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婵月蹙眉,逮住机会,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武长安的薄唇上。
吃痛松开,武长安轻舔了一下唇角,却是发现已经有血珠从那处弥漫四散。
杏眸中的光彩渐渐收起,侯婵月心头却是有些沉重——她刚才,竟是又不受控制的对武长安用了媚术!
对于大周的女子来说,媚术并不是什么很稀罕的技巧。
但是寻常的良家女子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是以媚术并没有在大周流行。
不过侯婵月上辈子为了勾引武长安,还是背着所有人,偷偷去学了这项技术。
原本那天夜里侯婵月信心满满,然最后却是败在了武长安那双过分清明的桃花眸中。
但是不知为何,便是她能确定武长安却是没有被自己吸引,但武长安却依旧一言不发的要了自己,并且第二天还将自己带进了宫中。
这是一个谜,一个无论前世今生,,侯婵月都没有解开的谜题。
想到这里,侯婵月忍不住又是有些挫败——前世,御迟夜曾告诉过他, 媚术媚人,最重要的却是克己。
想要控制住男人,首先你要控制的就是自己。
媚术并不是妖术邪法,只有在最适合的时候用出来方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但是对于武长安,好像无论前世今生自己这个施术者才是最被动的那一个,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武长安没有忽视侯婵月眼底的懊恼之色,低低的轻笑了一声,道:“孤说过,你的媚术,对孤没用。”
没好气的瞪了武长安一眼,侯婵月忍不住磨牙——上辈子也是这样,这货吃干抹净之后从床上爬起来,兜头也是给自己来了这么句话。
气的侯婵月差点没一脚把他给踢下床去,只想指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斑斓的痕迹问问这个狗男人——你说这话你不亏心吗?
“殿下说什么呢,民女自然是知道自己又几斤几两,又怎会如此不是抬举对殿下施以媚术?”侯婵月似笑非笑的抬眸,露出自己被吻得有些微肿的唇瓣,说话时还带着些微喘的娇俏:“民女方才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俊脸无声的黑了一下,武长安挑眉:“你说孤是狗?”
“民女没有。”侯婵月眨眼,脸上端的是一副何其无辜的委屈模样。
懒得与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多做计较,武长安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道:“来了。”
侯婵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武长安是什么意思,那边却是传来了吱呀的看门声。
眉头下意识的皱起,侯婵月低头看着自己不甚整洁的衣衫,自然是能想到自己面上红晕未退,唇瓣微肿的妩媚模样。
下意识拉住了武长安的衣袖,侯婵月瞪着他,无声的用眼神暗示——快带我上去!
求我啊!
武长安挑眉,同样是没有声音,只是嘴角那笑意却是怎么看怎么欠扁。
你!
侯婵月咬牙,看了看头顶那高丈许的横梁,有些咬牙切齿——像这样的高度,她上辈子也许不用借助武长安的力量,自己都能上去。
可是这辈子她还只是个尚待闺中的千金小金,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更别提上辈子好容易练出来的轻功了!
有光透了从门外透了出来,侯婵月紧张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