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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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想要积分,要等本文V后才可以有的,没V就没有,记得啊,有想充值的朋友用网银比较便宜.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刺客,安靖王的脸色很难看。
书房里,安靖王来回走着,陆风澜仍然惊魂未定,任芳菲也是忐忑不安。
终于,安靖王停了下来,看着女儿、女婿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风澜一惊,任芳菲也不安地看了陆风澜一眼,低下了头。
安靖王道:“能蓄养死士又跟我们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家都在母亲的视线之内,如此不惜动用大量死士来袭击蓝儿,母亲想不出是谁。蓝儿,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陆风澜不由紧紧握住了任芳菲的手,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跟安靖王说清楚,这样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当下,她看了看任芳菲,任芳菲也看着她,两人交流了一下,便双双跪倒在安靖王面前。
“母亲,”
陆风澜开口道:“刺客是玉璃国任家派来杀女儿与……”
她顿了一顿,才清楚地说道:“与我的夫君任芳菲的!”
安靖王即胸有成竹又大感意外,不觉怔住了。
陆风澜把自己与任芳菲的纠葛一一述说了出来:“……女儿本想带着他隐居的,没想到一回凤都便出了这么多事,而任家的族长不肯放过我们,所以才会派来死士追杀我们。”
正说着,陆风澜只觉得肚子下坠着疼痛,不由捂住腹部白了脸。
任芳菲大惊失色,一把搂住她,叫道:“澜儿,你怎么样?”
安靖王也吓了一跳,连连叫着:“蓝儿,蓝儿……来人,快去请太医,快请太医……”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有惊无险,太医开了安胎药,任芳菲看着陆风澜喝下药睡去,这才放下心来。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找安靖王,把自己所有的底细都告诉她,至于她会如何处置自己,便听天由命吧!
安靖王很是烦恼,她没想到女儿竟然闯下如此大祸,不要说任芳菲是玉璃国君上内定的君后,单是私自与他国贵族通婚隐瞒不报也是大罪。这如果一个处置不当,不要说一家大小吃罪,而两国之间的战争更是一触即发。
思来想去,不由对引起这一切的任芳菲心怀怨怒,定是他使手段勾引蓝儿,所以才让女儿死心踏地娶他为夫,还为他与皇上顶撞,把国家与国人的安全置于险地,任家的族长做事虽然狠绝,却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只是,你累我女儿动了胎气却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女儿无事便罢,如果有事,定要踏平玉璃为我女儿报仇。
唉,只是这任芳菲可怎么办?
安靖王头痛不已,看女儿的模样,对他是情根深种,单只看她为了他而顶撞女皇的赐婚便已知道她的立场,如果动了任芳菲,只怕女儿不答应。
陆风澜虽然喝了药,也睡得极不安稳,她害怕安靖王会迁怒任芳菲,因此睡不多时便醒来。
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任芳菲,便让人去找,回说在母亲那里,更是担心,不顾劝阻,硬是起身要去寻找。
秋霜、冬雪正自苦恼,便看到主夫回来了,不禁眉开眼笑,说道:“郡主,主夫已经回来了。”
任芳菲忙上前扶着陆风澜,嗔怪道:“怎么不多睡会,太医让你多休息,自己也是会医病的,怎么就这样不听话?”
陆风澜抓着他的手,关切地看着他,见他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重又躺回床上,问:“母亲找你何事?”
任芳菲苦笑,安靖王对他动了杀机他如何不知?只是因着澜儿才忍了下来,只是他怎么能这样对澜儿说呢?
在床边坐了下来,笑道:“不是母亲找我,我去找母亲把我的事都告诉了她,免得以后从其他地方得知反而不妥。”
陆风澜一惊,问:“你把所有的事都说了?”
任芳菲点点头。
陆风澜紧紧握住他的手,仔细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任芳菲微笑道:“母亲没说什么,只是要我以后不要再出门而已。”
陆风澜问:“果真如此?”
任芳菲肯定地点点头。
陆风澜还是不放心,安靖王是何许人?能在皇朝屹立不倒,又曾助女皇夺得大位,没有坚韧、残忍的手段怎么能做到如此?她就不信安靖王就如此轻轻放过任芳菲。
只是任芳菲不说,她也无法,看来只有紧紧盯着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才算保险。
想了想,说:“芳菲,我很害怕,你以后不要离开我身边可好?”
任芳菲想也不想地点点头,说:“澜儿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到哪里,我也跟到哪里,就是外出,我也改装跟着你。”
陆风澜满意地点点头,又说:“如果有什么事也不要瞒我,我想我们之间不要有隐瞒、不要有猜忌,这样是很累的!”
任芳菲微一迟疑,说:“你放心,我不会隐瞒澜儿的。”
两人正在谈着,忽听人来报说,皇上差人来探望郡主,任芳菲便回避了。
来人走后,陆风澜留住安靖王,看着她,认真道:“母亲,女儿虽然跟芳菲欺瞒了家人,但我们也是不想让家人担心,如果不是皇上非让女儿留在朝中,女儿早就带着他去异乡隐居,绝不会参于到朝政之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女儿也不想,更不会为了自身而抛弃他。女儿以前只会逃避,但现在不会了,我会用我的方式来保护家人,保护爱人,母亲,您能明白女儿的心吗?”
安靖王看着她一脸认真,不由叹了一声,道:“蓝儿,母亲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既然他是女儿心爱之人,母亲不会为难他的,只要他是真心真意跟着你,母亲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母亲……”
陆风澜说不出话来,看着安靖王如银的白发,眼睛湿润了。
安靖王笑道:“好了,其他的事母亲来安排,你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陆风澜有一个冲动,想把一切实情都告诉她,却又害怕她经不住这个打击,半晌才哽咽着道:“母亲,女儿对不住您,给您带来这么多麻烦,女儿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安靖王“呵呵”地笑了起来,抚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母亲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是理所应当的,难道要把自家的孩子往绝路上推去?好了,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象个孩子似的流泪,不怕你的夫君笑话你?”
陆风澜心里更是难过,搂住了安靖王的腰抽泣起来。
安靖王拍拍她,等她不再哭了,才道:“放心吧,母亲会安排好一切,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的。”
陆风澜擦去眼泪,对着安靖王低声道:“女儿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
安靖王离开了,陆风澜趴在床上尽情地痛哭起来。
安靖王府郡主接连遭袭,让整个凤都又陷入了人心惶惶之中。
女皇极为重视,派出了大队人马将安靖王府保护起来,而皇太女也把自己的十二色衣护卫派出过半。
当陆风澜听说皇太女差点动了胎气,很是紧张,因为双胞胎即使在二十世纪也很少有足月生产的,何况在这生产条件落后的古代?
本想亲自去看一趟,但所有人都不答应,只好把青衣叫来仔细吩咐了她一番,让她回去安排太医们随时注意着,千万不能大意。
这个紧张的新年,在人们的担心中慢慢过去了,接下来的十五,也因这些事件而少了许多热闹,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军士,让节日的气氛带着紧张的意味。
就在这种气氛中,皇朝接到了玉璃国送来的邀请,玉璃的君上要在三月春暖花开时节行册封君后大典,邀请金凤朝前去玉璃观礼。
这个消息对于任芳菲与陆风澜来说无异于是再好不过的佳音,说明玉璃君上已经相信了任芳菲的死讯,听来使言说,玉璃君上也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陆风澜跟任芳菲两人躲在房里合计着,如此一来,威胁便只有任家族长了。
一想到祖母派人来取自己的性命,任芳菲的心便象针扎似地痛。
陆风澜明白他的心思,劝道:“芳菲,不要再难过了,只要我们小心,祖母不会得逞的。再说,三姐与母亲还是向着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她们还是会帮你。”
任芳菲微微苦笑,不想她担心,便道:“只要澜儿与孩子安全,我什么都不怕的。”
陆风澜看着他,不由叹道:“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你要知道,我跟孩子是需要你来保护的,所以,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有机会保护我跟孩子,你明白吗?”
任芳菲点点头,道:“你放心,我明白,知道该怎么做。”
陆风澜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道:“孩子,你听到了吗?你父亲说他要保护我们,他是个很厉害的高手,你以后可要象他一样,也做个高手,来保护母亲这个弱女子哦!”
任芳菲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心里涌动着阵阵柔情,心爱的女子怀着他的孩子,她的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骨血。
陆风澜看着他满脸感动,忽然想起前世自己怀着儿子小辉时,李震亭也是很惊奇很小心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时他说:“喂,小家伙,你可真行啊,在你妈肚子里你就敢踢我,看你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你!”
怔怔地,不由落下泪来。
“小辉,你怎么样了?可有忘记妈妈?妈妈现在又有了孩子,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妈妈对不起你,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你一定要坚强,不要象妈妈一样做个懦夫……”
“澜儿,你怎么了?”
陆风澜的泪水滴到了任芳菲的手上,让他吃了一惊,见她又露出那种飘忽的神情忙喊她。
陆风澜紧紧抓着他的手,哭道:“我心里难受……”
任芳菲以为她不舒服,忙说:“不舒服吗?我让人去喊太医来。”
陆风澜摇着头,哽咽道:“我想我儿子,我想小辉……”
任芳菲想起她跟自己说的在梦中到过的世界,松了口气,说:“澜儿,那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梦罢了,不是真的,别伤心了,对身子不好。”
陆风澜更是悲伤,看着任芳菲,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