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娇妻太迷人

作者:叶五爷

探子成功出城,快马加鞭地飞驰到西域,将书信交到赫连容瑞手下的丞相。

丞相有些踌躇,因为这白腹琉璃是赫连容瑞最中意的鸟,视如珍宝。

这北昭的皇子突然前来寻鸟,不知赫连容瑞看到这封书信究竟是什么感想。

丞相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将书信呈给赫连容瑞。

“启禀殿下,这是北昭传来的急件。还望殿下过目。”丞相恭敬地递上去。

“北昭?”赫连容瑞放下手中的事情,顿时打起十三分精神来。

听到北昭二字,他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纪南烟,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离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赫连容瑞费劲周折才适应了没有纪南烟的日子。

如今突然又传来关于北昭的消息,他感觉有些恍若隔世。

赫连容瑞怀着复杂的心情将书信展开,快速地浏览一下内容,发现不是关于纪南烟的。

他眼里写满了失望。

见赫连容瑞面色难看,丞相仿佛已经料到了结果。

没想到赫连容瑞又重新审阅了一番,被书信里的内容所感动。

信中写到为了让皇上身子恢复,特意寻白腹琉璃来祈福。赫连容瑞信以为真,以为真的是萧祺然所写。

“将这白腹琉璃献给北昭便是。”赫连容瑞大方地说道。

“殿下,这可是你最爱的……”丞相显然有些始料未及。

“如果真能完成别人的愿望,那便成全,也是积功德了。”

赫连容瑞一副看透红尘的模样,既然是萧祺然来信,那么纪南烟一定也会知晓。

不如趁这个机会,可以与旧人倾诉一下衷肠,也好知道纪南烟的近况如何。

赫连容瑞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给纪南烟,信中的字里行间,都表露着他浓浓的思念之情。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塞进了信封,命令自己的手下前去送信,完全将萧书策的人抛之脑后。

“殿下,那白腹琉璃何时带走?”丞相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腹琉璃习性娇嫩,若是水土不服,极有可能腹泻身亡。待本王令太医为其开些药引子再去也不迟。”

话里话外,可以看得出赫连容瑞十分喜欢这只鸟,眼神里都充满了柔情。

“遵命,殿下。”丞相接过书信,交给了本国的密使,安排妥当后,才放心的离开。

纪南烟还在为萧祺然的事情而苦恼,再加上浅纱至今没有音讯,她的脸色看起来蜡黄,茶不思饭不想。

沉思了一夜,纪南烟开始反省,是否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对萧祺然说那些绝情的话语。

“姑娘,这是从西域传来的信。”雪翎边走边说道。

“西域?”纪南烟一头雾水,这个名字她已经好久没有听说过了,有些生疏。

怀着疑惑的心情,她将信拆开,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微笑。

“原来是赫连容瑞的书信。”纪南烟喜出望外,内心有些小悸动。

毕竟在西域待了不短的日子,哥哥也在葬在那里,对那方土地,纪南烟的心里有种特殊的感情。

“姑娘,赫连容瑞殿下都说了些什么,莫非是有浅纱的消息了?”雪翎在一旁问道。

自从浅纱无缘无故地消失,雪翎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整日为她牵肠挂肚。

这是两人第一次分别这么久,雪翎还真有些不习惯。

纪南烟摇摇头,又仔细看了后半段,信中赫连容瑞写到待晚些日子再将白腹琉璃赠给萧祺然。

原本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引起了纪南烟的怀疑。萧祺然怎么会主动赫连容瑞联系?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雪翎,你可记得西域皇宫里的那只白腹琉璃吗?”纪南烟抬头问道。

雪翎道:“记得。”

“那可是赫连容瑞最宝贝的东西,不知萧祺然要来做什么……”纪南烟自言自语道。

“不如我们前去问一下九皇子便一目了然了。”雪翎提议道。

纪南烟满口拒绝,“我已经同他讲过不再参与,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所以我是不会去找他的。”

她心里还在生闷气,确切的说,是在跟萧祺然赌气。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道声音,“既然你不会去找他,那我便亲自送上门来了。”

萧祺然正春风得意地走了进来,才走到门口,便听见纪南烟的那些话。

而他正是来与她道歉的。不论是谁的错,作为男子,都理应当向她赔不是。

纪南烟一见到萧祺然,扭头转向了另一边,嘟着小嘴的可爱模样,让萧祺然忍俊不禁。

雪翎识趣地离开,并关上了门。

屋里就剩下两人,纪南烟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了他,只不过是嘴硬罢了。

“南烟,你不要生气了,那日的确是我错在先。”萧祺然低声地道歉,一脸诚意十足,像是有备而来。

纪南烟心里的火顿时烟消云散,心软了下来,她噘着嘴,小声抱怨道:“要是还是下次,该如何是好?”

萧祺然见状,急忙走上前去,俯下身子说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会永远相信你。”

他意识到这次争吵无非就是因为彼此不够信任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纪南烟被他真挚的眼神所感动了,轻轻地点头,将他搀扶了起来。

两个人终于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经过这次风波,萧祺然明白了在他心中,纪南烟是多么的重要。

她的轻皱眉头,都能让他胡思乱想一整日。如果太在乎一个人,或许就会变得这么患得患失吧。

“对了,祺然,你要白腹琉璃做什么?”纪南烟才想起信中的内容,问道。

萧祺然一脸愕然,“白腹琉璃是什么?我都没有听说过。”

纪南烟顿时感觉有些纳闷,赫连容瑞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将书信交给萧祺然,让他亲自过目。萧祺然快速地扫了一眼,更加疑惑了。

“我从来没有与他联系过,更别提这个不知名的东西了。”萧祺然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纪南烟发觉,这中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误会。

两个人闷着头,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莫非有人以你得名义来取这白腹琉璃?”纪南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是……萧书策!”萧祺然加重了语气。

他又拿起书信仔细地看了一遍,其中有句话,吸引了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