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掠爱:许少深深宠

作者:吃梨姑娘

许暮修疼的低声叫了一声,手还是紧紧的抱住我不肯松手:“家有娇妻,哪里舍得喝死在外面,我知道你想我了,只不过你不想说罢了,嘿嘿。”

我有种想死的冲动,对于这种无比自恋的人,我能做的就是沉默,不搭理他让他自觉的没趣,可是我好像忘记了,某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怎么可能会这有这种自觉。

“最近睡眠怎么样吃的好不好,怎么看着好像又瘦了一点,你怎么就是长不胖了呢。”他捏着我脸上那一丁点的肉肉,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将他的大手打开:“看到你我什么都不好了,你要是真想我好点,就请消失在我的面前就好了。”

许暮修似乎是被我的话刺激的已经麻木了,我如今说这样的话,已经无法让他感到愤怒了,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我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说的话我可不能当真。”

我呵呵笑几声:“口是心非吗,那你真是想多了。”

“不想听你说话你可以闭嘴了,安静的让我抱一会儿,好长时间没这样安静的抱着你了,都想你了。”

他说着还无耻的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嗯,真香,你是吃花长大的吗,身子怎么这么香。”

我快要被他给恶心的吐了,奈何身体被他箍的死死的,动弹不了。

“你回来就是跟我发情的是吗,那你现在发够了吗?”

我话音刚落,许暮修直接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没发够,这里想死你了。”

他口中的这里我知道是指的哪里,我一个生了孩子的妇女同志岂会不知,在他将我扔到床上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的伸脚踹向他那儿,不是要发情吗,我让你发不起来。

男人的那儿很脆弱,哪里经得起女人的一脚,幸亏他躲闪的快,不然他真的或被我给踹残掉。

许暮修捂着自己的那儿疼的蹲在地上嗷嗷叫,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般怂样,心里觉得有些解气,他的脸色很白,苍白的那种,我心里有些害怕,莫不是真的踹出什么问题了吧。

“许暮修你还装呢,你闪的那么快,怎么可能有那么严重。”

他抬头用那种凶狠的表情看着我,额头上都是汗珠,可见不像是装的,我赶紧从床上下来靠近他:“很痛苦吗?”

他一直捂着也没说话,我继续道:“痛苦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以前掐着我的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非常痛苦,许暮修你看,你伤害别人早晚别人也会还回来的。”

说完我无视他的痛苦,出了卧室,并非我心狠,而是我现在对他早就已经无法心软了。

我在儿童室陪孩子玩了一个多小时,管家来叫我:“太太,许先生让你去书房一趟。”

我问道:“什么事?”

管家说:“许先生没说什么事,只是让你去书房一趟。”

我让温阳的保姆看好孩子,便起身去了许暮修的书房,没有敲门直接进去,见他坐在自己的书桌后面,脸色阴沉沉的看着就像是在酝酿着巨大的怒气一般。

我想他估计是坐在书房里想想自己刚才被我踹了一脚,越想心里越愤恨难平,他这样一个骄傲自大甚至可以说是狂妄自大一点也不为过的人,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尤其还是那种地方,心里自然难消那口恶气,叫我过来无非就是想报复罢了,他这种人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的报复心可强了。

我走到他的书桌前,抱着手丝毫不见怕的样子对着他:“叫我来做什么?”

许暮修的脸色看着还是有些苍白,看样子那一脚的威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许暮修从抽屉里找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大口的吸上几口似乎在用尼古丁来转移自己的痛苦,书房本不算大,一根烟过半的时候,整个书房可谓是烟雾缭绕呛死个人。

“你叫我来到底做什么,我不是吸你的二手烟的,有事说事,没事我出去了。”

我说着就要作势出去,许暮修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像是抽烟抽的太快了导致的。

“先别走,过来,我想跟你说些事”

他的口气倒是不凶狠,他就是这样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的,让人摸不透,我觉得我和许暮修之前更应该看心理医生的是许暮修,而不是我,我认为许暮修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还有多重人格分裂症,他的分裂性人格已经达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我觉得他同时扮演好几个角色丝毫不费劲的,就比如刚才还是一副要吃掉我的样子,现在对着我虽然不是什么和蔼可亲的,但是至少是相对比较平和的。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可说的。”说真的我是真觉得我们早就到了无事可说的地步,他是那种不会顾及你的感受的一个人,有什么事情都是不需要过问你,直接替你做主了。

“我们之间要说的事很多,说说人生说说未来说说孩子,说说你,说说我。”

我听到这觉得更可笑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讨论这些吗?

“那这更没必要了老生常谈的破事,就是我和你说一百次也不过就是纯粹在浪费口舌。”我说完也不管他是啥表情直接要走,许暮修起来大手一拉我就将我整个人连抱带拖,他坐在他的椅子上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样看似亲密,其实彼此的心离了十万八千里。

“别走,就这样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会儿。”

我说他是个多重人格的人果真不假啊,就这一会儿有十几个角色相互转换了,而且转换的游刃有余,丝毫不见缝隙,连贯的要命。

我也不想随时随地都像个能开炮的炮兵,就这样任由他抱了会儿,时间长了我也烦了:“抱够了没,我要去看看孩子了。”

许暮修将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此刻觉得他似乎有些脆弱,莫不是生病了。

“明天你还去那个心理医生看诊可以吗。”他的口气像是在和我商量一般,这倒是很让人意外。

要我去那个心理医生,这是最好不过了,但是表面上我不敢表现出来,口是心非道:“我可以回答不可以吗?”

许暮修摇头:“不可以。”

他想想又道:“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听话。”

我讽刺一笑:“真是为了我身体健康着想的话,那就应该放了我。”

许暮修的手指在帮我顺着有些打结的头发,他看着我说:“你总是说我要是真心为你好,就应该放你走,那你说说我该怎么放你走,你又要上哪去?自己走还是带着孩子一起走?你都跟我说说,如果你的计划很好的话,兴许我会放了你也不一定呢。”

这是他第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平时我要说你要是真心为我好的话,就该放我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我跟监狱里的犯人一样。

他这时候总会说,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在哪你就在哪,别想离开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问我该怎么走,我有打算去哪,从来没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支支吾吾半天我才道:“这是我的事情,关你屁事。”

许暮修捧着我的脸,让我与他四目相对:“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你只是倔强的想逃离我,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心里那个一定要离开我的理由真的能支撑你抛夫弃女的离开吗,别固执了乔微,我知道你心里是想抛下孩子离开我的,但是你是个母亲,你做不到抛下孩子,即便我现在放你走了,没多久你会自己主动回来的。”

许暮修一针见血,说实话我是想抛夫弃女的离开,但是我从没想过我离开孩子后,想她了,我该怎么办我能支撑住自己吗?

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想过,现在想想都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我能支撑的住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带着孩子一起走呢,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抛弃孩子自己走呢?孩子是我生的,是我吃苦受罪受尽一切灾难生下的,我凭什么就要把孩子留给你。”

我心里很是愤怒,凭什么他就这样认定我会抛下我的孩子自己走呢。

我是个母亲即便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当别人说出我心里的想法时,我内心的愧疚煎熬深深的折磨着我,我不容许自己听到这样真实的话语。

我想像个一个傻子一样去逃避这些。

“你一直不肯说出小熊的下落不就是怕两个孩子都在我这,你一个都带不走吗,乔微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比你还清楚,你一个女人没有事业没有亲人,你带着两个孩子你告诉我你怎么养活他们,教育还是医疗还是良好的生活环境哪一个是你能提供的。”

许暮修这话更是一针见血,不得不说他说的这些问题我全部都考虑过,就是因为全部都想过才会做出不带走自己亲生孩子的决定。

如果一个孩子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她最好的,如果是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是我亲生的,首先一点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偏爱我亲生的那一个,还有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如何不知,两个孩子养起来别说教育医疗良好的生活环境了,我可能连最基本提供给他们的粗茶淡饭都很难做到。

就是一个孩子我能保证的也就只是温饱罢了。

所以我才会做出将自己亲生的孩子留在许暮修身边,毕竟许暮修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相信他能比我更好的照顾好这个孩子,给这个孩子一个阳光温暖的未来。

元深的孩子毕竟不是许暮修的,许暮修也不是一个良善之人,他现如今知道我心里爱的是元深,他又是一个善妒之人,我很难保证他能善待元深的孩子,元深死了,他无法和一个死人计较,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

“怎么,我说到你心坎上了?”

许暮修的手指重重的戳着我的心口位置,我打开他的手:“你凭什么这样小看我,我怎么就养活不了两个孩子。”

许暮修冷笑的讽刺道:“寻求帮助?也是有人愿意帮你养,秦肇吗,对你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的,不过元深生前可是和我一样厌恶秦肇呢,不知道你心爱的元深是否和你说过,秦肇曾经开枪打过他,不过元深躲得及时,没有伤中要害罢了但是也要了他半条命,说起来元深最恨的可就是秦肇了。”

提到元深我愤怒的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不配提元深,元深是什么样的人我看你根本就不了解,他那样的人对任何人心里都不曾有过恨意,到死,他都要我不要恨你,而你呢,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为何就不能有几分人的善意。”

许暮修见我愤怒,他似乎心情很好,继续笑道:“他要你不要我恨我是吗?”

“他是个善良的人,他不是你,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指着许暮修很是愤怒。

许暮修站起来将我逼到墙边,他将我困在墙壁和他的手臂之间:“可是你做到了吗?”

“做到什么?”我没明白。

他继续道:“他让你不要恨我,你做到了吗?你不是很爱他吗,为什么做不到他说的事情呢?”

“我凭什么不恨你?”人要脸树要皮,许暮修已经完完全全不要脸了。

许暮修抬起我的下巴:“看,你和我才是一类人,我们都不善良。”

“胡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未藏有害人之心,不要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我觉得恶心。”

我说完还狠狠地呸了他一口。

许暮修捏着我下巴的手再用力,将我的脸抬的更高,好让我看到他那猩红的双眸:“你若善良,怎会这样对我,你若真的善良,你就会把元深和你妹妹的孩子接回来,我们就是最幸福的一家四口,我们的孩子元深的孩子都能得到最好的成长。

他们有爸爸有妈妈,会有一个最幸福的家庭,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可是你选了什么,你让两个孩子都失去一个健全的家庭,你让两个孩子都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一个没有了妈妈失去了她本应拥有的母爱,一个跟着你颠沛流离朝不保夕挨饿受冻,你敢说这是善良吗?乔微你还敢说你和我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