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人看的是一头雾水,怎么了,不是把脉么?怎么不把了呢?
简杰将他心里想的话问了出口。
陈郎中听了之后冷哼一声,“哼,你们还好意思说,我大老远的来了,以为真的是有病人要救,没想到却是愚弄老朽,害得老朽白跑一趟。”
简父以为陈郎中不想医治,才说的这些个莫名其妙的话来,“陈郎中,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床上的这个人的确是病人,怎么会是愚弄您呢?”
没想到,此话一出,陈郎中更加生气了,“老朽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但也容不得别人可以随意的耍弄,床上之人明明是个死人,你让我救什么?死人吗?老朽可没有这个能耐。”
简杰还是有些不相信,“不可能啊,我出门请您的时候,他还有气来着,怎么这会儿就死了?”
简杰说着就去探床上人的气息,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定无误才开口道“陈郎中,这人明明还有气息,您怎么就说他死了呢?”
陈郎中满是怒色的脸上,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什么,这不可能,我刚刚探了他两个手腕的脉搏,都没有脉搏,怎么可能还活着?”
简杰坚定不移的说“陈郎中若是不信,不如过来探探,若是没有气息,简杰立马向您赔礼道歉。”
眼看简杰的样子不像是说谎,陈郎中半信半疑的走了回来,将手放到了床上人的鼻息之处,虽然微弱,但是那气息的流动,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惊奇看着床上人,嘴里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没有脉搏,确有呼吸,”
陈郎中对着全屋的人说了一句,“来,你们谁来搭把手,我要看看他全身有没有伤口。”
简父突然想起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的背上的伤口虽然很大,但是由于长时间被水长时间泡的肿胀发白,没有看见血迹,赶紧对郎中说,“陈郎中,我刚刚给他了换衣服,发现他的后背有一处刀伤。”
陈郎中一听,就吩咐简杰“哦?把他翻过身来。”
陈郎中准备脱掉床上人的衣服,简父赶紧将同在屋里的简清撵了出去。
简清也只好在外面等待,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简杰和简父还有陈郎中一起出来了,简杰将陈郎中送了回去,院子里只剩下简清和简父了。
简清迫不及待的去上前问简父,想知道屋里的情况,“爹,怎么样,怎么样?”
“郎中说并无大碍,只是他背上的刀伤需要养上一段时间,郎中留下了治刀伤的药,刚刚已经给他洒上了,郎中也开了方子给他补血补气,你哥送完陈郎中就去抓药。”
简清想起陈郎中那刚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的脸,好奇的问道“爹,那他的脉搏是怎么回事?”
“郎中说,可能是他过于虚弱,才导致脉息全无,对了,你把咱们家的那个砂锅刷刷,一会儿好熬药。”
“好的,爹,我这就去。”简清走向了厨房。
过了一个时辰,简杰终于回来了,还拎了几包药。
简清接过药,拿到了厨房开始煎药,不一会儿,药就煎好了。
将药放了一会儿,放到温度刚好的时候,简清将药喂进了那个人的嘴里,但是,药却没有喂进去,而是流到了脸颊上,简清赶紧将他脸上的药汁擦了干净,看着床上灌不进去药的人,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