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偏执邪少盯上了

作者:鱼尾袅袅

应赛方号召,所有参赛设计师入住赛方提供的酒店,没收他们的手机,美其名曰要他们专心创作,实则是怕有人偷奸耍滑的作弊。

当阮离和沈柔一起走进酒店时,所有的设计师都打了退堂鼓。

阮离可是拿奖无数的神级人物,有她在,这冠军之位哪还轮得到别人?!

站在队伍中等待检查的徐沫儿同样是震惊不已,不仅仅惊讶于阮离的出现,更难以置信的是沈柔和阮离的关系。

这个沈柔究竟是什么背景?居然能由阮离亲自带着参赛?!

对于阮离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来参加比赛那都是给赛方面子,可是她却主动提出了退赛,这让赛方并不是很理解。

“阮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报名的时候不是写的是你们二位的名字吗?为什么现在突然要退出呢?”

主办方虽然不敢承诺,但皆是心知肚明。只要阮离参赛,那么这大赛的冠军一定是非她莫属!

阮离却是浑然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我递交报名是因为接到了你们的邀请,我退赛是出于对参赛选手的尊重。”

“我知道你们邀请我来不过是为了一个噱头,虽然我不参赛,但我的徒弟可以代替我参加。”阮离将沈柔向前推了一把,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喃喃感慨道:“总该给年轻人一些机会,你们说是不是?”

赛方无话可说,毕竟阮离这些年的成就和背景在那儿,可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从赛方办公室离开,沈柔拉住了阮离,很多感激的话想要对她说,可话到了嘴边又欲言又止。

沈柔心里清楚,阮离答应参赛并不是为了给赛方面子,而是为了能够让自己顺利参赛,否则以阮离那副洒脱恣意的性格,压根儿就不会在意招惹到谁。

阮离知道她想说什么,在她开口前就拦住了她,“行了,什么都不必说,怎么最讨厌那些矫情的话,你别给我丢人就行!”

沈柔重重地点了点头,在阮离的注视之下走进了赛方准备的房间。

阮离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默默念着:可一定要顺顺利利的完成比赛。

比赛只有一周时间,所有参赛选手在这一周之内完成定稿,制衣和展示。

沈柔的设计初稿是完全独立完成的,阮离除了评价好或不好,没有给出任何的建议,不过这反倒让沈柔心里没那么大的压力,全然表达自己的想法。

在大赛的第三天,赛方给每个房间都送去了需要的布匹材料,虽尽不相同,却是全然按照选手递交的申请准备的。

阮离的助手言倾亲手接过了赛方送来的布匹,还未来得及检查,赛方的人就重重关上了门,不许她踏入房门半步。

言倾一边拿着东西走进来,一边不满的抱怨:“这是什么无理的比赛规则?!我们是做设计的又不是来坐牢的!还真是寸步都不让人离开。”

言倾一直是阮离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陪阮离参加过大小比赛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赛制。

沈柔倒是没觉得委屈,她的身份和阮离自然没得比,能能够参赛已然是幸事,并不要求许多。

“既然是赛方要求的,那就忍忍吧,还好比赛只有一周时间。”安抚了言倾几句,沈柔继续专注于她的设计定稿中。

“呀!”

言倾突然尖叫了一声,把沈柔吓得手上一颤,笔尖划过纸张,留下了一道歪歪斜斜的直线。

她一脸无奈的扭过头看向言倾,“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他们给我们的料子有问题!”言倾扯出布料拿给沈柔看,无论是从手感还是质地都不是上好的蚕丝料子。

沈柔需要的料子是光滑轻薄的,可是现在手上摸着的这匹料子又厚又硬,和她们要求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怎么会是这样?”沈柔眉头紧拧,面露忧色,料子的好坏影响着衣服的质感,极大可能会影响评委对她设计的评分。

她凛眉质问道:“你当初是怎么往上报的?除了颜色之外有没有特别标注料子?”

言倾连连点头,“当然有,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说着,言倾还特意去找上报时的表单,却什么都没有翻到。

“不对啊,我记得我明明放进钱包里的啊!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言倾把手里的钱包都要翻了个底朝天了,可还是没有找到,这让她的神情开始慌张,口中碎碎念道:“这没有单子也没办法跟他们对峙啊!”

见她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张,那副害怕得要哭的样子令沈柔不忍心责备她。

虽然心中还没想出对策,但沈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抚着言倾的情绪:“你先别慌,以师父和赛方的关系,或许他们不会故意刁难我们。现在还有时间更换,也不算是山穷水尽。”

言倾胡乱的点了点头,声音仍然带着哭腔:“若是为此影响了您的比赛,那阮老师非得扒下我一层皮不可。”

沈柔无奈的笑了一下,以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催促道:“趁着今天刚把料子送来,你赶紧跟赛方沟通一下,免得越久越说不清楚。”

言倾立刻呼叫了酒店的前台,表明想要见赛方负责人,很快负责人就来到了房间门口,赔着笑脸问道:“沈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助?”

“实在是抱歉,你们送过来的料子和我要的不相符,恐怕需要您安排人帮我调换一下。”沈柔的态度友好,并没有仗着有阮离撑腰就目中无人。

赛方负责人面露为难,拿出了一张表单,上面只是登记了颜色,并未登记需要什么材质的料子。

“按理说,为了赛事公平起见,这种要求我们是没办法答应的,不过看到阮老师的面子上,我们可以帮您申请新的料子。”

听他这话反倒像是卖了沈柔好大一个人情一般,言倾不满的争论:“明明是你们弄错了,我当初清清楚楚的标注了需要蚕丝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