我就不能来吗?”andante有几分怯懦,她好像有些怕秦肇,这和我想的有一些不一样。

我一直都以为她在和秦肇的关系中,她处于一个比较强势的地位,毕竟当初比她年幼五岁的秦肇娶了他,也是因为她家族的关系。

秦肇说难听的就是入赘到她家。

秦肇大动肝火怒吼道:“谁允许把她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