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偏执邪少盯上了

作者:鱼尾袅袅

刚才在沈柔面前耀武扬威的程敏,在廖凌的面前,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绵羊。

“管家吩咐我给她拿新衣服穿,可没有想到,她好像不喜欢,不仅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程敏一边说,一边将衣服抖开,崭新的衣服上,出现褶皱和尘土的痕迹。

顿时,廖凌的眉头就像是疙瘩一般拧着,怒视着沈柔。

“明明是你抢走了我的衣服,明明是你踩的,凭什么诬陷我?”沈柔厉声问。

“少爷,我亲眼看到她将衣服扔在地上,她还说……”

程敏故意停顿了一下。

“说什么了?”廖凌大声问,整个房间,都被他的愤怒充斥着,仿若一根火柴就能够将整个房间点燃。

程敏低头嘴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说,她绝对不会成为少爷的女佣!我只不过和她理论了几句,她竟然打我。”

程敏捂着脸颊,低头啜泣。

“沈柔!”程敏的话刚落,廖凌就像是一头狮子一般暴怒起来。

他快步走到沈柔的面前,一把扼住沈柔的喉咙,眼眸猩红。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沈柔艰难地说出两个字。

她的脖子被廖凌狠狠地扼住,呼吸瞬间像是被中断一般,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张开嘴用力地呼吸。

她踮起双脚,双手企图掰开廖凌扼住她喉咙的手。

“少爷,您知道我从来不会对少爷说谎的。”程敏低声说着,一脸的诚恳。

沈柔明显感受到廖凌扼着她喉咙的手,越发的用力了。

胸腔内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减少,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

可心底的冷意,将她浑身都冰透了。

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三年前是,三年后依然是。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廖凌的怒意,已经达到了顶峰。

沈柔倔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艰难却坚定地说道:“不、是!”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承认。

“该死的女人!”廖凌怒吼一声,一把将她甩开扔在地上。

她似乎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三年前是,三年后依然是。

得到自由的沈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曾经她想过死,可真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时,她更想要活着。

沈柔半趴在地上,本就破碎的衣服,根本无法遮住她的身体,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香肩半露,颇有一种活色生香的感觉。

廖凌的怒意一直呈直线上升,他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露。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

话落他大步上前,手臂一勾直接将沈柔从地上抱起来夹在了腋下。

“你放开我!”沈柔本能的挣扎,她甚至恐慌和害怕,因为她不知道廖凌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廖凌手臂用力收紧,牢固的将沈柔控制住。

看着廖凌带走沈柔,程敏得逞地笑了,可当她看到廖凌竟然将沈柔带进了他的房间,程敏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廖凌的房间,就连她都不能够轻易进去,可现在廖凌竟然带着沈柔进入了他的房间,程敏怎么能不恨,不嫉妒。

“砰”的一声,关门像是将老宅都震动了一下。

“廖凌,你放我下来,放开我!”沈柔拼了命的挣扎。

廖凌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怒意,甚至还有杀意,直逼沈柔的心脏,她惴惴不安。

廖凌无视沈柔的任何挣扎和话语,他一直夹着她走进里屋,没有任何怜惜的将她直接扔在了床上。

疼痛立刻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沈柔根本顾不上疼痛,她本能地爬起来想要逃。

她刚翻了一个身,脚踝立刻被廖凌攥紧,她娇小的身子,毫不费力就被廖凌拖着向前移动。

“逃?你往哪里逃?”廖凌怒视着她,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衣。

沈柔小脸都白了:“你,你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音,被廖凌捏红的脚踝,依然在不停地挣扎着。

“你不是不想成为我的女佣?”廖凌冷声道:“那就换一个身份,在床上伺候我!”

“不,不要!”沈柔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她用力地咬着双唇,眼眶酸涩,仿若下一秒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沈柔,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廖凌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利一般。

“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沈柔哀求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可她的哀求在廖凌的面前,从来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惜。

廖凌将她本就破碎的衣服再次撕碎,他俯身上前,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不管沈柔如何用力挣扎,廖凌根本就不会松开她。

而这一切,对沈柔来说,是屈辱的,是丧心病狂。

终于结束了。

廖凌几乎是没有任何感情起身,他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沐浴下,仿若带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沈柔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扯过被子遮盖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身子,泪水从眼角滑落,快速消失在枕间。

廖凌冷漠地回头看着沈柔,道:“现在给我洗澡!”

沈柔冷哼一声,双手用力撑着床起身,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青紫的身体。

双脚落地那一瞬间,她险些跌倒在地上,身体传来的疼痛,她不由皱紧眉头,双手用力攥紧被子。

廖凌以为她下床是服从他的命令,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裹着被子朝着门口走去。

“沈柔,你找死是不是?”

廖凌怒气冲冲大步走到沈柔面前,一把将她裹着的被子扯开。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冰凉刺骨。

沈柔慌张的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身体,身子向后踉跄,明明娇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可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却写满了倔强。

“你到底要干什么?”没有委屈,没有难过,有的只是质问。

廖凌冷哼一声,讥讽道:“我要干什么?难道我没有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