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和婉公主

作者:小香竹

问男人?累不累,实属下策啊!容锦心疼他?,想让他?快些?结束歇一歇,然而德勒克不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疲惫,愈加卖力?的取悦着她。

摇曳的烛火似也在好奇的探头观望着帐中的春景,火苗不停的来?回晃动着,只可惜帐帘已然垂下,只剩下两道交叠的剪影,在默默的诉说着最深挚的眷恋。

他?对容锦的感情本就深刻,加之?两人?才冰释前嫌,初初圆房,食髓知味的德勒克自然不会轻易饶了她,当晚就要了她两回,若非怜她受不住,便该要第三回了。

事?后,容锦颊染飞霞,眼?眸半阖,微微轻喘着,似一朵饱受风雨璀璨的花儿,蔫蔫儿的歪在枕边,乌亮的青丝凌乱的散于?枕侧。

侧躺着的德勒克以手支额,十分餍足的看着身边的可人?儿,抬起修长的指节,用指腹自她眉骨处沿着鼻梁缓缓下滑,滑至唇珠,缓缓的描摹她的唇瓣。

指腹与唇瓣相触的一刹那,容锦心直颤,嘤咛一声,偏头歪于?一侧,不许他?碰,

“好痒呀,我是真的乏了,切莫再乱来?。”

德勒克弯唇一笑,伸出臂膀,将她揽了过来?,噙着她的耳珠哑声呢喃,“好,今晚暂且饶了你。”

略一深思这话背后的含义,容锦忙提醒道:“明晚也不可,今儿个你都要两回了,等于?提前透支了明晚的。”

“那你怎么不说我们已然成亲十日,我这前十日都没圆房,岂不亏大了?得补回来?才是。”

说着德勒克作势俯首蹭她的香颈,吓得容锦花容失色,求饶连连,“夫妻俩之?间算那么仔细作甚?”

“是你先跟我算的,那我自是得好好跟你掰扯。”

说不过他?,容锦只好投降,“好嘛!我错了,咱不算了,这都子时了呢!夜深人?静,该歇息了,从现在开始,咱们谁也不许说话,乖乖睡觉,谁说话谁就是小狗儿。”

本以为这样就能约束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嘴巴是闭上了,手却不老实的搁在她那儿,甚至还悄悄的往上游走,使得那团雪白被迫在他?掌间变幻着各种形状。

柔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久久舍不得松开,容锦将他?的手搁置一旁,没一会子,他?又悄悄搭了过来?,如?此反复几回,容锦终是忍不住笑嗤道:

“你怎的这般不老实?”

德勒克等的就是她发声,“哎---你说话了!”

小下巴微扬,容锦眯眼?警示,“怎的?你想说什么?”

明明是她犯规,他?却不敢说她是小狗儿,笑吟吟的改了口,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说你不守规矩,是小猫。”

“谁让你乱动来?着,明明是你使坏,不受规矩。”

他?也不反驳,眨着墨亮的眸子,顺着她的话音道:“你说得对,我错了,那你惩罚我吧!”

他?那一副期待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你想让我怎么罚你?”

“比如?亲一下,再不然罚我再侍奉你一回?我这人?愿赌服输,绝对照做。”德勒克故意引导,容锦又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才不会如?他?的愿,故意反着来?,

“那就罚你……今晚睡榻。”

不是吧?媳妇儿也太狠心了些?,“都已经圆房了,我才不睡榻,明儿个我就让人?将这榻给搬出去。”

两人?就这般斗着嘴,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直至后来?,听她打起了哈欠,看她确实困了,他?才安生下来?,不再扰她,搂着她的后背轻拍着,哄她睡觉。

她就这般依偎在他?肩头,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安逸睡去。

容锦还想着第二天去踏青呢!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哪里还有?力?气出门??

新婚的小夫妻如?胶似漆,白日里,德勒克继续入宫读书?,已然学会汉文的他?又开始学习满文,唯有?精通满蒙汉三种语言,将来?方能更好的为朝廷效力?。

到了晚上,他?也不忘学习,学周公之?礼,夫妻相处之?道。

好在容锦也不是矫情的姑娘,慢慢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之?后,也愿意与他?一同探索。

又过了七八日,德勒克终于?得空,可以陪她去游玩。

容锦十分想念颂凌,便提前一日,差人?去给颂凌送信儿,约他?们夫妻二人?一道去西郊踏青。

明亮不乐意去,找借口拒绝,颂凌一向脾气温和,这回却不愿妥协,将丑话说在前头,

“公主肯定是担心我的状况才会约我出去。一旦你不去,公主问起,我可不会帮你隐瞒,到时公主若是跟太后闲聊时说起此事?,却不知太后会如?何?。”

峰眉微拧,明亮放下手中的书?本,随手撂于?桌面,神肃声沉,“你这是在威胁我?”

她身为妻子,想让自己的丈夫陪她出去踏青,过分吗?

颂凌从未要求过他?什么,只因她很清楚,明亮心中无她,不会把?她的请求当回事?,她不愿自取其辱,也就没怎么开过口,可是这一回情况特殊,

“随你怎么想,不论你愿意与否,都得陪我去一趟,不能在我的姐妹面前驳我的颜面。”

颂凌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明亮还能说什么?只能依照她的意思,陪她去西郊。

小婵不知打哪儿得知此事?,当晚便跟明亮说,也想跟着他?一起出府散散心。

明亮只道不妥,“明儿个我们与公主一道儿,不方便带你同行。”

小婵闻言,一双眸子霎时失去神采,自嘲苦笑,“爷说得是,姐姐她是郡主,郡主与公主才有?话说,如?我这般身份低微的,自是不配见公主。”

听出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明亮怕她多想,忙向她解释道:

“小婵你误会了,我没有?低看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公主和颂凌姐妹情深,自然是向着颂凌的,你若跟去,我担心公主为难你,怕你受欺负。”

好言哄慰了许久,小婵这才点了点头,勉强应道:“爷,只要你心里头有?我,我便知足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这次你带姐姐去,下次再单独带我去。”

拍了拍她的手,明亮欣慰一笑,“委屈你了,若非公主相邀,我断然不会陪她去。”

安抚罢小婵,他?这才回了房,次日按照约定,陪同颂凌一道,乘坐马车去往西郊。

容锦之?所以特地请他?们夫妻过来?,是因为她知道,当年颂凌也曾和明亮一起来?此郊游,容锦是想着,兴许故地重游,明亮能找回一些?记忆来?,若他?能想起他?和颂凌的过往,两人?不就和好如?初了吗?

实则最初颂凌嫁过去时也有?过这样的念头,希望明亮能恢复记忆,希望破镜可以重圆,但嫁过去之?后,看到明亮对小婵的关怀与呵护,颂凌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因她很清楚,不管明亮是否恢复记忆,她与他?之?间都隔着一个小婵,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美好。

打那儿之?后,颂凌也就不再报什么期望,不再盼着他?恢复记忆。

容锦不了解他?的心思,好心想帮忙,这才将两人?请了出来?,然而他?俩走路不并肩,各自离得很远,人?在咫尺,心却在天涯。

周遭大好的风景,湖光山色,花艳叶绿,他?们无心去赏,各自侧着脸发呆。

不气馁的容锦提议去骑马,还特地要求必须两夫妻共乘一匹马。

德勒克巴不得呢!扶着容锦跨上清风的马背,而后他?翻身一跃,坐于?她身后,自然而然的从她腰侧穿过去,抓住缰绳,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

被日头这么一晒,她的青丝暖暖的,还散发着淡雅的茉莉香,德勒克毫不避讳,闭眸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亲昵之?至。

“莫恼,还有?人?在呢!”微歪头,容锦羞赧的提醒了一句,而后看向一旁的颂凌奇道:

“哎?你们怎的不上马啊?”

被催促的颂凌暗叹容锦这个小机灵鬼,总在想法子帮她,可她和明亮不睦,明亮怕是不会配合。

无奈的她只好去踩马镫,怎奈这匹马太过高大,比她都要高,即使她拽着缰绳也很难跨上去。

颂凌的面上难掩窘迫,就在她着急之?际,有?人?扶着她的胳膊和后背,在后方使了把?力?,送她上去,她将将坐稳,紧跟着明亮也翻身上了马。

他?就在她身后,离她那么近,这样的情景不由令她回想起当年两人?在一起的温馨日子。

那时的明亮眼?里心里只有?她,对她温柔且专情,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两人?会变成这般,她对他?那么熟悉,而他?对她毫无印象。

愈是深思,颂凌眸眼?愈涩,思绪跟着拂面的风一起飘飞,失神了片刻,听到明亮的驾马声,颂凌这才回过神来?。

她知道,明亮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顾忌公主,担心公主到太后面前告状,为了前程着想,他?才会委屈自己与她共乘一匹马。

容锦的好意她明白,可她真的不稀罕这样勉强而来?的虚情假意啊!

远处的容锦瞄见这一幕,会心一笑,暗自祈祷着老天保佑,保佑明亮旧地重游,可以恢复记忆。

她一直盯着明亮那边看,德勒克直接拉动缰绳,让马儿在草地上疾驰,容锦吓一跳,赶忙圈住他?的手臂,

“你慢一些?,跑那么快作甚?”

“咱们离得那么近,他?俩想说悄悄话都不方便。”实则这只是借口,难得出来?一趟,德勒克更想与容锦享受甜蜜的二人?时光。

那倒也是,容锦暗叹自个儿糊涂了,而后她收回视线,不再去看旁人?,就这般与德勒克迎风策马,感受西郊的辽阔与秀美。

骑了半个时辰的马,众人?又相约去游湖,游玩了大半日,到得晌午,大伙儿去往附近的客栈用午膳。

厢房之?内,点罢菜,等候期间,容锦满心期待的问明亮可有?想起些?什么。

实则在游湖期间,立在船头的他?闻着湖水那特有?的清冽气息,加之?颂凌就立在他?身畔,那一瞬间,他?的确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就好似那一幕曾经发生过,但当他?苦苦思索着身畔立着的女?子是谁,两人?说了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稍纵即逝的感觉难以描述,自从回到京城后,明亮时常会有?类似的感觉,也就没怎么当回事?,并未向公主提及,只摇了摇头,说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颂凌早已对他?不抱希望,拉了容锦一道儿去厢房外的花坛边透透气。

姐妹二人?许久未见,容锦最关心的便是她婚后的日子,“明亮待你如?何??那个小婵安分吗?他?们可有?欺负你?”

若说明亮待她很好,容锦肯定是不信的,这样的假话她也说不出来?,颂凌勉笑道:

“毕竟我是郡主,他?们倒也不至于?欺负我,婆婆很维护我,时常叮嘱明亮宿在我房中,可他?对我并无感情,两人?勉强躺在一起也始终生不出孩子来?。

婆婆发了话,只要我没有?身孕,就不允许小婵有?孕,我知道婆婆是顾及我的颜面,可她越是这般强求,明亮就越恨我,将我视作绊脚石。”

单是听着她的讲述,容锦便觉窒息,她是断然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若换成是她,定然会想方设法的和离,可颂凌不同,她是纯正的古代女?子,又是皇室宗女?,她的肩上背负了太多东西,根本没勇气去和离,

“那你打算如?何??就这样一直熬下去吗?”

不然呢?她还能如?何??枝头的月季开得那么盛,她才十九岁,花儿一样的年纪,却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看不到希望。

深吸一口气,让花香在鼻翼间来?回游走,颂凌遥望着蓝天上的白云,不由生出幻念来?,

“人?生若是能重来?该有?多好?若能重生一回,我再也不会等他?,必然听从家人?之?言,另择夫婿。”

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句傻话,但在容锦听来?,却是触动颇深。

容锦都能穿越至此,那就证明这世上有?太多神奇的事?,指不定老天怜见,颂凌真有?重生一回的可能呢?

当现实的困境无法改变时,就只能寄希望于?来?生。虽是悲哀,到底存着一丝希望,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午膳过后,颂凌不愿再游玩,两家人?就此告别?,各自归家。两辆马车相向而行,相似的轱辘,却转出不同的人?生轨迹。

回去的路上,容锦闷闷不乐,杵着小下巴唉声叹气。

揉了揉她的发,德勒克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轻捋着她的发丝温声询问,“可是还在琢磨郡主的事??”

闷闷的点了点头,容锦怅然轻叹,“失忆究竟该怎么治呢?明亮若是能想起颂凌来?,大约也就不会再宠着小婵,让颂凌难过了吧?”

德勒克却不认为明亮恢复记忆是好事?,

“即便有?朝一日,他?真的想起了颂凌又如?何??小婵已经是他?的妾室,他?总不能将人?给休弃了吧?记不得颂凌时,他?只喜欢小婵。一旦想起颂凌,他?便会左右摇摆,认为自己辜负了颂凌,却又无法狠心的抛下他?的恩人?,那样的情形,大约比现在更折磨人?。”

听罢德勒克的话,容锦忽然觉得自己看待问题似乎太简单了些?,再望向德勒克时,她的眸中难掩崇敬,

“你最近看的什么书??说的话怎么这么有?哲理呢?”

轻捏着她的手心,德勒克桃花眸微弯,眼?尾的弧度上挑得恰到好处,“我不懂什么哲理,但我相信一句话:老天爷的安排,总有?他?的道理。

就拿咱们来?说,起初知道我们误会彼此两年,我还怨怪过命运,为何?要这般耍弄我们,但慢慢的,我就想明白了。

若没有?那两年的误会,我就不会懂得信任有?多重要。兴许我们可以顺利成亲,但时日一久,难免会闹矛盾,倔强的两个人?谁也不肯低头,日子照样磕磕绊绊,可若婚前经受过分离和错过的折磨,婚后便会更加珍惜包容彼此,我会更懂得如?何?去呵护你,这也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德勒克的话质朴真实,令容锦茅塞顿开!

她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便希望颂凌也能如?意,可她却忘了,这世上两情相悦,只有?彼此的夫妻少之?又少,大多数夫妻的日子都是一地鸡毛,却又基于?种种原因而不能摆脱,只能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旁人?或愤怒,或怜悯,都于?事?无补。改变不了,那就只能旁观,

“你说得对,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你可不能纳妾,不要辜负我。”

“我哪儿敢啊!我怕你休夫。”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抬眉瞥他?一眼?,容锦努嘴娇哼道:“我若不休夫,你就敢纳妾吗?”

“那也不敢,喂饱你一个人?就够累的,一夜得好几回呢!”说到后来?,德勒克的声音越来?越低,听得容锦羞红了脸,粉拳轻砸,嗤他?没羞,

“这还在马车里呢!不许说浑话!”

娇柔的声线轻易就拨动他?的心弦,德勒克十分体贴地道:“好,回房再细说……”

两人?就这般说说笑笑,马车沿着宽敞的青石板路一直向前,奔向他?们美好的明天。

因着德勒克学习十分用功,逐渐掌握了满蒙汉三语,乾隆对这位女?婿很是重用,让他?在内廷当差,后又调至理藩院。

光阴如?梭,一晃便过去了五六年。

乾隆二十一年,巴林郡王去世,德勒克本是世子,合该承袭王位,但当时的他?与容锦只育有?一个闺女?,容锦的身子似乎不易受孕,德勒克不愿纳妾,是以成婚六年也没个儿子,没有?子嗣延续香火,王位之?争对他?很不利。

加之?他?一直在研习满汉文化?,在朝中做官,蒙古那边的事?务他?甚少去管,乾隆权衡利弊之?后,决定让他?远在蒙古的弟弟巴图承袭郡王之?位,德勒克恩封辅国公,后又晋封固山贝子。

权势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容锦再清楚不过,德勒克因为没儿子,与王位失之?交臂,她为此十分愧疚,总觉得对不住他?,也担心他?往后想起来?会后悔,但德勒克却是一派无谓,

“若我继承王位,就得回蒙古去,你常年住在京城,让你随我离乡背井,你肯定不习惯,那边风吹日晒的,容易把?人?晒黑,你娇娇嫩嫩的,可不能受那样的苦,倒不如?我留下陪着你,反正我在京城待惯了。”

话虽如?此,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也为了她而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乡吗?他?家里是真的有?王位要继承,可他?却从未给她施加任何?压力?,没催着她生儿子,还反过来?安慰她,说自己家里还有?个弟弟,不怕断香火。

德勒克为她所做的牺牲,她都看在眼?里,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能嫁给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男人?,当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额娘,我们的雪人?堆好啦!你快来?玩嘛!”

骤然传来?的呼唤拉回了她的思绪,容锦定神一看,才恍然想起,雪地间的父女?二人?正在玩雪,德勒克笑对女?儿道:

“你额娘患了风寒,不能受冻,咱们堆雪球,她只管欣赏便是。”

“不碍事?,已经好多了,反正今儿个也无风。”说话间,容锦走出长廊,来?到院子里,折了枝梅花,将梅花横在雪人?的小脑袋上。

小丫头拍手叫好,而后有?样学样的拎起小裙子到一旁折花,立在一旁的德勒克笑提醒,“路滑,小心些?。”

容锦本以为女?儿是想折花给雪人?,孰料小丫头折了枝报春花,而后欢欢喜喜的跑向她这边,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明亮又璀璨,笑咯咯道:

“雪人?戴花漂亮,额娘戴花更漂亮!额娘,送给你。”

梳着百合髻的小丫头个子太矮,掂着小脚丫也够不着,遂将花递给她阿玛,想让他?帮忙。

德勒克却不接,温声教导,“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

容锦正想说他?太严厉,却见德勒克伸手将女?儿抱起,如?此一来?,女?儿与她齐头,便可顺利的将紫色的花朵簪于?她的云鬓间。

“宝儿真乖!”容锦欣慰一笑,亲了亲女?儿的脸蛋。

德勒克见状,也来?讨赏,“我也乖,你也亲一下呗!”

当着女?儿的面儿,容锦哪里好意思?她不肯亲,德勒克便主动偏头来?亲她的脸颊。

“咦!羞羞羞,不能看。”小丫头十分自觉,慌忙捂住了自个儿的眼?睛,却又移开小手指,偷偷的自指缝间偷看。

夫君俊野倜傥,疼她敬她,女?儿软萌可爱,乖巧孝顺,有?这样的家人?,容锦还奢求什么呢?。

日子还长,容锦相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习习灌溉的10瓶营养液!又一个小故事完结了!写这个故事是临时起意,也有一份小私心在。历史上的和婉公主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但是故事里的容锦和德勒克,我希望他们能幸福长久的生活在一起。

顺便问一下,有小可爱对颂凌感兴趣吗?我想单独写一个她的故事,但又不确定能写多长,现在还没决定,先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

如果不写颂凌的小故事,按照原计划,预计下本开《纯皇贵妃苏氏》,还是清穿文,先存稿,5月中或月底开,感兴趣的可以先收藏,到时候开文就会有提示。文案就不放了,点开专栏就能看到,专栏里有很多完结的清穿文和架空文,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新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