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蒂奇丢进大海的水寒,就像一叶扁舟…暴风雨将海水卷起又落下,或许真的是命不该绝吧…一块不知是海贼船还是什么船遗骸的木板正被海浪送到她的身边…只要她伸出手…她,就能获救…
费了好大的力气,水寒终于是趴在了木板上,并死死的抱住这块救命的木板,身受重伤,又在海水中泡了那么久,水寒的体力早已不支了,最后,只能晕厥在木板之上…顺着海水漂浮着…
「报告长官!暴风雨已经过去了,我们在前面救起一名疑是遇难者的人,请问要怎么处理?」一名海军向长官报告着。
「遇难者?」斯摩格抽着雪茄,皱着眉,在新世纪的海域,会是海贼么?
「是的长官,还是个女的,但是,看情况是受了重伤。」
「哼,海贼果然就是海贼,连女人也是。」斯摩格可不同情这些海贼,即使是女人。「去看看是不是什么悬赏犯,然后关起来。」他现在可没空注意这些小事,他要想想怎么才能抓到草帽一伙人。
「是长官!」海军领命后变离去了。
「斯摩格上校!听说救起了一个女人?」达斯琪来到甲板上,跑到一位士兵面前询问着。
「你在问谁?戴上你的眼镜,笨蛋。」斯摩格看了眼后又接着看着报纸。
「啊,抱歉。」达斯琪戴上被她架在额头上的眼镜,这才发现对方只是个士兵。
「昨夜是暴风雨,掉几个海贼到海里是常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斯摩格放下报纸,喝了口咖啡。
「可是,听说,是个女人…」达斯琪有些不放心。
「海贼中女人还少么?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稀奇的。」斯摩格并不在意,对他而言,海贼就是海贼,男女根本没什么差别。
「报告长官!那个被救起来的女人是之前悬赏7500万贝利,现在悬赏8500完贝利的“水妖”水寒!」之前的士兵又冲冲赶了回来。
「你说什么?!」斯摩格“叟”的一下站了起来,拉过那名海军问道,「你确定?」
「是的长官,我们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由她身上的伤,我们猜测是内部火拼。」
「我过去看看,达斯琪,一起过去。」斯摩格放开那海军的衣服,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跟平常一样,但是,急速的脚步还是出卖了他。
来到甲板的另一侧,水寒被海军们平方在地上,整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手,也依旧留着血…达斯琪已经用手捂住嘴,就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医生呢?怎么没有包扎伤口?」斯摩格皱着眉,他没有想到,他们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重逢。
「报告长官,医生已经看过了,但是,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不敢私自包扎。」
「还不赶快叫医生来包扎!!」斯摩格冲着士兵大吼着,医生赶紧上前救治。
「长官,她全身都湿透了,需要换身干净的衣服,不然没有办法为她治疗手伤。」医生在简单检查过后,开始询问,这毕竟是悬赏犯,他可没那个胆子草草治疗了事。
「达斯琪。」斯摩格想来一会,还是开口了。
「是,莫斯格上校。」达斯琪赶紧站好等待命令。
「你带着女人去换衣服,然后让医生诊治。」说完,他就走了,现在,他需要好好想想。
「是,莫斯格上校。」
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坐好,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为什么?身为白胡子女儿的她会受如此重的伤?谁不知道,新世纪四皇之一的白胡子唯一的禁令就是杀害同伴…难道…白胡子海贼团出事了?
斯摩格胡乱的猜想着,他根本平静不下来,直到达斯琪带着医生来见他。
「斯摩格上校,医生已经诊治好了。」
「恩,她的情况怎么样?」斯摩格想让自己冷静些,可是,效果却不怎么理想。
「长官,我发现她除了手上的两道伤口比较严重外,还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根肋骨断裂,两根骨折。其余的就没有什么了。还有就是,她是个能力者,又在海水中浸泡了估计半夜,所以导致身上的伤口开始有发炎的迹象。」医生老实的回答,说实话他还真是挺佩服这女孩的,那么重的伤,还能坚持那么久。
「这些伤全部好完,需要多长时间?」斯摩格开始计划起来,他比较是个海军,而她也毕竟是个海贼…
「据我估计…最少也需要3个月的时间。」医生只能做保守的估计。
「恩,下去吧,这段时间,就由你照顾她。」3个月…这时间,可长可短。
「是,长官。」
等到医生离去后,达斯琪才开始询问,「斯摩格上校,你打算怎么办?将她交给政府么?」她,有些不忍。
「这个,我自有打算,你不用多管,你多注意点她,还有,最近草帽那群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斯摩格不打算在达斯琪面前过多的谈论他对水寒的计划,只能转移注意力。
「目前得知他们已经了小花园,然后正在打探巴洛克工作社的事情。」达斯琪尽责的报告。
「巴洛克工作社?传令下去,密切关注他们两组人马,已有情况,就向我报告。」
「是,斯摩格上校!」
遣退身边的其他士兵,斯摩格来到了水寒躺着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水寒,以及她手上厚厚的纱布,他真想杀了伤害她的人!难道,那个火拳艾斯没有保护好她么?
没多久他又反映过来,他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他们是不同,他是海军,她是海贼…他该把她送去海军总部的,而不是将她留在自己的船上…他到底是怎么了?只是为了想问她,是否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小兵么?或者是…其他…
摇摇头,他站起身,再度看了眼昏迷中的她,他要想个好办法…让她得以留下,并且不会被抓到。
那么,他该则么办么?还有,这样做…是对的么?这是否违背了他的真理呢?
这一切,只是因为她,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要说一句,真是幸会了,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