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眩晕感。

能?让人产生一种脑袋都快要被甩飞出去的错觉。

床上的人一头翻起来,但又被绑在手上的绳子?强行拽了回去。

头磕在铁栏杆上,一声痛呼。

冉央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不?在正位了,抱着头哼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眼睛睁开,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他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细软的绳子?绑在了床的栏杆上。

不?紧但是光凭自己也解不?开,因为系的是死扣。

不?光这个,冉央动了动腿准备躺下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好像没了反应。

字面上的没了反应,就是冉央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系统,我不?会真?的变成了太监了吧?”】冉央有些?哆嗦的问。

他看了一下周围,上床下桌,大学?宿舍最?基本的四人寝室,但现在寝室里面就只有冉央一个,而且还是被绑在床上的,以?一种暧//昧,私//密的方式。

过了一会儿,脑中?电流声响起,系统才开口,“不?是呢,亲爱的。”

冉央松了一口气,“那这怎么?回事儿?”

“总不?能?是给?这玩意?儿打了麻药了吧?”

系统不?说?话了。

冉央:“…………”

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张贱嘴啊!

冉央死狗般躺在床上,接受着这个世界的情?节。

脑中?记忆越多,冉央脸就越臭。

朋友,见过晚上十二点的海棠停车场吗?

各类豪车云集。

他现在的原身就是其中?最?耀眼一辆的驾驶员。

原身叫阮期然,十九岁,S大,中?文系大二学?生。家里一贫如洗,爹妈是虐文里的绝配组合,□□和酒鬼,一个没良心,一个暴力狂。

阮期然几乎是被打着长大的,但他还是凭一己之力,生生地将绿网站的虐文扭转成了海棠

颜色文。

小时候的阮期然经常在房间里写着写着作业,就能?听见外面熟悉的呻//吟,以?及不?同男人的粗喘。甚至到最?后?,那些?大人已经不?满足这样,他们打开房门,堂而皇之就让几岁的阮期然当起了观众,还必须拍掌叫好,这种事情?一直到他读高三住校结束。

晚上则是酒鬼父亲的辱骂和鞭打,那个男人最?喜欢用皮带,在阮期然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夜晚白天交加,被这么?对待,是个人都得变态。

阮期然一开始是恶心那种事情?的,正常青少年?该有的各种生理期他统统没有,因为他飞不?起来。

之后?,为了减少在一场场成年?男人对他施加暴力中?的痛苦,十七岁的他发明了一种新的逃避方法。

要消减一场痛苦,那就得比痛苦更加痛苦,但这种痛苦中?又带着丝丝隐秘的生理上的快//感。

只有这样他才能?忽略那个男人,包括这个该死的世界。

阮期然每次放学?之后?会喝很多水,然后?故意?不?上洗手间,就这样一路走?回家。

水和其他物质在体内分解,透过肾一路到那个小地方。

隐秘的饱//胀//感。

他站在脏乱不?堪的客厅,少年?纤瘦的背脊弓成一道弧线,正努力的收着腹部和大腿。

带着酒气的辱骂在周围爆开,结实的皮带抽着少年?白皙柔嫩的皮肤,划出一道道骇人的青紫的伤痕。

以?前这个时候,阮期然的思想总会顺着那酒鬼的骂声和鞭子?一起不?断痛苦的反思自己,而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能?够抽走?他所有的注意?力,从而让他感受不?到体外的痛苦。

水质的脏东西正在不?断地挤压他的生理极限。

先是难受,后?是针扎在上面的带着欢//愉的疼//痒……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密密麻麻的从那个地方爬到全身各个地方。

这种感觉是要命的,阮期然打了个颤,少年?第一次站了起来,然而出来的却是淡黄的水质,并不?是书上说?的那种脏东西。

他爱极了这种挤压到极限一下子?冲出来的快乐,但他更喜欢的是中?途半出不?出,全身肌肉都在发力的隐忍。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极限可以?不?断挑战,到最?后?这个已经成了习惯。

俗称,上瘾,上的是欢//愉的瘾。

高三搬到学?校去之后?,阮期然也玩过几次,但不?出格,至少只在寝室里。

高考结束之后?,他才开始彻底放纵。

玩儿的字数越来越多,隐忍的时间也就越越长,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他在打工的时候,几乎都是这个状态,兴奋,在束缚里不?断挣扎的兴奋。

搞得那老板整个暑假都在感叹,这少年?是个打工的好苗子?。

这个习惯形成一年?之后?,阮期然慢慢的发现了一个问题,鸟儿这个东西,玩儿久了之后?它会变得迟钝,必须要新鲜的刺激。

阮期然就像是突然没了□□的吸//毒//者,他开始尝试各种刺//激,外来的,内里的……然而都不?行。

一直到去年?……

冉央“呵呵”一声,从床头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

手机绿光不?断闪烁,提醒他每一秒都有人给?他发短信。

冉央用指纹打开,引入眼帘的是99+的消息,以?及让人窒息的备注。

未到手许学?长一号,已到手陈白二号,已到手闻禾三号…………

一直到一百零八,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备胎能?绕地球一圈。

冉央:“…………”

这特么?是上演的水浒传全武行啊?!

阮期然是在用别人对他的喜欢,每次注视他的视线,温柔的话语作为刺激的养料,来满足他的瘾,他喜欢别人爱他为他疯狂的模样,那能?够极大地让他得到满足,纯属生理上的满足。

腻了一个人就找下一个,仗着自己的颜值和身材,从来没有失手过,从手机备注上来看已经勾搭了有一百多个了。

冉央扔了手机,一把倒回了床上,关键是这些?人都特么?还没分,这一百多个倒霉孩子?还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还都心心念念的以?为自己才是阮期然的唯一。

殊不?知自己只是他们小心肝儿的广阔池塘里养的一条鱼。

冉央动了动腿,捞了一把裤子?,腿上能?感觉到一丝丝冰凉,应该是个铁制的笼子?。

笼子?咬死了鸟儿,时间憋得一久就麻了,感觉不?到小东西的存在。

【“系统,这原身才特么?应该是任务目标吧?”】

【冉央:“这都不?够扭曲的话,那这次的目标是得有多变态啊?!”】

冉央:“…………”

打住,不?能?想!

越想越哆嗦,更想尿了。

冉央:“统儿,能?给?我把这笼子?取掉吗?”

系统,“不?能?哦,亲爱的。”

冉央愣了愣,决定上嘴。

再弄下去,他迟早得见阎王。

就在他牙齿咬上绳子?的时候,门外面传来了响声,有人在拿钥匙开锁。

冉央躺了回去。

门打开,一整凉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然然。”进来的那个人对着冉央床上喊了声。

男声,清脆干净,带着阳光的味道,很好听的声音。

冉央偏头去看,来的人个子?很高,光站在哪里,头已经高出了床沿儿。男生穿着橙色球衣,露在外面的肌肉线条极好,一点也不?夸张,恰到好处的荷尔蒙气息,不?浑浊很干净。

系统说?这个人叫陈白。

就是手机上备注的那个“已到手二号”,跟原身交往了四个月。

陈白的眼睛很大,但眼尾下垂,笑?起来的时候又帅气又乖,尤其现在还一动不?动的望着床上的冉央,脸颊上带着一抹绯色。

作孽啊!

冉央叹了声。

他伸出手对陈白笑?着说?,“白白帮我解开呗,我有点儿难受。”声音带着一些?沙哑,应该是昨天熬了大夜导致的

“然……然然……”陈白有些?结巴地喊道,他从来没有听过然然这么?喊他,还对他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冉央又说?,“你昨晚绑的太紧了。”

“对……对不?起。”陈白伸手,慌忙的去解开,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着。

太可爱了,想摸。

冉央这么?想着就这么?上手了。

谁知陈白并不?反抗,甚至还用脸颊在冉央手心里蹭了蹭,眼神中?带着痴迷看着冉央,“然然……”他轻声喊道。

喉结上下滚动,汗珠从额头上落下来。

“然然……我可以?……亲你吗?”陈白有些?紧张地小声问。

冉央拿开绳子?,把手伸了出去,手指白皙细长,骨节匀称,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隐藏在皮肤之下,手腕上还带着淡淡的淤痕,酝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

陈白握着冉央的手指,低头吻在了手背上。

“然然……”他叹息着,无意?识的喊着。

冉央摸了摸陈白的头,真?像一只黏在主人身边的小狗,又乖又奶。

冉央准备起身,头往外面伸了一下,然后?就看见那小狗运动裤之下的…………

冉央又躺了回去,呵呵,再奶的狗子?也有“利爪”。

他可不?想现在跟人拼刺刀。

陈白有些?不?好意?思,不?舍地松开了冉央的手,然后?熟门熟路的自己去了厕所。

唉,这么?好的孩子?,就是撞到了原身。

不?得不?说?,阮期然还是有些?手段,找了这么?多条鱼,硬是没有一条是能?够上了桌,完成生命大和谐的。

极其生动的诠释了“渣”的本意?。

冉央趁这个机会,掀了裤子?,准备拿掉锁着的那个玩意?儿。

然后?……冉央一低头,就被震在了原地。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阮期然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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