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凝抱着南宫夭夭的腿轻蹭几下,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颊上一对小梨涡,配上些许婴儿肥,可爱又软萌。
“太子哥哥不要啊,我还小呢,就该每天吃了玩,玩了睡,睡醒再吃,吃完再玩……完全没有练武锻炼的时间啊。”
南宫夭夭面无表情,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今日开始,有了。”
许宛凝瞪着一双美眸,张着嘴,委屈成球。
眼看着妹妹的撒娇以失败告终,许辉立刻换了条路线。
戏精说上身就上身,努力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姿。
“皇兄,我、我前些日子爬树,摔伤了胳膊,都举不起来了,浑身都疼。”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演示,生怕她不信。
南宫夭夭淡淡地哦了一声,好似完全不经意地问。
“那你以前能举多高?”
许辉想都没想,努力伸长手臂,往天上伸。
“以前能举这么高的……”
说到后面,意识到什么,脸立刻垮了下来。
后面跟着的护卫全部低着头,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八皇子就是个傻宝。
南宫夭夭一手拎一只,把两人揪起来。
“别磨蹭了,跑吧,早点结束,才有饭吃。”
许辉和许宛凝在前面磨蹭,她就跟在后面。
什么时候发现两人不动了,就往前推两把。
好不容易跑了一圈,许宛凝瘫在地上,抱住她脚踝,哭得梨花带汗。
“太子哥哥,我真不行了,呜呜呜……”
南宫夭夭无情地把人拎起来。
“女孩子家家的,怎能随便说不行,你不是最喜欢漂亮的少年。
连点力气都没有,以后拿什么跟其他公主争。”
许宛凝被打了鸡血,抹掉额头的薄汗,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给自己加油打气。
“太子哥哥,我突然又行了,为了美少年,冲啊!”
许辉抱住另一只脚踝,像只癞皮狗,死活不起来,理直气壮地跟她讲理。
“皇兄,我不喜欢美少年,我可以不用跑了吧?”
南宫夭夭:脑壳疼。
她二话不说,把人拎起来,作势要踹他屁股。
“少废话,还有两圈。”
许辉委屈巴巴地捂住屁股蛋,像被欺负的小媳妇。
“皇兄,你变了,你不疼辉儿了。”
南宫夭夭:干脆打死算了。
她黑着张脸,在后面撵着,折腾许久,终于跑完三圈,又拉着两人做拉伸。
兄妹三个在御花园“斗智斗勇”,一举一动皆落在周围好几双眼睛里。
没多久,钟粹宫的燕贵妃就收到可靠消息。
太子带着七公主和八殿下,在御花园练起了诡异的功夫,肯定是在筹谋什么大事。
燕贵妃气得把刚得的一套茶具砸得粉碎,三个兔崽子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装傻卖痴,藏得可真深。
景仁宫的娴妃也很快得了消息,气得咬碎银牙,她怎能输给皇后!
不想篡位的妃子,不是好妃子,她必须时刻赶超皇后。
赶紧拉着睡眼朦胧的五皇子和八公主,跟着偷窥的小太监一起练,依葫芦画瓢。
结果一不小心闪了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