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一路开车回到了家里,车才刚刚停稳,没等她下车,厉斯年已经从屋里走出来了。

他赤红着双眼,明显是十分愤怒的样子,站在门口,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江以宁。

江以宁心里狠狠的一跳,拉开车门下车。

厉斯年看着那一辆车,眼里的冷意更重了几分:“不是说你跟厉寒没事?这车是厉寒最宝贝的车,平时别人碰一下都不给,你还能够开走?”

“厉斯年,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点的信任呢?你是觉得自己哪里比不上厉寒,才会觉得我跟厉寒有暧昧不清的关系?”江以宁被厉斯年这样误会,加上之前在山顶被厉寒一再的刺激,这会儿肚子里面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厉斯年连问都不问问她发生了什么,见了面就知道指责她!

如果不是她当初学了一段时间的散打,会点功夫,又仗着厉寒对她没有防备,今晚她估计都不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厉斯年的面前!

一想到这些,江以宁心里就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看着厉斯年那生气的样子,她更生气:“我如果告诉你,我是被厉寒强行带走的,你信吗?我如果告诉你,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信吗?如果你不信我的话,那……”

“我信。”厉斯年突然上前,一把将江以宁拉入了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江以宁瞪圆了双眼,没想到会从厉斯年的口中听到那样的回答。

她满脸的错愕,不过厉斯年根本就没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大手已经熟练的穿过衣服。

江以宁嘤咛一声,腿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厉斯年的怀里。

看着她这个样子,厉斯年唇角勾了勾:“我信你,你不至于眼瞎到这种程度,放着我不要,去选择厉寒。但是江以宁,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就算只是碰一下,都不行。”

江以宁看着厉斯年眼底的戾气,突然就笑了。

说到底,厉斯年其实并没有信她,不过是为了挽回自己那可笑的自尊罢了。

她一把甩开了厉斯年的手:“既然你不信我的话,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是,我今天跟厉寒见面了,我们还去了山顶,一起看风景,看星星,他比你温柔,比你风趣,比你善谈,至少有一点,你比不上他,他不会跟你似得无理取闹,只会怀疑我。这样想想的话,厉寒似乎是真的比你好,你……”

“江以宁!”江以宁的话没说完,就被厉斯年恶狠狠地打断。

江以宁抬了抬下巴,不服输的看着厉斯年:“这不是你想要听到我说的吗?你心里不就是这样想的?或者你心里想的还要更加的不堪,我们不仅仅看了夜景看了星空,我们还在山顶做了,你要不要来检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还干净?”

“够了!”厉斯年一把将面前的江以宁推开。

江以宁没有站稳,整个人跌坐在地。

厉斯年见状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拉她,只是手刚刚伸出去,又被他狠心的收了回来:“既然厉寒那么好,你还回来?”

“我为什么不回来?我跟你可是领了结婚证的,我是你的老婆,就算在外面偷吃,吃完了不是还得回家来?”江以宁理直气壮的抬着下巴看着厉斯年,半点都没偷情被人抓包的感觉。

厉斯年气得挠心挠肺的,尤其是看到江以宁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头那一把火又开始烧起来了。

天知道他看到江以宁跟厉寒在一起的照片的时候,心里有多愤怒,他用了多少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没当场就爆发出来,看到江以宁的时候,还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去解释。

可偏偏,江以宁根本就不在乎。

厉斯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笑话似得。

他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扣住了江以宁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江以宁都没站稳,厉斯年已经拉着她往屋里走了。

江以宁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差点就没站稳摔了,可惜厉斯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将人拉进了房间,推进了浴室,随后一把推倒在地,将蓬蓬头打开,对着江以宁就直直的冲了下去。

“厉斯年!”江以宁被当头当脸的淋了冷水,冷的她浑身一个哆嗦,她愤怒的低吼一声,挣扎着就要起来。

厉斯年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上前,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冰冷的水直直地冲刷着她的身体:“不是跟厉寒睡了吗?那就洗洗干净!”

“厉斯年,你发什么神经?我……唔……”

江以宁正想要开口骂人,那冰冷的水就直接冲进了她的嘴里,差点没把她呛个半死。

江以宁一阵咳嗽,眼睛都红透了,浑身湿漉漉的,冰冷一片,冻得她直哆嗦。

厉斯年却半点都没停下的意思,手里的蓬蓬头拼命的往江以宁的身上浇水。

“干净了吗?没有的话,再继续洗洗。”厉斯年神经质的念叨着,转身去拿了一瓶沐浴露,拧开盖子直接倒到了江以宁的身上。

江以宁真的要疯了。

这个天到了晚上还是很凉的,尤其是水龙头出来的水,那是冰冷的厉害,冻得江以宁的嘴唇都紫了。

“他还碰了哪里?这里碰了吗?”厉斯年干脆在江以宁的面前蹲了下来,一把扯开江以宁的衣服,冷声的质问。

“厉斯年,你能不能别发疯了?我……”江以宁无力的看着厉斯年,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原本在山顶就吹了风,有些受凉,现在又被冷水这样淋了一通,江以宁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难受的厉害。

“我发疯?你不是说跟厉寒做了吗?怎么做的?这样吗?”厉斯年红着眼,将江以宁从地上拽了起来,推到墙上,背后的水龙头重重的撞在了江以宁的后腰上,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都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厉斯年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的落下来了:“他亲这里了吗?”

“这里呢?”

“还有这里?”

江以宁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又冷又浑身战栗不已,被厉斯年逼的几乎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