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和婉公主

作者:小香竹

“您才回宫的第二日,公主便去找过您,可您当时却跟永琨少爷说,您已经不喜欢公主了,公主心灰意冷,哪还有勇气跟您说那些事儿?”

道罢这些,月蓝还想再继续劝,却见额驸猛然转身,向外跑去,浑不顾外头还下着大雨,直接就冲进了雨里!

“哎---额驸,您没拿伞!”月蓝急忙跟上,拿着伞在后追着,奈何?额驸走得太快,她根本就撵不上。

月蓝的话震得德勒克心神俱颤,他一刻也等不及,疾步往回赶,只想尽快见到容锦。

彼时容锦已然就寝,人虽是躺下了,可午后她已经睡过一阵儿,这会子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乱哄哄的,东想西想,不得安宁。

周遭万籁俱寂,隐约能听到虫鸣声,就在此时,哐当一声,门忽然被推开。

下人们进出都小心翼翼,这动静那么大,八成是德勒克。

下午到晚上一直没见他,容锦还以为他今晚会宿在书房里,怎的又回来了?

一想到午后他的表现,容锦心有余悸,登时紧张起来,慌忙坐起身来,与此同时,德勒克已然进得里屋。

容锦定睛一看,但见他的袍褂已然被淋湿,面上还淌着水,一双眼定定的望着她,一边解着盘扣,一边走向她。

容锦心惶惶,拽起手边的锦被,捞至颈间,紧捂着自个儿,“你不会又想用强吧?”

随手一撂,德勒克直接将湿漉漉的袍褂扔至一旁的架子上,而后行至帐边坐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容锦以为他又要乱来,奋力挣扎着,他却一动不动,结实?的手臂将她圈住,就这样紧紧的抱住她,并未有其他过分的举动,只喃喃的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轻柔的声音似有魔力,瞬时击中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这情?况和她预想的似乎不太一样,隐约闻到他身上有一丝酒气,容锦猜测他可能是喝醉了,逐渐停止了挣扎。

为求自保,她不敢激怒他,好言哄着,“醉了你就去榻上睡,莫要胡闹。”

“我没醉,我很清醒。”但他晓得自己身上有酒气,所以才刻意淋了雨,又褪去外袍,为的就是清除身上的酒味儿,不让她难受。

拥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她松开,凝视着她的双眼,眸光灼灼似火,半晌说不出话来。

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复情?绪,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那句话,“容锦,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我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明显沙哑,迎上他那探究的眼神,容锦莫名心虚,午后的那些不愉快还在困扰着她,她心底仍有怨忿,不愿与他说心里话,遂侧过眸眼,含糊其辞,

“你真的醉了,快去休息吧!”

“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越来越深,你还想逃避到何时?”德勒克不肯走,他只想把话说个清楚,既然她不愿说实?话,那他就把心剖给她看,

“那日我跟永琨说的不是真心话,我以为你不愿见我最后一面,我以为你真的不喜欢我,所以才会跟永琨说我不喜欢你了。

我不晓得你当时就在外面,其实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你来跟我解释,只要你肯来见我,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能接受,可是你一直没来,我便以为我们之间再也没可能了!”

默默听着他的话,容锦心潮翻涌,再也无法平静,那颗将要成?灰的心似又再一次鲜活跳动起来,与此同时,她又深感疑惑,

“那你怎知我去了?谁跟你说的?月蓝吗?”

若非有月蓝,只怕他到现在都还不知内情?,“假如她不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和敬劝说过后,容锦已然有所动摇,“那会子在马车上我就想跟你坦白来着,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却否定了,我还怎么说下去?”

说到后来,她低垂着眸子,满心的委屈无处诉,无措的掰着自个儿的手指,神色很是低落。

一想到自己误会了她那么久,深深的愧疚和遗憾无孔不入的折磨着德勒克,“怪我好面子,没说真心话,才害得你我之间彼此误解,互相折磨。容锦,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一个人的错,容锦认为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其实我也有错,我不该骗你说我喜欢明瑞,我若不撒谎,你也不至于胡思乱想。”

“起初我一直是不信的,直到那日,你没来赴约,我才彻底失去了仅存的一丝希望。若我对你多一分信任,主动去找你问清楚,也就不至于蹉跎两年的光阴。”回头仔细一想,德勒克忽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其实喜欢一个人就该厚脸皮一些,若我们都要面子,谁也不愿主动迈出那一步,必将抱憾终身。”

他就这般歪着头,墨而密的长睫轻眨着,目光柔柔的洒在她面上,看得容锦心狂跳,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情窦初开的时刻。

不确定他的心意时,她瞻前顾后,不敢靠近他,但当确定之后,容锦再也不怕,朝他甜甜一笑,

“你说得对。”

说着她身子微微前倾,主动凑近他,在他面颊上印下一个吻。

柔润的唇瓣猝不及防的落于他面上,德勒克瞳孔微张,写满了讶异,浑身战栗的他热血沸腾,受宠若惊,

“你敢不敢再亲一下?”

星眸微转,容锦唇角渐弯,试探着问道:“亲了怎样?有奖励吗?”

想要奖励?这可太容易了,“你想要什么?”

“嗯……”沉吟片刻,容锦道:“明儿个我想出去玩儿,咱们骑着清风去踏青。”

眼角微弯,德勒克温声应道:“好,只要你再亲我一下,便如你所愿。”

容锦才不是娇羞的小姑娘,反正两人已经共处一室很久了,她没什么好羞涩的,说亲便亲,直接凑近他脸颊。

德勒克已然算好时机,趁她将要挨着他时,转头将唇凑了过去。

没个防备的容锦就这么贴住了他的唇!察觉到情况有变,她羞窘后退,反手挡着唇,美眸轻瞥,嘤声嗔怪,

“你怎么这样啊!”

得了便宜的德勒克讶然反问,“怎的?脸亲得,唇就亲不得?”

似乎差别不太大,但他这行径着实?令她惊讶,“你这是在故意耍我,我记得你明明很老?实?的,怎的如今也变坏了?”

“你说的是三年前的我吗?其实我还可以更坏,想不想感受一下?”说话间,德勒克轻抵着她的额头,屈指轻抚她的脸颊,凝视着眼前佳人,内心一阵温暖。

如此宠溺的举动惹得容锦心直颤,他的眼睛太过深邃,每每与他对视时,容锦都容易深陷其中,对视不了多久,她便投降了,率先移开视线,眨着眼睫轻声道:

“不想。”

“晚了,你都亲我了,我总得回礼不是?”话音落,德勒克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偏头侧首,轻柔而虔诚的吻住她的唇瓣,噙在口中轻吮着,品尝着她那小巧檀口的娇嫩与甜美。

单单如此还不够,他直接抬手掀开了她的锦被,搂着她的纤腰将她锢于怀中,捉住她那狡猾的小舌,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强势霸道又缠绵,容锦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小手无措的紧抓着他的中衣,轻声呜咽着,等她回过神来时,她整个人已被他覆于华丽的喜帐中。

而他一边吻着她的颈,一边解着她的中衣,她下意识的抬手想拦,德勒克根本不当回事,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不是真的不情?愿,不过是浴拒还迎罢了!

当他噙住她耳垂时,他分明感觉到她整个人不经意的向他贴近,鼻息似乎变得急促起来,婉转轻嘤着,轻易就惑了他的心神。

找到她的弱点后,德勒克会心一笑,唇瓣就在她小巧的耳朵附近游走,似在绘一副佳人图,以舌作笔,沿着她的耳廓细细的描摹。

羞赧的容锦暗叹德勒克果然是学坏了,居然晓得如何?攻击她的薄弱之地。

那种感觉新奇而又美好,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侧,整颗心都在悬浮着,难以安稳,她只觉内心深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缓缓升腾,搅得她躁动不安,潜意识里在期待着什么。

而德勒克也不负她所望,待她动了情?念之后,便开始开垦花田……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疾,琼鼻间不由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情?难自禁的她紧拥着他那结实?的后背,洁白整齐的榴齿间溢出最优美动人的乐章,

“德勒克,你不累吗?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