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垣也是经验老道的人,想必是对墨景琛有一定的防备,所以才不愿意跟他说太多。
“缩小范围,他待会儿一定还会打电话,继续监督。”
说着,他又给自己的特助打了个电话,让他筹备50亿美元。
挂了电话之后,司靳言问道:“你该不会真的打算给墨垣50亿吧?到时候钱给了,依着他的手段,也不一定会放了浅浅。”
“用你废话。”
墨景琛全然一副我早已知道的样子。
不多时,墨景琛接到了韩哲的电话,“那边情况怎么样?”
“幸好我们来的及时,墨夫人和小姐以及乔小姐收到了惊吓,并无大碍。现在我跟兄弟们已经守在这儿了。”
韩哲将帝景庄园的具体情况如实告知给墨景琛。
“好,我知道了。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好每一个人,万一有任何差池,后果自负。”
“是,boss。”
挂断了电话,墨景琛倚靠在车主上,闭上了眼睛,愁眉不展。
现在找不到慕浅,他心神不定,加之对墨垣的了解,知道他是个手段狠辣之人,方才会如此担心慕浅的情况。
“大哥,别担心,浅浅很聪明,应该会保护好自己。”
司靳言跟墨景琛一直都是好兄弟,虽然慕浅现在跟墨景琛在一起了,他作为兄弟,纵然羡慕也不会去记恨。
墨景琛沉默不言,车厢内的氛围略显得有些压抑。
在等了好一阵子时间,墨景琛的手机再一次响了,“钱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边,墨垣直接质问钱的情况。
开门见山,丝毫没有任何废话。
墨景琛对司靳言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追踪电话的具体方位。
同时拖延时间,“50亿美元我一时半会真的拿不出来,已经让人在筹备了。你也知道公司好几个项目在运营操作,没有那么大笔现金。”
“墨景琛,你跟我玩什么把戏?你堂堂墨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会没有区区50亿?慕浅现在可在我手里,你不是对她深情似水吗,那我倒要看看,是钱重要还是你心爱的女人重要。哈哈哈……”
电话里传来他近乎癫狂的笑声,极其刺耳。
“墨垣!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慕浅一根头发,我废了你!”
“哟哟哟,我好怕怕啊。侄儿,怒发冲冠为红颜,还真是叫人感动呢。现在给你倒计时十分钟,如果账户上不出现钱,你等着为慕浅收尸。”
“等等!”
见墨垣要挂电话,墨景琛喊了一声,同时看着司靳言不停地在操作着电脑,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飞跃着。
他抬手做了个手势,竖起了两根手指,意思还差两分钟就好。
墨景琛心神意会,说道:“十分钟后,给你十个亿,剩下的给我时间慢慢筹。七叔,别冲动,如果慕浅死了,你一分钱拿不到,还会被通缉,可得不偿失呢。”
“二十亿,一分不能少。”
“我顶多能给你十五个亿,不能再多。现在距离银行开门还需要一段时间,大金额操作,你是为故意刁难。”
别说他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多,即便是有,也不可能让墨垣得逞。
这个疯子,做事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刁难?哼,你跟慕浅那个贱人毁了我所有计划,区区50个亿算是便宜你们了。”
“所以,你之前费尽心思,是想吞了墨氏集团?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如果你想吞了墨氏集团,当初为何假装为了保护慕浅的周全,放弃了做墨氏集团总裁的机会?”
便是上一次跟慕浅一起出差洛杉矶,慕浅丢了跟洛杉矶一家大公司的合作。
后来墨垣出面成功拿下了合同,签约成功。
慕浅被墨老爷子问责,险些送去警局,但墨垣却以墨氏集团总裁的位置来保护慕浅的安危。
选择去了小厂子。
“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想要的不是墨氏集团,而是吞掉墨氏集团。费尽心思将慕浅安插在你身边,想要拿到各种机密资料,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个废物,跟你一样有一颗不安定的心,居然暗中调查我,真是该死!”
思及此,墨垣怒火中烧,气的咬牙切齿,“我真想把这个毁了我计划的女人给凌迟了。”
“50亿,我给你。明早八点半之前,银行上班之后,我一定让银行立马转账给你。”
墨景琛继续拖延时间,也深刻的感受到墨垣对慕浅的恨意,以及他的惊天大秘密。
想必墨垣不止一个人,背后一定是有人出谋划策。
“OK!”
司靳言做了个OK的手势,指着电脑屏幕,上面圈定墨垣所在的位置在岘山。
“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二十亿,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墨垣挂断电话。
墨景琛当即拿出对讲机吩咐,“立马给我准备直升机,立刻,马上!”
事态紧急,墨景琛也有些慌。
与此同时,岘山。
“唔……疼……”
昏迷的慕浅忽然醒了过来,抬手揉了揉脖颈,这时才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双手双脚,丢在了一个破烂烂的房间的一角落。
水泥地面,上面铺着一些稻草,好似农村的牛棚似得。
“这……”
她睁开眼眸打量四周,一声呢喃,但那些正在聊天的几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慕浅已经苏醒了过来。
慕浅倚靠在墙壁上,眯缝着眼睛,竖起耳朵,观察着那几个人的一举一动。
“老大呢?”
“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女人可是墨少的人,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大能护住咱们的周全吗?”
“绑都绑了,费什么话。别忘了,完成这一单,就有五百万的奖励,到时候出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听着消息,慕浅只能确定墨垣不在这人。
可这四个人膀大腰圆,肌肉发达,一看就是练家子,她……能行吗?
慕浅思虑半晌,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哎哟……哎哟,唔……大哥,我……肚子疼,哎哟,肚子好疼啊。”
她倒在地上打滚。
这一趟,忽然发现坐着的稻草上染了血迹。
血?
她第一时间考虑自己是不是受伤了,但动了动发现浑身没哪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