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娇妻太迷人

作者:叶五爷

“你猜?”

言阙抱臂站在那里,看着躺椅上的兰锦歌笑得别有深意。兰锦歌真是要讨厌死这个男人了,他为什么总是不好好说话呢?现在宫中可是出了人命啊,好好的一个淑妃忽然就被人给毒死了,让他这个宰相过来查案子,他竟然还在自己这里惹人嫌,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恶心!

兰锦歌才不想猜测他过来干什么呢,自己重新在躺椅上躺好,然后懒洋洋地道:“言阙,你还是快点去查案吧,等你把这个案子查明白了,咱们再算咱们之间的账!”

“咱们之间?咦?锦歌啊,咱们两个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吗?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啊?”言阙说着拿着刚刚那根狗尾巴草来到兰锦歌身边,用那根草不停地在兰锦歌的脑门上扫来扫去,兰锦歌瞪着眼睛看他,“你快点滚,不然等会我要放狗了。”

“有你这个皇后在,你们昭阳殿里还用得着养狗吗?”言阙听了兰锦歌的话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实在是太大了,兰锦歌原本是想要将眼睛闭上睡一会的,因为实在是不想要睁着眼睛看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可是他笑成这样,她真是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便从躺椅上坐起来,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瞪着言阙道:“言阙,你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就去纪止墨那里告状了。”

“告状?皇后娘娘你现在是越发出息了啊……竟然连告状这一招都学会了?”

言阙眯着眼睛笑,见兰锦歌的头发乱糟糟的,忍不住便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不过被兰锦歌极为恼怒地躲开了,言阙低低地叹了口气道:“看起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跟止墨是个什么关系……你觉得你去止墨那里说我的坏话,他会听吗?”

兰锦歌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啊,怎么可以这样可恶呢?如今她想要去找纪止墨告状都不行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呢?兰锦歌气呼呼地望着言阙,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计上心来,指着言阙的鼻子道:“你以为我去纪止墨那里是准备告什么状?我要告诉他……哼哼……”

言阙见这个女人一脸奸诈的笑意,直觉有些不妙,所以便皱眉道:“你要告什么?刚刚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了吗?我跟止墨的感情可是很深的,所以你是怎么告都没用的……”

“是吗?那如果我告诉纪止墨,你调戏我了呢?”

兰锦歌见不得言阙这样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所以便大声地道了这样一句。她说完之后便用很是得意的目光望着言阙,果然见这个男人脸色变了,看到言阙欲言又止的吃瘪模样,兰锦歌真是觉得周身都舒爽了。

“哈哈哈,怎么样?你觉得我要是告诉纪止墨你调戏我了,他会作何反应?”兰锦歌一看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那么百毒不侵了,所以便抓着这一点不放,继续追问。言阙张了张嘴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盯着兰锦歌看了一会忽然便轻轻一笑,“皇后娘娘,你有时候还真是蠢得厉害呢。”

“你才蠢得厉害!”兰锦歌原本还想着这个男人肯定会受惊的,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会之后却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怎么可以说自己蠢呢?如今自己都已经想到了这么高端的告状手法了,这个男人居然还在讽刺自己?他可真是能耐啊,难不成他真的不怕自己刚刚说的事情?兰锦歌觉得简直无法相信,所以便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盯着言阙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要说我很蠢?我看你才蠢呢,整天神经兮兮的,你是我见过的最蠢的人了!”

言阙原本是绷着一张脸的,听到兰锦歌说出了这样的话便忍不住笑弯了腰,这人在风中抖的厉害索性便在兰锦歌的躺椅上坐了下来,却仍然止不住笑意,伸手指着兰锦歌的一张脸,笑得花枝乱颤。

兰锦歌真是要郁闷死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刚刚受到了惊吓所以脑子有些短路了啊,他怎么能够笑成这副德行呢?难道刚刚自己所说的话没有吓到他吗?兰锦歌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已经够厉害了啊,这个言阙虽然是宰相,虽然跟纪止墨的关系很好,可他毕竟也只是一个臣子而已嘛,自己若是跑到纪止墨那里告状说这个男人调戏了自己,那么纪止墨肯定会生气的啊,他一个臣子惹得皇上生气,难道还不该害怕吗?

兰锦歌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问题所以便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着言阙,她见这个男人还是不停地在笑,所以便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拍,用一种怜悯的语气道:“言阙啊,你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了?你瞧瞧你脑子这么不清楚,怎么当得了宰相呢?要不你还是告老归田吧?”

言阙听了她这个话越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将兰锦歌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夸张地道:“皇后娘娘这么关心我的脑子,这可真是让人感动呢……不过啊,我的心肠跟皇后娘娘的心肠其实是一样的,皇后你在关心我的脑子,我也在关心皇后你的脑子呢!”

“我的脑子很正常,根本就用不着你关心!”兰锦歌忽然大声吼了一句,用一种极为不爽的目光瞪着言阙,这个男人脑子是真的有病吧?她这样一个聪明的人,他怎么能说自己脑子不正常呢?兰锦歌真是越想越气,忍不住便抬脚往言阙腿上踹了过去,真是兰锦歌常用的招数,只要是她也不会武功,所以平时言阙或是纪止墨惹她生气了,她下意识地便会拿脚踹过去。

言阙都已经被她踹了好多次了,所以此时很是利索地躲开了,这人从躺椅上站起来,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兰锦歌,然后慢慢解释道:“刚刚皇后娘娘是准备去止墨那里告我的状吗?你怎么不想想,若是你那样说了,你这个皇后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皇后的清誉?”兰锦歌皱眉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怎么觉得我从来都没有这个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