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封尘有了第一个野生长评,真的很高兴啊,太感谢相媚好朋友,因为朋友是在认真地看,所以才能把文中的精髓看出来,当然封尘不是说没写长评的朋友就没有在认真看,象冷月朋友,我心飞扬朋友,等等没一一提到的朋友们,所有支持封尘的朋友,封尘在这里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再次感谢了。
封尘在这里祝所有看文的朋友们新年快乐,还有那些潜水的朋友是不是也露个面让封尘认识认识啊,水下呆久了对身体不好哦,呵呵呵甜蜜的婚假一过完,陆风澜便开始忙碌起来。
首先,她提出来的人员各有分工与统一度量用具的事情落实下来,也已经行文下发到全国各地,再有她曾提出过要与军营中的军医商讨些事,此时也要去进行,一下子竟忙得无法再与任芳菲亲亲我我了。
任芳菲倒也知道她的难处,幸好,之前与姬无双已经谈妥合作的事,每日里前去与姬无双叙谈倒也不寂寞,只是看到陆风澜每天回到家里累得倒头便睡有些心疼,却也是无法,谁让澜儿如今已经投入到改革医疗措施与方法上去了呢?
提纯高度酒用来做医用酒精,又让她不得不去走访酒坊,与酒坊多方实验,终于提出了近似于酒精的高度纯酒,只是酿酒要耗费粮食。在这个时代只有在保证了全国粮食有了充足储备之后,才会允许把粮食挪作他用,如果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耗费粮食酿酒,是要坐牢的。
陆风澜也不去跟下面人去费话,直接找到了女皇,把因由说了一番,女皇听后,立即下旨,专设了一个司酿坊,专门生产医用酒精。
女皇笑呵呵地问:“蓝儿既然想出了这个主意,这司酿坊由何人出任主管便由蓝儿来挑人选吧!”
此话一出,几位大臣都看向了陆风澜。
陆风澜不明所以,道:“皇上,臣对酿造并不在行,还是由皇上找一个专业人士来管吧!”
女皇乐了,对众臣笑道:“看来蓝儿不明白啊。”
几位大臣也会意地笑了,陆风澜摸不着头脑,问:“皇上,什么事臣不明白?”
兵部尚书李琴笑道:“皇上,既然此事是由金参事提出来的便由兵部来承办吧!”
户部尚书笑道:“皇上,这司酿坊既是与粮食有关还是交与户部承办才是。”
安适之笑着偷偷对安靖王道:“殿下,郡主可是把好大一块肥肉给推掉了,呵呵呵!”
安靖王但笑不语。
女皇笑道:“好了,别争了,就由兵部来承办,至于人选嘛,你们几位再商量吧。”
安适之道:“皇上,依臣看,这酿造的粮食大可由其他两国收购,虽然我朝这几年连年丰收,却也要防着万一,再说其他两国也同样是丰收之年,都屯积了大量的余粮,所以这两年粮价偏低,如果前去收购,还可以稳定粮价。”
女皇点头道:“安相说的是,只是要防着引起两国的警觉才是。”
左相赵佩莲道:“皇上说的是,我们可以委人暗中分散收购,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了。”
女皇点点头,道:“你们回去拟个详细的章程呈上来,待朕审阅。”
离开御书房,李琴对着安靖王笑道:“殿下,郡主真乃我们兵部的一员福将啊,呵呵呵!”
安靖王笑道:“小女初入仕,什么都不懂,还要李大人多多提点才是。”
“哎,殿下说错了,”李琴笑道:“就是这样的初生之犊才不怕虎,有干劲,有冲劲,以后怕是我等还是要由郡主来提点才是!”
安靖王摇头,道:“大人对她太过宽了,须知玉不琢不成器,严师才能出高足,李大人一定要对小女严加督导才是。”
户部尚书酸溜溜地道:“李大人可是好了,如此越界的事,只怕还是建朝以来的首次,李大人可喜可贺啊!”
李琴笑道:“好了,胡大人,谁不知道你们户部肥得流油,我们兵部可是清水衙门,这个差事,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对我们可就是雪中送炭了,再说,这可是与我们兵部有着直接干系的差事哟!”
安适之对安靖王笑道:“殿下如今可是放宽心了。”
赵佩莲笑着对安适之道:“殿下如今就差抱孙女这一桩心事喽!”
众人哈哈大笑,陆风澜被笑得满脸通红,没想到她们说着说着竟突转到了自己身上。
果然几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身,李琴笑问:“金参事,可有了好消息?”
陆风澜大汗,赫然道:“大人取笑了,哪有那么快。”
众人见她脸红,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回府后,安靖王在书房对女儿的表现很满意,笑道:“蓝儿不把任人之事揽上身做的很对,母亲很是欣慰。”
陆风澜有些汗颜,开始她只是就事论事,并未想到其她,但看到两位尚书如此相争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因此最后干脆一言不发,如今安靖王这样一说,她便笑了,说:“母亲,并不是女儿想到了其他,只是当时没想那么多,所以才推了。”
安靖王更是点头,道:“正是女儿这样才是真正做事之人,不过,女儿以后有些事还是要注意,应该先跟上司沟通后再上达皇上,否则被人认为越界便很难与同僚们相处了。”
陆风澜点头笑道:“是,蓝儿记下了,女儿是听了酒坊里的人说得厉害,不免想到了直接上奏,省了好多手续,也容易了许多,下次决不会再这样鲁莽。”
安靖王“呵呵”笑道:“蓝儿这可是利用了身份的便利,如果是其他人,只怕不是如此简单。”
陆风澜也笑道:“该用时便要尽情利用,反正又不是为了自己谋利,皇上也是会通融的。”
安靖王爱怜地看着她,一脸宠溺的笑容。
陆风澜想起要与姬无双合伙开店之事,便把事情说与了安靖王听。
安靖王听说是与姬家合作,便有些不悦,陆风澜不明所以,问:“母亲不同意?”
安靖王沉声问:“蓝儿难道不知姬家与锦王的关系?”
陆风澜点头,说:“知道一些。”
安靖王喝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与她们来往?”
陆风澜吓了一跳,安靖王可是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一时间竟有些傻眼。
安靖王一想起杀女之恨便激动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女儿道:“你的两个亲姐姐便是死在锦王等人的手中,你却还竟与她们来往,你,你,你气死母亲了。”
陆风澜忙上前扶住她,连声道:“母亲不要生气,听女儿一言可好?”
安靖王气哼哼地看着她,陆风澜便把自己的初衷与打算有所保留地告诉了她,这才使她稍稍消气,却道:“蓝儿不是为了姬公子才这么做的?”
陆风澜哭笑不得,看来金夙蓝好色的名声真是太深入人心了,只得信誓旦旦地道:“母亲,女儿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怎么还会再去招惹他人?再说姬公子也不是轻佻之人,那是个精明果断的一奇男子,女儿可是配不上人家,也不敢去招惹他。”
安靖王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姬家与锦王的关系,不仅是母亲心中的刺,即使是皇上也一直耿耿于怀,只不过如今姬家也是后继无人才放任她苟延残喘,女儿万不可为了一己之私而与她家多有牵连。”
陆风澜不住地点头,说:“母亲只管放心,女儿与他只有生意来往,断无其他瓜葛。”
回到自己房里,陆风澜不由深思起来,看来这女皇对姬家并不是心慈手软,倒象是因为她已经病入膏肓才不愿去动她。隐隐觉得事情好象并非是眼看的这种表象,却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不再去想,这才惊觉任芳菲竟然还没回来。
问了秋霜才知道是被王夫唤了去,便起身向王夫的住处寻去。
到了王夫处,春喜见了她笑着问好,说:“郡主回来了!”
陆风澜笑笑,说:“父亲在做什么?”
春喜笑道:“主子正在与夫人说话呢。”
正说着,便听王夫问:“可是蓝儿来了?”
春喜笑着回道:“正是呢!”
陆风澜进了屋去,见只有父亲与任芳菲,便笑道:“你们在聊什么体己话呢?”
王夫看到女儿,心里高兴,笑道:“我们男人家的话,你一个女人家问什么?”
陆风澜看了任芳菲一眼,见他脸带羞色,便不再追问,笑道:“父亲可有什么吃的,女儿有些饿了。”
王夫忙唤春喜把一些点心果子端给她,说:“先吃点垫垫,等会儿回屋吃去。”
陆风澜有些奇怪,平日里自己只要说想吃东西,王夫立马便叫人传饭的,今天是怎么了,非要让自己回去吃?看了看任芳菲,任芳菲只低着头,并不看她,便笑道:“既然如此,女儿便回去吃过饭再来给父亲请安。”
王夫笑道:“不用了,父亲身子有些乏了,想要早点休息,你们不用过来了。”
怀着满腹的疑问,陆风澜跟任芳菲回到自己房里,便问:“今天父亲跟你说些什么?怎么奇奇怪怪地?”
任芳菲红着脸没说话,陆风澜更奇怪了,凑到他面前问:“怎么了,脸这么红?”
任芳菲难为情地看着她,低声问:“澜儿可觉得身上不适?”
陆风澜道:“很好啊,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累。”
任芳菲搂住她,把她放倒在榻上,柔声道:“那澜儿躺下来,我给你捶捶。”
陆风澜笑道:“好啊,有帅哥来为我服务,真的好爽啊!”
任芳菲但笑不语,陆风澜趴在榻上,任芳菲轻柔地给她按摩。
陆风澜阖着眼享受着这种超级服务,笑道:“啊,真的好舒服。”
享受了一会,问:“父亲喊你究竟是何事啊,神神秘秘的?”
任芳菲顿了一下,才轻声道:“父亲想知道澜儿有没有怀上身孕。”
“啊!”陆风澜一愕,怎么今天都这么问她,翻身坐起来,看着任芳菲问:“我们成亲才一个月,不会那么快吧!”
任芳菲垂着眼帘道:“父亲要我今天再喝送子汤呢。”
陆风澜失笑:“父亲也太心急了吧,如果再有两个月确定没怀上再喝也不迟啊,为什么要隔得这么近?”
任芳菲一直垂着头,陆风澜捧起他的脸来,看他有些黯然,便问:“你不是为了我没怀上就这样难过吧?”
任芳菲低声道:“澜儿没能怀上,是我的不是,父亲着急也是应该的。”
陆风澜真是无语了,搂着他柔声安慰道:“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怎么能怪你呢?没怀上,也不一定是你的原因啊,或许是因为我身子还没做好怀孕的准备,或许是时机不对,你没必要那么紧张。我们还年轻,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不着急的。”
任芳菲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听着她柔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既感动又惭愧,可他还是不愿违逆岳父的嘱托,轻声道:“澜儿今天让我再喝一次可好?”
陆风澜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也知道怀孕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劳累,并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如果今天让任芳菲喝送子汤,再怀不上,只怕他的压力会更大,搞不好还要让他人以为是任芳菲不育,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说:“这样吧,反正我这个月的月事快到了,等过罢月事再喝那样不就保险一些?”
任芳菲想了想,点点头,道:“澜儿说的是,明日我便回禀父亲。”
陆风澜一窘,不是吧,这事也要回禀一声?
任芳菲见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禁红了脸,低声道:“父亲问了,我不能不回答。”
陆风澜暗叹,这就是封建大家长啊,看她可怜的芳菲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与她江湖逍遥时的洒脱劲与令她心折的敢作敢当的风姿?看来,回凤都真是一大失策,竟把一个优秀的男人磨成了这个样子,这才多久啊,长此以往,她的芳菲不会也成了众多闺中怨男之一吧?
一想到任芳菲有一天也会跟她哭天抹泪的做小男人状,她竟不寒而栗。看来,洗脑工程还是先从身边的人做起,尽早不能晚,说做就做。
坐起身来正要开始她的洗脑大计,便看到秋霜进来请她与任芳菲前去用饭,只得先解决民生大计,洗脑嘛,只有在床上慢慢教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