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翻转过来,拨弄着他双腿间挺立的玉茎,将那镶在龟头的指环,塞入即将喷射的尿道口,戏谑着说:“有那么爽吗?看你那淫荡的小东西,都快贴到肚皮上面了。”
他猛的一把,将保鲁夫拉姆体内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满意的听到那一声受到强烈刺激的呼喊。
随即便将自己的巨大,顶入了保鲁夫拉姆空虚的体内,抽插起来。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两人的肉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将他抱到了镜子面前,让他双脚打开,自己从背后猛烈的穿刺着:“看,你的哥哥正在隔壁的镜子前整理戎装呢。
在他们面前做,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保鲁夫拉姆哭叫着摇着脑袋,无力的随着魔王摆弄。直到魔王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会带你的哥哥们到这边见你的。”魔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用手弹了弹保鲁夫拉姆不得射放的阴茎,命令道:“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将指环转出来。
要是敢不听话,你知道后果的!”说毕,便扭头而去。摊倒在地的保鲁夫拉姆看着大门轰的关上,忍不住大哭起来: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被这样的虐待,我的身体还是却有反应?我真的是那么下贱吗?保鲁夫拉姆看着那面玻璃墙,魔王已经走入了大殿。
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保鲁夫拉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挣扎着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
靠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心口,尽力的平息着自己慌乱的呼吸:保鲁夫拉姆,快点镇定下来,不许哭!一定不能让哥哥们察觉出刚才发生的事。半个小时之后,魔王和冯比特雷家的两个哥哥走进了大殿隔壁的偏厅。
保鲁夫拉姆就站立在大厅的不远处,面色绯红,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那久违的两个哥哥。既是激动,既是伤怀。
半是欣喜,半是担忧。碧绿色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雾水。他张张嘴,哽咽着只叫了一声“哥…”便说不出一句话来。看见保鲁夫拉姆的样子,身为二哥的孔拉德不禁一阵心痛。
自己的宝贝弟弟,自小养尊处优,大哥迫于魔王的势力,不得已将他送进血命城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和痛苦。
虽然早有风闻保鲁夫拉姆与魔王签订契约,做了他的暖床奴仆,但是孔拉德总是心存着侥幸的希望,希望那只是传闻而已。
自己那自尊心极强的弟弟,绝不会被遭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而大哥古音达鲁,只是深深的瞟了瞟保鲁夫拉姆一眼,仍旧面无表情的,跟在魔王的身后。
魔王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古音达鲁,你们家的保鲁夫可是个乖孩子,来到城堡里之后,给我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呢。”他将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掠过保鲁夫拉姆的胸前,隔着衣服,滑过保鲁夫拉姆穿着乳环的乳尖。
满意的看着那小人儿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魔王轻轻的笑了笑:“你们兄弟几人,难得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我就不打绕你们了。保鲁夫,好好的招呼你的哥哥们吧。”
魔王又背对着古音达鲁他们,将保鲁夫拉姆拥进怀里,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背,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已经软掉了吗?小可怜的宝贝,憋着不好受的。今天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吧。”说罢,在那小美人的脸颊上落一个轻吻便转身离去了。
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保鲁夫拉姆兄弟三人了。好一阵子的沉寂…孔拉德打破了沉默,只见他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怜爱的摸了摸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小保…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吧…”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鼻头一酸,他强忍着泪水,微笑着说:“没,没有…”“傻孩子…”孔拉德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搂到怀里:“都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保鲁夫拉姆静静的依偎在孔拉德的怀中,咬紧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好了,孔拉德,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古音达鲁轻叹一声,拍了拍孔拉德的肩膀。“哥哥大人…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保鲁夫拉姆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终于能够说出话来。
“看来,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快点离开,难道要留在这里遭人耻笑吗?”古音达鲁冷冰冰的说道。“耻…笑?”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吃惊的看着古音达鲁。“古音达鲁!不要说了!”
孔拉德皱着眉头,朝着古音达鲁摆了摆头。保鲁夫拉姆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古音达鲁,又看了看一脸为难的孔拉德,低下了头:“是我让冯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吗?”“哼!你还有脸说。
血命城里,谁不知道你是魔王的专宠?!”古音达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来血命城的这一路上,便道听途说了保鲁夫拉姆的许多事情,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哥哥还是责怪我了!我还是让家人颜面扫地!保鲁夫拉姆难过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感觉天旋地转般晕眩。
“古音达鲁,保鲁夫拉姆是为了谁才来这里受罪的?好了,他已经很不好受了。你就少说几句。”孔拉德赶紧走向前,楼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肩膀。
“受罪?我看他享受得很呢。如若不然,又怎会夜夜在魔王的床上浪叫呢?”古音达鲁将孔拉德拉回了身边,丢下了一句话“冯比特雷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便向大门走去。
“古音达鲁!哥哥!”孔拉德被古音达鲁拽着挣脱不了,便回头为难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大声的说道:“小保,好好照顾自己。你等着,哥哥…会想办法带你走的。”大门轰的一声,古音达鲁和孔拉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
保鲁夫拉姆怔怔的望着大门,如雕塑般站了许久,慢慢的跪到地板上,手指抠住地板,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享受得很吗?哈哈,哈哈哈哈…”悲凉的笑声,惨淡的响彻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面,不断的回旋着…
---傍晚时分,魔王正在议事房中批阅公文,忽然听到殿外一阵嘈杂的声音。“站住,这里是你随便想进就可以进来的吗?”侍卫的断喝声。“求求你了。我要急事要急见陛下!”
一个焦急的女声苦苦的哀求着。魔王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伊扎拉的声音吗?一旁的浚达看到魔王骤起的眉头,赶紧抢先一步:“属下现在就去把打扰陛下的人赶走。”“不必了,带她进来。”魔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是…”浚达犹豫着,将伊扎拉领了进来。伊扎拉满脸泪水,刚一进门就扑通的跪倒在地上:“陛下,求求你快去看看保鲁夫拉姆阁下吧。
他,他拿着一箱子的红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我照顾他10年了,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怪异的神色。我很担心…”什么?!魔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推开椅子,二话不说的,便甩门而去。只留下浚达傻傻的愣在了一旁:陛下何曾为了别人如此的紧张过?
推开保鲁夫拉姆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酒瓶子。那个沉静倔强的小孩,居然也学人解酒消愁?魔王轻轻的一笑,摇了摇头。
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保鲁夫拉姆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伤心的。冯比特雷家那个老学究似古板的老大,估计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顺着哗哗的水流声,魔王朝着里间的浴池走去,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保鲁夫拉姆全身赤裸的半依在浴池中,手里拿着一片破碎的酒瓶子,正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
他的动作优雅而轻盈,似乎刀子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体上,而是在雕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那雪白的酮体上,早已割出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血水,在浴池里打着漩涡,潺潺的流动着。
可怕的是那精致美丽的小脸,完全看不到一丝疼痛的表情,反而尽挂着满足的微笑。“你在干什么?!”
魔王只觉得脑袋轰轰的响着,心揪成了一团,他快步的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正想将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夺过来。却冷不丁的,脸上被保鲁夫拉姆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走开!”就像是正在幸福觅食的小猫,忽然被人抢走食物似的,保鲁夫拉姆惊叫着,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碎玻璃。他惊恐的看着魔王,挣扎着往后挪动着:“不、不要过来!”
手因为紧张而握紧,那玻璃碎片就更深的扎入保鲁夫拉姆的手掌里,血水不断的流出。看得魔王一阵心痛。他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那小人儿的手臂抓住。
手腕一用力,那凶器便哐当一声,掉落到地上了。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哭叫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魔王忍无可忍的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
保鲁夫拉姆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魔王的脸。好一会儿,似乎是从酒精的作用中清醒了一点,辨认出了魔王来了。
他咧着嘴惨淡的一笑,将身子主动的依偎到魔王的怀中,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举到魔王的眼前,妩媚的谄笑着:“好看吗?这样残破的身体,你还喜欢吗?”
魔王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自然的笑脸,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傻瓜,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他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臂,舌尖在那血痕上舔过,伤口便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的愈合着,不留一点痕迹:“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