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遗梦大清

作者:夜雨怜

好一会儿十三回味的说:“谢谢你,这曲子很新颖,很好听,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真的谢谢你。”

“是吗?那看来我唱的还不错,不过这次生日匆忙,没有准备礼物,但是我以后会记住日子,一定给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这个生日已经让我难忘了,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是吗?那我就满足了。”十三递给我酒,我又喝了一口,这回好多了,不似之前那样的辣。

“对了,听十四弟说,你要当一个宫中女官?”

我一愣鼓起嘴,“又是十四阿哥说的?啊,十四阿哥的嘴巴真不牢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让他知道,经他一说,什么都不是秘密了。”

“你也别怪十四弟,是我无意中听见的,按理说你是荣妃娘娘的侄女,阿玛又是功臣战死沙场,如果荣妃娘娘请旨,你应该会有一个好的归宿。”

“又来了,十三阿哥你说好归宿是什么意思?是把我许配给身份高贵的人?还是嫁入富足的名门望族?”

“我想皇阿玛的旨意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一定会亏待我的。”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要的爱情这里没有,也不可能有,皇上也没有办法。”我无奈的憋了憋嘴巴,随手拿起一块石子丢进池中,水波一层层荡漾开来。

“皇上是一国之主,怎么会没有?”

“就是因为他是一国之君才不会给我想要的生活,就像他是皇上也是你的阿玛,可是他却不记得你的生辰一样,有些事情他也是没有办法周全的。”

“那是因为他有很多事要处理。”

“就是啊,他有很多事要处理,怎么会为我一个小丫头用心挑选丈夫呢?”

十三语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一笑,“那你说说,你想交给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我想了一下,突地一笑,“十三阿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你说。”

“以前,有一只公猪,晚上总是为母猪放哨,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时将母猪宰了,日子飞逝,母猪变胖而公猪变得很瘦,一天它听见主人在和屠夫商量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卖掉,自从那天公猪性情大变,主人送来食物它抢着吃,吃完就睡并要母猪守夜,如果不守就不理它,日子一长母猪觉得他不在乎她,很失望!很快主人发现母猪没剩几斤了而公猪油光发亮,终于屠户把公猪拖走。那一刻,公猪笑着对母猪说“以后少吃点”母猪伤心欲绝!那晚母猪望着主人一家开心的吃着猪肉,伤心的躺在以前公猪睡的地方,突然发现墙上有字:如果爱无法用语言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我讲完以后,看向他,“十三阿哥可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想要的也是这样的爱情?”

“嗯,爱本身就是无法表达,但是如果有一个人爱我可以用生命证明,也许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可能会嫁给他,因为我知道自己起码会获得幸福,而不是一直的付出。”

“不管这个人的人品、性格?”

“是,不管他是大奸还是大恶,或是杀人恶魔,我都会嫁,起码他负了所有人,都不会负我,而且他还会保住我,会让我幸福,我在这方面我很自私,我宁愿因为他舍弃一切。”

“很奇怪的说法,但是你就不怕他有一天厌恶你,或者不爱你,而去娶别的女人?”

“怕。”

“那时你又会如何?”

我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不知道,也许会选择离开,从这里永远的消失。”语气中却带着决绝。

十三看着我的脸颊,“你真的是十六岁吗?”

“怎么?不像?”

“现在不像,像二十多岁的人,好像有些沧桑,经历过感情的事情。”

“是吗?”我低头苦笑,他说对了一般,现代的我虽然只有二十岁,但是比同龄人却有着自己都讨厌的成熟,只是不愿意去表达出来,宁愿做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去吸引父亲的视线。我也谈过恋爱,在没有父亲的亲情维护中,我会寻找其他的情感,所谓的爱情就是首选,但是结局很可悲,那些人差不多都是小白脸,不是为了我的身份背景,就是为了我们家的钱财,说来也是悲哀,二十岁明明是花季心动的年龄,但是我的心却是冷了,唯一渴求的还是亲情。

见我突然沉默不语,十三眉头微微一皱,“你既然失去了记忆,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你记起什么了吗?”

“嗯?记起?怎么会?”我听着他的话有些慌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你的话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也许以前的子矜经历过什么吧。”

见我说的模棱两可,十三也没有勉强什么,“不过你既然想当女官我会尽力帮你。”

“那就多谢十三阿哥了。”

“是我要谢谢你,陪我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也让我忘掉了很多烦恼,十三阿哥跟你在一起真的轻松多了。”

“干杯。”

“干杯。”邀月畅饮,对酒当歌,这个夜晚倒是过的最为自在。

晌午十分,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天不喝酒就好了,这酒真的好烈,“啊,头好痛,好难受啊。”

“喏,喝口水吧,也许会好一点。”我看着面前的茶水微微一怔,又看看递茶的人,“喂,你不会害我吧?里面没有放毒吗?”

“放毒?我和你无冤无仇我没有那么坏吧?”出乎意料的,站在我床边的人竟然是郭洛罗蓉月,她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这行了吧?”

我看了她一眼,“你喝了才给我喝,真是没有诚意,算了,我就将就的喝了。”

“你……?”蓉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脸皮厚,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好了,我喝完了。”

“绝对没有下回。”

看着她有些气愤的样子,我微微偷笑,“喂,你干嘛这么好心,屋子里怎么只有你一个?那个暮云和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