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娇妻太迷人

作者:叶五爷

若说萧洛使不住气,那是绝对有人相信的,毕竟之前的印象太难让人一时之间转变过来。杜云清最初是完全不能理解怎么会有厚脸皮如萧洛这般的了机会便顺杆爬的人。他本意是想逗逗自己师弟,可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套路”的那个。

卫即墨知道了这事,竟也没有拒绝萧洛,而是真的叫上了他。又因为早已习惯了自家大徒弟的打理,居然只是把事情给交代了下来。

到最后,准备的是他杜云清,收拾的是他杜云清,打点的是他杜云清!这怎么能行呢?在书院准备的杜云清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彼时正在同徐长怀他们说话的萧洛则是打了个喷嚏,莫名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做他想继续投入与伙伴的谈话当中,丝毫不能预料自己“缤纷多彩”的假期生活。毕竟,这是自己的选择啊!

其实对于萧洛,杜云清也是有分寸的,最初他准备了大量日常的训练,比如说:路上忽然把他踹下马车让他跟着跑,晨起林间的身体锻炼,去捉林子里滑不溜手老油条似的兔子当野味…………太多太多,不足以形容萧洛的血泪。

他的本意是哄得萧洛趁早知趣吃不得苦就离开,可他低估了萧洛的受训承受度以及那股韧劲儿,没想到他一一坚持了下来,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每每到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杜云清总是会准备好药浴让他去浸泡。

尽了全力的锻炼加上药浴效果可不谓不好,而且如此进行之下让杜云清知道了他的极限,在之后的一拿出更合适的训练计划去锻炼萧洛,对于萧洛来说,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药浴的效果着实不错,这让一开始怀疑大师兄故意这么自己的萧洛也脸上泛红,认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因此每每大师兄再去要求自己做什么的时候,总是乖乖的照办。

杜云清有些疑惑,可用起来顺手倒也让他没怀疑什么,只是狐疑的目光总免不了在人身上打转几圈。萧洛也是一天天发现杜云清渊博的学识以及负责的心意,不知不觉对待他就如同对待萧业清那般了,甚至未有不及之处。

这些改变一点一点潜移默化进行着,处于之中的二人竟是未曾察觉,只觉师兄弟之间感情在行程中愈加深厚不少。只是终日捧着书卷喜不自胜读着地卫即墨看出了不少端倪,也只是笑着并未点破。

一个是自己“老乡”,一个是跟了自己十年的自己徒弟。何况现如今都是自己的徒弟,关系亲厚一些,有什么不好呢?总归两个都是好孩子,也断断出不了什么错。

关于行程究竟是怎么安排的,萧洛不是没有好奇过,只是当他去问二人的时候,一个笑着摸摸他的头,让他去找自己大师兄去;另一个则是一脸严肃告诫道:任何事情在不急于求结果,而是要注重过程感悟当下,把现下的风景领悟给参透了方是最好。

萧洛不说话,萧洛觉得自己很无奈,怎么只是问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却牵扯出来这么多话,心好累啊!虽然这么想,可他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更加用功的完成大师兄交代下来的任务,多听多学,这总没错吧?

其实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热了,三伏天里骄阳似火,萧洛又是刚刚完成了一天的训练任务,此时疲惫的不行,说什么也要赖到马车上。此刻再也没了小霸王模样,更别说那个俊朗阳光的公子哥。

也是马车够大,倒是让卫即墨看了无奈笑起来,同杜云清不知说了些什么,倒也真让他继续待在马车里了。萧洛这会儿得偿呆了进来,倒也没了刚刚那股疲懒劲儿了。直追着卫即墨问:“师傅,你跟大师兄说了什么啊?”

“秘密。”卫即墨又翻了一页书,这才抬头看看萧洛,神秘一笑。

“切……”虽然真正在师傅跟前时候不算长,但萧洛知道眼前这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若是能说,则早就说了,是以不再继续追问下去。索性倚靠着车壁,本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却不想就在这微晃的马车中沉沉的睡了。

“到底是个孩子。”卫即墨笑了笑,拿出了毯子铺盖在萧洛身上,看着介乎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人眼下的淡淡青黑,笑了笑。出了马车内,和正在驾车杜云清坐在了一起:“睡着了,我们也不急,慢些吧。”

杜云清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速度,让路途的颠簸少了些许,轻声对师傅说:“他不该来的。”

“那天不是你答应了他的吗?”卫即墨状似惊讶,看着徒弟抿唇不再言语,不再逗弄他。阳光就在林间的隙缝中钻了进来,斑驳着这辆行程中的马车,给杜云清严肃的脸上弄出了大小不一的光斑,显得刻意板正的那张脸也多了些许柔和的感觉。

“他还小,给他点时间总会做好的,你看着不也越来越好了?你布置给他的那些任务,哪个没有完成?有几个可是超过了啊。”卫即墨这么一副模样摆出来,饶是杜云清还想说些什么也只好吞回肚子里去。

可终究是不甘心,还是硬邦邦跑出来一句话:“再过三年五载就要弱冠了,徒儿未曾觉得师弟哪里还算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孩子。”可说完又觉得突兀,干脆闭了嘴,师傅说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吧,反正也没从书院学成离开。

可这时候听见卫即墨笑着说:“在我眼里,你们也都还是孩子。”这话听得杜云清瞬间想反驳,可终究还是压下心思,专心驾车,不在同自家师傅说话。

卫即墨见此,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又悠哉拿着书看了起来。

等到萧洛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不再刺目的阳光打了下来,透过窗帘晕成模糊的光影。他发现马车早已停了下来,拿掉身上的毯子,出了马车,便发现自己在一座陌生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