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认真做事的余镜听到手机响了便停下笔,叹口气熟练地接通了电话。
“老公,你快回来,妹妹要来接我了。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离开你!”
余镜以为这样的电话他早已习惯了,但听着妻子如此惊恐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头疼。
“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余镜握紧电话,温和的说着。整个人却无力的靠在座上,他沉默了一刻后便转身离去了。这样的对话,这样的场景从芸浮死后一直持续至今。
余镜刚走进别墅大门,一道“彩色”便迅速扑向他。余镜轻柔的揉着她的发轻声道:“没事了,我在呢。”
“不,不……”赵钰儿的眼神空洞无神,“她说,‘姐姐,我们终于见面了’!”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她……她怀里抱着一个死婴,好可怕!他要咬我!都怪我……我不该那样做的……我不该那样做的……”
“乖,没事了。”余镜心底虽有疑惑,但顾忌到赵钰儿的病情什么也没问。
“我不该那样……不该……”赵钰儿还在嘶吼着,几位身穿白褂的医生急忙冲过来按住她,并注射了一针镇定剂,赵钰儿才慢慢平静了。
“对不起……老公,钰儿又给你惹事了。”赵钰儿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
“别说了,好好休息吧。”余镜心底颇有疑惑,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怜爱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赵钰儿嘴角噙着笑意渐渐安静地睡着了。
余镜的心情顿时轻松了,却看见精神科医生白净站在一旁,余镜疑惑的询问道,“白医生,怎么了?”
白净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帅气的脸。他建议道,“余镜,我不想瞒你,你妻子的病十分难以根治。也许只有解开了她的心结,她才能恢复正常——解铃还须系铃人。”“哥!”沈新醒后发现沈兴不见了,便急忙地翻身下床赤脚冲了出去。
“怎么了?”沈兴刚走进客厅便看见沈新赤着脚、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并神色张慌地跑下楼。
“是不是又做恶梦了?没事,有我陪着你。”沈兴将沈新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她。沈新还十分后怕,紧紧抓着他的袖角不肯松手。
“唉,”,沈兴叹息着,将沈新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她的身体纤细柔软,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沈兴看得出了神,试探道,“萋萋,看着我。”
沈新抬起头看着他,发现沈兴不断向自己靠近,慌乱地垂下脑袋,细看之下连脖颈一处的肌肤都红透了。沈兴嘴角弯起一个巨大的弧度,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顺势将她拥进怀里。气氛顿时显得暧昧和温馨。
沈兴轻柔的在沈新的额上印上一个吻,然后又吻了沈新的眼睛,最后吻上了沈新鲜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