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什么叫他对这方面有研究!
是BOSS自己,自己问题!
当然他总不能说自己的BOSS蠢吧。
吴秘书略带着几分想怒却又不敢怒的情绪离开。
再怎么样,他都得工作!
吴秘书走后,司博琛还记得吴秘书的话。
看来女人的心思也不好猜。
不过知道她没生气就好。
既然她不想说再问下去就自己蠢了。
吴秘书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BOSS还是有自知知明的。
亿可可看到司博琛回来之后,忍不住问道:“是谁救了他?他会不会死?”
“我也想知道,不过,他死了你会伤心吗?”司博琛原本只是随意的问问。
亿可可极其认真的想了一下道:“不会。”
司博琛挑了下眉,不再言语。
亿可可是真的不会,这样的男人,心机如此深沉的可怕,又是害死甜悦的真凶,她或许无法替甜悦报仇,可是他死了,也不为会金掉一滴眼泪。
在众人都查找金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被人救了,而且救他的这个人亿可可也很熟悉,是于舒曼。
确切来说是亿可可的后母。
事实上也算是一件巧事,于舒曼是来幽会的却没想到有人滚落下来。
当她看清楚这滚落下来的人是金时,肉眼一跳。
会赶紧不幽了,命令她的小男友把人抬去附近的一家医院治疗。
这小男友家里也算有点钱,正好这家医院是他家开的。
于舒曼有了上次的教训,找男友再也不找比自己穷的,至少是哪方面有点价值的。
之前那个小白脸好看是好看,但是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早被她给甩了。
这一个不一样,颜值虽然没有小白脸好看,但是家里也算是有钱的。
更关键是听她的话。
要说怎么认识的还真是一场缘分。
总之等她处理好亿家的事情,夺走了亿家的家产之后,她便要与这个富二代结婚!
这么想想,虽然没有找到司博琛这样的男人,但是要钱有钱,也不比司博琛低多少。
再说了像司博琛这样的男人并不是谁都可以的,亿可可是一个例外。
一想到亿可可,于舒曼气的牙痒痒的,若不是这个亿可可,她也不必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竟然嫁给一个可以当她爸爸的人,以为她愿意么?
自然不愿意,不甘心。
要不是为了活命,她才不会做如此选择。
果然在她嫁给亿可可父亲的时候,那群人才没对她赶尽杀绝。
她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司博琛指使的,这一步险虽然险,命是保住了。
眼下亿可可的父亲应该没有几天可活了吧。
一想到这里,于舒曼更加的得意。
要问她为什么救金。
自然是她嫁给亿可可的父亲,还有给亿可可的父亲的毒药都是金告诉她的。
原本于舒曼是不想相信的,因为金站在亿可可这边,她担心金是亿可可给她下的套。
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
没想到却真成了。
而且看到亿可可的父亲竟然真的快死了,于舒曼才彻底的相信了金。
眼下金受了这么重的伤,莫非与司博琛有关?
于舒曼拉着富二代的手道:“亲爱的,有件事情麻烦你帮我查查,我这个朋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富二代反握着于舒曼的手道:“没问题,只是我们的事情被破坏了,你难道不应该补偿给我?”
于舒曼娇羞笑了一下,“讨厌,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富二代被她这模样整着春心荡漾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
当两人翻云覆雨完之后,富二代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都变了。
于舒曼看到富二代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他,他得罪的人好像是司少!现在司少的人正找他。”
于舒曼哦了一声。
看来她猜的没错。
富二代看着于舒曼这么平静的样子,紧抓着她的肩膀道:“曼曼这可是一个滚烫的山芋,得赶紧扔了,万一司少找上门来可是不是我能应付的。”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的父亲也是应付不了的。
于舒曼听到富二代说扔了,立刻道:“不行!”
富二代听到于舒曼拒绝,再看着于舒曼的态度,有些疑惑道:“为什么不行?难道这男人你认识?”
于舒曼察觉到富二代态度的变化,立刻讨好的笑意:“他曾救过我,我总不能这么的忘恩负义吧,你放心若是司少找上门来,我就说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不会推到你头上的。”
富二代心里想着,都住进了我家的医院,还不会推到我头上?
你真当我啥不成?
只是富二代的烦心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虽然喜欢玩弄女人,但是也不是蠢到这种地步。
什么人不该招惹,他也不会为了一个玩弄的女人去硬拼,这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果懂事一点,他还真找算玩的长久一些,不过现在……
富二代眼神隐晦。
于舒曼见富二代没有吱声以为他同意了便道:“亲爱的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富二代点了点头,这时他的电话又响起了。
是医院打来。
说金醒来了。
富二代一把这消息跟于舒曼一说,于舒曼赶紧的穿衣服道:“我现在去看看。”
富二代看着于舒曼这般紧张的模样,心里想着莫不是她之前的什么前任吧。
富二代越想越觉得憋屈,穿好衣服想了一下,拨打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当司博琛听到吴秘书说找到了时候有些意外,进展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要快的很多。
“在哪?”
“在一家医院,BOSS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直接抓回来还是?”
“先全面监控着,另外救他的人是谁?”
“于舒曼,现在应该是老板娘的后妈。”
经吴秘书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亿可可好像有一个父亲。
不过那个父亲对她似乎并不是很好。
“听说他快死了?”
吴秘书道:“好像是。”
“我问问她的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