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正在炼最后一味药剂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凉风从身后袭来,转头便见一个人影直接落在了她的面前,她一看,是自个思念已久的人,她眉眼带笑道:“你回来了。”
“我带来了你需要的药材。”齐煊提着手中的纸袋往叶舒的面前晃荡了一下。
叶舒接了过去,眼里闪着小星星,她感动不已道:“谢谢你。”
“客气什么?”齐煊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看着叶舒炼药颇有些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说来也奇怪叶舒似乎会得东西太多了,从妖术到炼药再到追踪画符好像就没有什么东西不会的。
在齐煊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叶舒也回头轻笑了一声,然后不再理会齐煊专心的炼药,把纸打开,叶舒拿出了里面的药材,直接放入到了炉子里头,阳光静悄悄的在两人间游荡,一会游离在树间,一会跳脱到树梢,一会落在他们的身上,那副调皮的模样很是欠揍。
齐煊本来只是过来看看叶舒,谁知道一看就已经到了下午,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齐煊就这般悄无声息的在叶舒身边呆了一下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是不想打扰到叶舒。
他走的时候也没有打招呼。
忙绿了许久,叶舒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待她回眸的时刻,看不到石板上坐着的人了,她左右看了看,想齐煊这是走了,眼底一抹失望溜过。
她把药罐子搬回到了屋子里头,随后就找了长椅躺下,一天的疲惫就这么悄悄的潜藏了起来。
睁开了眼,她迷糊的望着窗外,看着桌上雪白的光,摸索着起身来到了桌子前,点亮了桌子上唯一的蜡烛。
这间屋子很是简朴,多余的家具,装饰品极其的少。
可是叶舒就愿呆在这里。
她走向了窗前的一张桌子,从柜子上拿起一个圆圆的篮子,把篮子放到了桌子上后,她就就坐了。
从篮子中拿出针线后,她思索。
“要绣个什么的图案,齐煊会喜欢呢?”叶舒喃喃自语道。
随后她想到了。
月光溜到了荷包上,看着一朵朵绽放的花朵正在荷包上栩栩如生的出现,这是一双白皙的手生巧的绣出来的。
只看到那双手拿着针线来回在荷包上上穿梭着。
那线条快速的穿过来穿过去,没一会,又一朵小花就笑出了声。
有人把花的美给细细的描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舒直觉疲倦,她定睛看着自己绣的香囊笑的很开心,她轻声道:“齐煊应该会喜欢吧。”
虽然他什么都有,可是这可是自己亲手绣的。
明日,就明日交给他。
她拿来了五颜六色圆鼓鼓的香料,看着着一颗颗亮晶晶的小珠子,她就挑选了其中一些颜色放到里面。
叶舒边挑选边道:“齐煊会喜欢这种味道吧。”
把香囊撑着的鼓鼓的,她才放手,她把香囊放到了鼻子前闻了闻,一阵香味把她熏的差点晕过去。
“这样太香了吧。”叶舒不经发出感叹。
她满意与今日的手工,一个人笑眯眯的朝前走,他命令下人端来了可口的早膳,她早早的起来,眺望了窗外后。
一骨碌就麻溜的从床上滚起来,随后快速的更衣,这是一气呵成的事,这里的丫鬟她都叫到了屋外。
所以此等小事就是她自个操刀了。
敲了敲门后,齐煊柔和的声音响起。
“叶舒,你起来了嘛?”
这声音真是动听,叶舒欢快的跑向了门边,把门栓一拉,站在了那人的面前,调皮道:“醒了,齐煊这是有什么事嘛?这么一早就来。”
“怎么,我想你了,就来看你,不成嘛?”齐煊回击道。
“原来如此,但是我还没有睡够。”叶舒羞答答道。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楚悦被叶舒的模样震惊的差点无言。
叶舒看逗趣完成,就嬉笑道:“没事。”
之后她跑进了屋子里。
这一天天的她闹什么呢?齐煊紧接其后的走了进去,看到她手中捧着一个粉色的香囊,看着很好看。
想这应该是她的了。
她捧着香囊道:“这是送给你的。”
“送我的,你绣的嘛?”齐煊又是一阵震惊。
他立马伸手接过,看着这个像小女子用的香囊,想这适合他嘛?可是转念一想,这可是叶舒送的,有什么适不适合的,用就行。
她点点头。
“这是你熬夜缝制的嘛?”齐煊看这个香囊可是崭新的,像是刚绣的。
他又看到她那双通红的眼睛,就知道她肯定昨夜没怎么睡。
“你怎么知道。”叶舒张大了嘴巴。
这齐煊是有火眼金睛嘛?
齐煊心疼的把她拉到了椅子上坐下道:“没事的时候,别那么辛苦。”
“你喜欢嘛?”叶舒问道。
他内心欢喜的快要跳上九重天了,可是表面上还是淡淡的模样,他微微点头,平淡的说道:“喜欢。”
怎么他毫无波澜,难道自己的香囊就那么不起眼嘛?不过他接收了就好。
叶舒直接抱住了齐煊道:“你保证以后都不在冒险了。”
齐煊的心暖的化成了一滩水,答应道:“知道了。”
叶舒欢喜。
“你不必一直待在宫中可以经常出去逛逛。”齐煊看着叶舒颇有些疲惫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太舒服,本来以为叶舒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了以后自己也可以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可是……
一个丫鬟缓缓的从进来,低声道:“林姑娘,狐王之女的随从来了。”
“有请。”叶舒大方道。
随后看到身后的一个长着毛茸茸长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细声道:“狐王之女设宴,有请你去参加。”
“好,知道了。”叶舒犹豫了一下以后还是同意了,毕竟自己再不愿意见人也要出去交际啊。
齐煊笑着看叶舒,想她可以出去走走了。
他问道:“要我陪你去嘛?”
叶舒瞥了齐煊一眼颇有些无奈的开口:“不必了,人家都是女子的宴会你一个男子过去做什么,若是你真的过去大家恐怕就没有人会将心思放在宴会上了,说着叹了一口气看着齐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