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娇妻太迷人

作者:叶五爷

纪子墨不是没有过旖旎心思,毕竟兰锦歌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在怀,正常男人都会有所反应。但是他不想碰她,毕竟她现在还没有接纳他。他愿意等着她,等她真正的完全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

既然兰锦歌因为他那一句玩笑似的承诺,而等了那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

那么他又有什么不能忍,不能等的?

兰锦歌生怕被纪子墨看到自己脸红,于是像碰到火炉一样逃开,像是装死一样躺到床上,闷声道:“我要睡了。如果你不想回你的屋子的话,那就打地铺……呃,睡在我旁边也可以,别动手动脚就好。”

“好。”纪子墨笑着说。兰锦歌能这么说,就代表她已经渐渐接受他了,他也不着急,只慢慢等着。何况兰锦歌一个女孩家,能这么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纪子墨像以前一样,睡在兰锦歌身边,只是抱着她,而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兰锦歌窝在纪子墨的怀里,觉得自己很安心,也很温暖,像是很久以前就有过的怀抱。

她想着,第一次见到纪子墨的时候,她才七岁。那时候阳光正好,微风正好,她也就见到了一个这么正好的人。

那时纪子墨还不像现在这么总是冷冰冰的,他会笑,笑得十分明朗。和天上的阳光一样。

很快,兰锦歌就在纪子墨的怀里睡着了。

纪子墨听着怀里的人的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别说慕容羽,就连赵若思都早已连一个针尖的位置都没有了。

第二天,纪子墨照例出去工作。

而兰锦歌则是提着包,带着纪子墨给她的卡,去和文茜亭会面。

在路上,兰锦歌开始回忆起这段日子以来,纪子墨的态度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如果是因为小远的事,那么纪子墨并没有转变态度的理由啊。

纪子墨之所以会变得温柔,分析其原因,不外乎是心里有愧疚,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再或者,是他有求于她。

他是纪氏集团的总裁,而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肯定不可能是有求于她。

那么,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兰锦歌想着,纪子墨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做了什么事情,也绝对算不上是对不起她。兰锦歌在脑海里想过这几个可能性,又一一打消,只觉得脑子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

难道是他对妈妈……兰锦歌心里一惊,但紧接着,这个可能性也被兰锦歌打消了。

如果纪子墨真的伤害了她的妈妈,那么以他的性格,应该避开她才对,或者根本就若无其事。

究竟什么事能让他觉得愧疚?

莫非和三年前那段失去的记忆有关?和那个孩子有关?

转眼之间,兰锦歌也已经到了和文茜亭约定的地点,而关于纪子墨转变态度的事,也有了大致思路。她准备之后再问问爸爸和欧阳,看看从他们那里能不能更具体的得知当年的事情。

文茜亭看到兰锦歌来,便小跑过来,拉着兰锦歌道:“上次我就和你说过,我们家附近有家特别好吃的餐厅。等会儿我带你!”

“好。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兰锦歌每次看到文茜亭,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的笑容所感染,觉得好像烦心的事都没有了似的。

文茜亭指着路边停靠的红色跑车,对兰锦歌偏了偏头:“走,上车,我们去做些女人的大事!”

兰锦歌一边跟着文茜亭上车,一边问道:“什么事?”

“shopping!”文茜亭打了个响指,丝毫没有所谓的淑女气质。做完这个手势以后,文茜亭自己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合身份,于是吐吐舌头,道,“我妈妈总是说我不够温柔娴淑,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兰姐姐,你不会讨厌我吧。”

兰锦歌坐在副驾驶座,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然后才转头看着文茜亭道:“怎么会?对了,昨天我听到一句话,防火防狼防闺蜜。你说,我该不该防着你一点啊。”

文茜亭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会阻碍你和纪子墨?要是有一天你们两个人分开了,我估计我比你还难过呢!如果这个拆散你们的人是我,那我绝对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啊!”

兰锦歌听到文茜亭的话,很快抓住重点。分开了、拆散……这些不都是情侣之间的词语吗?文茜亭以为他们是情侣?兰锦歌下意识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其实他们两个在别人眼里看来,也真的就像情侣一样吧。

不说文茜亭,就连兰锦歌自己都时常会有错觉,认为她和纪子墨真的是一对情侣似的。

文茜亭开车的风格和她的人一样,特别任性,完全不把交通规则和红绿灯放在眼里。兰锦歌捂着安全带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一次知道上了贼船是什么意思。

“兰姐姐,你怎么啦?”速度飙到极快,文茜亭居然还有工夫转头去观看兰锦歌的状况。兰锦歌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她连忙伸手乱挥:“你看路,你先好好开车……”

“兰姐姐,你怎么怕成这样?我载着你,都不敢提高速度呢!以前我开得可比现在快多啦,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文茜亭得意洋洋地道。

兰锦歌只觉得头脑发懵,她该感谢文茜亭对她的照顾?她不是被文茜亭的话所说懵的,而是被这巨快的速度给吓懵了。她只晓得两只手紧紧抓住所有能抓得住的可靠的东西,两只眼睛紧紧闭着,就像以前在游乐园里坐过山车一样——甚至比那更恐怖。起码过山车有百分十九十的安全系数,可是文茜亭开车……兰锦歌不知道这个安全系数有多大。

兰锦歌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没有上个保险,实在是太不明智了。等这次回去以后,她不论如何也要买个保险,受益人写爸爸妈妈。

就在兰锦歌的承受能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即将哭出来之前,文茜亭稳稳地把车子停在了市里最繁华也最昂贵的一条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