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吗?”牧南北说。

文里严肃正直,有点老古板的牧南北,说了句崩人设的话。

在牧南北眼中,情况已经很明朗了,简问溪喜欢他的脸。

他也喜欢简问溪的脸,并且有点喜欢简问溪的性格。

“嗯?问你话呢?想不想得到?”

简问溪脑内开车第一名,一到实践就不行。

“你……你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简问溪支支吾吾的,害羞起来恨不能嘤嘤嘤几声作为发泄。

“你知道我跟你有什么不一样吗?”牧南北问。

“什么?”简问溪完全没料到,全文第一总攻,瞧着禁欲冷漠,居然跟他这种小可爱一样,是位伟大的直球选手。

“我今年快三十了,已经是适婚年龄,你要是想要结婚证,我们都可以出国领一个。”

真的假的?

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简问溪忍不住问道:“我要是亲你,你会打断我的牙吗?”

“你来试试。”牧南北露出一个欠打的笑容。

试试这个词,就非常诱人。

试试,又不用负责。

但简问溪还是忍不住抖,他靠近的动作像是行将就木的老头,颤颤巍巍的靠近了牧南北。

简问溪抬起手,尝试着固定住牧南北的下巴。

他嘴唇很好看,那点唇珠照旧圆润,简问溪看见唇珠的第一想法还是没有变,他想舔一下,再咬一下。

“你要这样端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唇多久?”牧南北问。

“别催。”

简问溪慢慢贴上去,他的一生中,这是第一次接吻。

明明只是柔软的两片贴合,却难耐的叫人不知道该有什么动作,原本脑内实践的动作一个都没用上。

简问溪有些气闷的起身。

却被牧南北一把拉到怀里。

“你稍微再贪心点,只碰一下就走,这样浅尝辄止,瞧不谁呢?嗯?”

牧南北动作稍微有点粗暴的,他掐住简问溪的下巴,拇指抵在他的下颌骨上让他抬头。

“唔……”下颌上微微的疼痛叫简问溪身子发软。

牧南北的强势,几乎叫他不能抗拒。

牧南北的亲吻,先碰上来的总是哪颗唇珠,软软的陷落,随便吻着,就能让他腰背发软,喘息都乱了。

“牧老师,亲归亲,你别掐我。”再掐就硬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好意思,有点激动。”牧南北说。

“你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你有点激动,是不是诓我。”简问溪先胡搅蛮缠着转移话题。

性癖这事儿,还是等再熟悉一点后,才能分享。

简问溪爬起来,拿了衣服就去浴室换上。

等他回来,牧南北还没睡。

牧南北问他:“你怎么跑了?我弄疼你了?你生气了?”

简问溪总不能说他不是怕疼,是怕疼爽了,

“害羞,你第一次亲亲不害羞的吗?”简问溪笑容可掬的抛出平地一声雷。

“应该的。”牧南北笑了一下。

“多熟悉熟悉,就不害羞了。”牧南北把简问溪的脸从被子里找出来,在床前弯腰,眼看就能熟悉操作,

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推床的声音。

“大半夜,池初五是不是皮痒了?”

“你很喜欢打人哦。”简问溪不自在的轻轻舔唇。

“我尽量多心疼你一点,不打你。”牧南北说。

隔壁又是一声推床的声音。

“我……”牧南北已经准备动身去隔壁房间了。

“可能就是冷,他们两个想睡一张床,别去打扰人家了。”

“隔壁那个臭小子,打得就是拱白菜的主意。”牧南北早就看清楚叶景琛那点花花肠子。

“你不是也在这里拱我这颗白菜,不算吃亏吧。”简问溪说道。

“也是。”

终究还是被牧南北逮着机会,练习了好几次。

早上牧南北起床,成功惊醒了简问溪。

昨天的小亲密还历历在目,迷迷糊糊的,简问溪说:“来,大宝贝你过来。”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短袖当睡衣的牧南北从善如流的走过去。

就见简问溪眯缝着眼,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他那手就上了牧南北的腰。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腹肌怎么软乎乎的,没有想象中硬。”说着简问溪另只手挪到自己肚皮上摸了摸,终究还是不一样。

“挺结实的,好好练。”简问溪把手收回,放进暖和的被窝。

“有你检验成果的时候。”牧南北把他的脸往左侧拨了拨,下巴上有一个红印。

牧南北笑了笑,也没说,留下一个痕迹,对他而言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简问溪觉得赖床不是好习惯,但是起床也太难了,说了要蹭叶景琛和池初五的热度,就要踏踏实实的蹭。

昨天桃溪的小号没有更新,简问溪找了一张叶景琛照片,发挥一下用来更新。

定期更新也是涨粉的一大秘诀。

发完图以后,牧南北都洗好澡了。

“今天怎么这么能赖床。”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有妖精吸了我阳气,今天才这么懒。”简问溪对他抛媚眼。

“我阳气旺,渡给你一点。”

“那还是算了。”简问溪骨碌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乾坤朗朗,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叶景琛的队员们早就起床了,别说,几个人发色都是潮流的,金色红色灰白色,要不是一张脸好看,早上刚洗完,没抓发型的样子,要多杀马特有多杀马特。

几个队员又跟着叶景琛一起放纵了一顿午饭,最后是被经纪人抓走的。

那个场面,几个青年哀嚎的声音,久久回荡。

每天吴斐还是会给零用钱,但是显然零用钱不太够用。

今天的嘉宾是田可心的朋友,牧南北就把钱全都给了田可心。

叶景琛和池初五两人在小别墅里住的太累了,三个人一起出门,去进行采购。

剩下三人就在家做做家务,扫院子浇花都是很简单的活。

做了好几次,简问溪已经是熟练工了。

“浇完了吗?”牧南北问。

不知道是不是得手的关系,简问溪今天看牧南北越来越好看。

更有甚,简问溪觉得见天的牧南北有意无意,总在偷看他。

他有什么好看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是那个西施。

“浇完了。”天气越来越冷了,除了部分开花植物,其他进入休眠的植物,都不需要照顾,一院子植物,料理起来非常快。

“不过牧老师,你那眼神赤.裸裸的,能不能收敛收敛,我都不敢看你了。”

“怎么突然面皮变薄了?那个开口就是结婚,伸手就要摸腹肌的人难不成是别人?”

“哎。”简问溪只能结结实实的叹口气。

两个主角不在,都没人给他消遣,还要被牧南北消遣。

下午,新的飞行嘉宾来了,这组就是来宣传新剧的,尤其还有田可心在中间cue他们,给新剧刷存在感,全程热热络络的。

“简哥,你下巴怎么受伤了?”田可心问。

简问溪摸了一遍,没觉得哪里疼,但脚指头想也能想明白,这是昨天牧南北留下的,今天牧南北还悄咪咪,暗搓搓,像是观察战利品似得观察了一天。

观察一天了也不跟他说一声,好歹让他找田可心借粉底液盖一下。

牧南北说了他要休息,提前会房间,就不回有人打扰。

牧南北回去了,兴师问罪的简问溪也跟回去了。

兴冲冲过来的样子,更像是来寻仇打架的,简问溪一把将牧南北推倒。

推倒还不算,简问溪跨坐在他腰上,捧着他的下巴,在他下颌线的位置上下口。

“嘶。”牧南北似乎被咬疼了,但没挣扎,任由简问溪出气。

牙尖微微用力,叼着一小块皮肉,想给他咬破,又不舍得,完美无缺的皮肉,要是被他咬破了,那不是暴殄天物。

简问溪收起牙尖,转变成嘬。

下颌连着脖颈,脆弱稚嫩的皮肤,就那么交给简问溪处置。

喉结微颤,浅浅皮.肉下的动脉里,崩腾的血液都热了几分。

简问溪倒是好,温柔的好比调情。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随便给我留印子。”

“你好不知羞呀。”简问溪摇摇头,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模样,说尽了对牧南北的嫌弃。

“还有更不知羞的。”牧南北微微用力,翻身将简问溪压住。

“早上摸我的那份,是不是要还回来了?”宽大的手掌,对上软和的肚皮时,简问溪先是被挠到了痒痒肉。

“你是不是想让我笑死?”简问溪咯咯笑着。

“笑死你我多心疼。”牧南北说着,就把简问溪的衣服推了上去,那个架势显然是要攻城略地。

这时候简问溪才知道慌,慌乱着挣扎,才明了他被牧南北困在了身下。

对方高大的身躯,想要压制他,轻而易举。

“牧老师,你再多心疼心疼我,把我放了吧,我怕了。”简问溪眼见凭他的力气挣扎不脱。

只能服软,软哒哒的话,搔着牧南北的耳朵。

“你反悔了?”牧南北问。

“怎么会!”简问溪眼神里萌生出一种积极,但稍微往后一想,又打了退堂鼓:“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然我多怕。”

“昨天害羞,今天害怕,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诚意。”

简问溪也是这么觉得,要是看小说,眼看就要上垒,受突然说他害怕,扭扭捏捏,又不愿意了,简问溪也抓肝挠心。

说不定文里的小攻还会因为这事儿产生什么芥蒂。

“不为难你,好好做准备。”

牧南北转身到了另一张床上,躺平闭眼,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徒留一个简问溪在这边,对着手机,事儿摊在自己身上,就是会害怕,这还是在录制现场……牧南北哪儿来的胆子?

……

翌日,简问溪是从床上惊醒的,他醒来以后,猛然间发现隔壁床上没有人了。

看看时间也是,早上九点了。

简问溪起床,按部就班的吃饭,嘻嘻哈哈跟别人聊了半天。

可牧南北不在。

早上领生活费的人都换成了叶景琛。

终于还是没忍住,简问溪问道:“牧老师呢?怎么几天一天都没见着?”

“牧老师走了?他没跟你说嘛?”田可心有点惊讶。

“没……没呀。”

总不能是昨天晚上不肯,他一生气,大清早就走了吧?

要是早知道这样,简问溪害什么臊,直接把孩子生出来。

人走了都没说一声,瞧不起谁呢。

“简哥你别不高兴呀,牧老师过两天就回来了,他是临时有事儿,我也是早起上厕所碰见他的,他才跟我说的。”田可心说道。

简问溪握了握拳,还回来……

回来看不把他的腰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