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冷月的长评。
封尘的文已经下了月榜,只能在季榜中找到了,感谢朋友们的支持,让封尘的文在月榜中爬到了第十七名,谢谢了,现在季榜第五十名里,让我们共同努力爬季榜吧!第二天,陆风澜一进兵部的大门,便被一帮同僚围上了,大家一致向她道谢,搞得她一头雾水,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她为兵部弄了一个肥差,不禁让她哭笑不得。只得连连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好不容易脱了身,到了大厅,看到李琴笑眯眯地看着她,心中便是一阵发毛,干笑道:“李大人,早啊!”
李琴也笑呵呵地道:“金参事来了!”
正说着,两位侍郎韦轩与刘春也进来,又是一阵寒喧,李琴笑道:“我们兵部多少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自从金参事来后,便好事不断,金参事,你可是我们兵部的有功之人啊!”
陆风澜直冒汗,脸都快要抽筋了,最后,李琴笑道:“还是那句话,金参事,这事是你挣来的,由谁来担这首任司酿坊司长,便由你来推举吧。”
陆风澜连连摆手,笑道:“大人,您饶了我吧,我才来几天呐,人都没认全,由我来推举,那还不把事情给耽误了?还是由几位大人来提,我没意见!”
三人一致都说要由她提,陆风澜死活不干,没的在女皇面前推了,反倒在背后又安插人,这不给人以口实吗?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一干人选的名字写下来,几个人共同研究甄选。
当看到方慈的名字时,陆风澜不禁想起那个不卖她帐的倔妇人,拿起她的名牌不由笑了起来。
李琴三人对望了一眼,李琴笑道:“这个方慈啊,就是个死脑筋,还是把她的名牌撤去吧!”
陆风澜笑道:“那倒不必,其实如果让她来做这个司长倒是挺不错的。”
李琴笑问:“哦,这话是怎么说?”
陆风澜笑道:“这酒精,虽说是为了医用,但难保没有嘴馋的偷着去喝,这可是高度的酒,如果没有一个能把持的住的人来出任这个司长,只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一喝而空的。”
李琴笑道:“对啊,还是金参事想得周到,你们两位怎么看?”
二位侍郎见她们都认同了,哪里还会找别扭,自然一致同意。
至于其他一切琐事,陆风澜打定了主意一概不问,管她们是从哪里找人要东要西或是从哪里选址建坊或是由谁家来供应,只要找她问,她立马装作头痛的模样哼呀唉呀的,最后,索性请假在家,不去兵部了。
便是这样,还是有人闯进王府找她讨主意。
这天,陆风澜正在跟任芳菲躲在屋里进行她的洗脑大计,她把在前世里男女间相处的模式还有婚姻关系及生育观念一一告诉了他,只听得任芳菲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最后还用手拭了拭她的额头。
陆风澜很不高兴,拉下他的手,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在说胡话,那里的世界就是这样的。”
任芳菲松了口气,说:“澜儿也说是在梦里了,那便不是真的,只是澜儿的梦罢了。”
陆风澜有些泄气,她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一说,玉仙师傅便信了,而任芳菲这个自己心爱的人,怎么就不相信呢?
任芳菲见她有些不高兴,叹了口气,说:“澜儿,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想我成为一个怯懦没有自我的人,我真的明白。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个家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上面有几位长辈,下面有弟弟与一干人。
王府不比寻常人家,言语行动稍有差池便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澜儿为什么会离开王府?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澜儿的苦心,我都理解,也很高兴,你放心吧,我不会把自己的本性改变的,孝敬长辈是应该的,长辈有什么训教我依然会听,只要不是……”
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我能承受得了,澜儿不必为我担心。”
陆风澜看着这个如玉的男子,听着他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与理解,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说:“你明白就好了,我真的很怕你会在这平淡的生活里变成与其他男子一样的人,一个只知道盲从,哭天抹泪的小男人。”
搂着任芳菲,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中装得满满的。抬起头,又问:“哎,你刚才说‘只要不是’不是什么?”
任芳菲脸微红,不肯说。
陆风澜不依,追问道:“说啊,只要不是什么?”
任芳菲扭捏了片刻,终于说道:“只要不是让澜儿再娶,我都能受得了。”
“啊,”陆风澜看着他,见他脸红红的,但眼神却透露出一丝丝的紧张。
“芳菲——”
陆风澜吻住了他,任芳菲也热情地回应着,好一会,陆风澜才放开他,说:“芳菲,我喜欢你这样对我说,你应该大声地对我说‘澜儿,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爱我一个,不许你再爱上其他人,象我一样爱你!’。”
任芳菲的双眸闪着烁烁神彩,他紧紧盯着陆风澜,颤声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这样要求澜儿吗?”
陆风澜点点头,鼓励道:“可以的,你说一遍。”
任芳菲紧紧搂着她,哽声道:“澜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爱我一个,不许你再爱上其他人,要象我爱你一样,把自己全部献给你!”
陆风澜笑着应道:“芳菲,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爱我一个人,不许你再爱上别的女人。”
任芳菲连连摇头:“不会的,我不会的,我只爱澜儿一个,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只爱澜儿一个人。”
两人正在屋里亲亲我我,情深意切时,任芳菲却突然放开了陆风澜。陆风澜便知道有人来了,也只好松了手,坐直了身体。
任芳菲起身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陆风澜笑着接过来,正要喝,便听到冬雪进来,说:“郡主,前头传来话,说尚书家的杨小姐与孙小姐到访。”
陆风澜笑道:“哎,她们怎么有功夫来了?”
对冬雪说:“你下去吧,我这就去。”
冬雪下去后,陆风澜对任芳菲笑道:“我去看看。”
任芳菲点点头,笑道:“你去吧,我看会书。”
在任芳菲脸上亲了亲,看着他脸红的模样笑着向外走去。
杨敏跟孙玉芝坐在客厅里边喝茶边聊着天,孙玉芝问:“杨姐,你说郡主是真的生病了还是有喜了?”
杨敏笑道:“八成是躲在家里跟新郎亲热呢。”
孙玉芝也笑道:“我看也是,她这个人一向任性散漫惯了的,一下子给推到了风头上,不三天二头地躲清闲已经不错了。”
杨敏道:“不过还真没看出来,郡主竟然会有如此独到的眼光,看来,她出去一趟倒是收获不小啊!”
孙玉芝点头,道:“正是呢,不仅收获了一名绝色的美人,还长了不少的见识,看来我也要出去历练一番才是,看能不能也收获一名美人!”
杨敏口中的茶一下子都喷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孙玉芝也笑起来。
“咦,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陆风澜离老远便听到她们两个的笑声,不由快步进来问出声。
两人起身迎着她,杨敏指着孙玉芝把她刚才的话学了一遍,陆风澜也笑了,说:“那是,孙姐姐还是快快回去准备一下,外面的美人真的好多,包姐姐看了后悔不早点出去,说不定会带回家一大串。”
杨敏笑道:“她呀,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你倒是让她敢带回来一个试试?”
陆风澜也笑得合不上嘴,孙玉芝的主夫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自小便被他欺负得死死的,成亲后也管她极严,不论她在外面怎么风流,就是不能带回家登堂入室,房里也只有他带来的二个陪嫁小侍,三人一个鼻孔出气,把个孙玉芝治得服服帖帖,即使在外面喝花酒再晚也不敢不回去。
如今见她们两个都笑自己,虽然脸红,却理直气壮地道:“那是我心疼他,不忍心看他伤心,所以才事事让着他,再说,有了他们三个已经够我头痛的了,再多,我也应付不来。”
陆风澜见她脸红脖子粗的,便不再跟她说笑,问:“二位姐姐不在家中陪着姐夫们,怎么一同来看小妹来了?”
孙玉芝扭捏起来,杨敏笑道:“孙妹妹正是奉了夫命前来央求郡主一事的,怎么到了这里反而不肯开口说了?”
陆风澜笑问:“哦?不知道孙姐夫有什么指示?”
孙玉芝期期艾艾地道:“那个,其实是,就是,唉,就是兵部里不是在搞什么司酿坊嘛,内子的家里便是经营粮食的,他要我问一下郡主,看看能不能由他们家里来供应酿造所需的粮食。”
一鼓作气说完,便端起茶杯大口喝了起来。
陆风澜笑了起来,说道:“孙姐姐,你要知道这供应虽然看起来风光,却实是有风险的。”
孙玉芝放下杯子,问:“哦?郡主这话是怎么说?”
陆风澜道:“姐姐也知道,这粮食是受国家调控的,丰收年上,自是不用担心,但到了欠收灾年,姐姐可有想到那时会是什么情景?”
孙玉芝松了口气,笑道:“郡主放心吧,内子家里是皇朝最大的粮商,不要说是在本朝,便是在玉璃与天音也是响当当的,说个打嘴的话,就是到了灾年,也绝对保证不会缺了郡主所需的一粒粮食!”
陆风澜听到玉璃与天音,心中一动,低头想了想,便笑道:“既然姐姐如此打保票,小妹妹便去跟尚书大人说说,想来大人会卖小妹这个面子的。”
孙玉芝大喜,起身离坐,对着她深深施了一礼,笑道:“有了郡主的承诺,我便可以交差了。”
陆风澜与杨敏哈哈大笑起来,孙玉芝红着脸道:“不要笑,你们不知道,内子可是给我下了狠话,说我如果办不成此事,从此便不准我再出来吃酒的。”
两人更是笑得止不住。
孙玉芝不管,非拉着她们要去喝酒,陆风澜再三推辞不过,只好唤人来让告诉任芳菲一声,自己跟着两人出去喝酒。
晚上回来家,把自己的相法跟安靖王一说,安靖王点头赞同,说:“澜儿说的对,这样不仅可以逐渐控制住两国的粮价,还可以做到不让人生疑,很好。不过,这事你还是要跟李尚书通个气,不能再象上次那样越级行事了,知道吗?”
陆风澜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是,女儿正是这样想的,让李大人来跟皇上提,女儿不说一个字,怎么也得避个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