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的酒店定了房间,要一起上去休息吗?”
宗元乐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总共认识了还没有两个小时的西装男,之前一起喝酒时刚刚萌生出一点点的好感瞬间就被掐死了。
休息?只是单纯的盖棉被聊人生然后安安稳稳的睡觉休息?
别逗了好吗!他宗元乐虽然单身二十五年依旧是个处但这不代表他没脑子不知道去酒店“休息”是什么意思好吗!
说好的来一场从心开始的恋爱呢!说好的从最基本的牵小手亲小嘴开始的恋爱呢!说好的先交心再交身的恋爱呢!被狗吃了吗!顺着两杯黄汤一起吞进肚子里了吗!
想到这宗元乐对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男人瞬间失去了兴趣,对他的邀请也只是抱以一声“呵呵”的冷笑。
西装男见到了嘴边的肉一下长了腿自个跑了,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起来。他伸手拽住这个自己从一进酒吧就看上的青年试图挽回一下,但却没想到在自己伸手捉住对方的一瞬间,酒吧里的人就都开始停下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准备看好戏了。
吧台的酒保看着这个今天新出现在店里的西装男心里不禁发出一声哀叹,心想这没眼色的家伙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宗元乐顶着那么一张让人赏心悦目的脸却没有人上来搭讪吗?
之间西装男拽住宗元乐的手臂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就被一杯酒泼了个满脸。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领子猛地被人拽了下来,连对方的动作都没看清就感觉到脸上被狠揍了一拳。
“老子他妈的是来找人谈恋爱过日子的!不是来约炮的!人渣!”
说罢似乎觉得有些不解气,又狠狠的在那倒在地上的男人肚子上踹了一脚。看到那西装男缩在地上痛得直抽抽后,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穿上搭在吧台边的外套扬长而去。
直到所有人都看见宗元乐从离开酒吧并把门摔得惊天动的一响之后,才再一次开始热闹了起来。
“来来来收钱啦收钱啦!”酒保从吧台后掏出一个托盘招呼着一大批看客“揍人四倍用酒泼脸六倍答应约炮十倍哎!猜中一样不作数,全猜中才算咯!”
顿时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呼呼啦啦的围了上来,赢钱的一脸开心输了的也不见得难受到哪去。反正大家都是图个乐呵,没多少人真上心思。
只不过可怜了那被揍狠了的西装男,带着一脸青肿的从地上爬起来做到吧台椅上才有人注意到他。
收够了钱的酒保看着这人一脸惨相,也就带着几分可怜的心思给他调了杯酒带着几张纸巾送了过去。
那西装男接过纸巾按着自己嘴角的伤口皱着眉头说:“那小子开什么玩笑?来酒吧跟别人喝酒不是为了约炮?嘶…疼疼疼…”
酒保耸耸肩说道:“他可是我们酒吧出了名的,当然靠的不是那张脸,比他好看的多了去了。要么你以为半天酒吧都没人和他搭讪?也就你这个新来的才敢了。”
说着偷挪的瞥了眼西装男脸上的伤,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西装男也只有自认倒霉的按着伤口吃下了这个亏,丝毫没想到自己之前在请宗元乐喝酒时悄悄在他酒杯里下了些料。
宗元乐从酒吧出来后打了出租车直奔家的方向,几日没有好好发泄再加上刚才酒精的刺激,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些难以按捺的热度让他躁动不已。
幸好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怎么堵车,出租车一路顺畅的将他捎回了家。宗元乐从兜里掏出钱塞给司机连找的钱都没要,就直接下了车往自己的公寓楼里快步走去。
靠在公寓的电梯里,他试图让冰凉的金属墙面来压抑一会自己燥热难耐的身体,可至少稍稍离开一会那种燥热就会再一次涌上来。
宗元乐忽然想到之前被自己揍了一拳又踹了一脚的西装男,再联想到自己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状态,顿时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可恶,要是让我再遇到那个西装男我绝对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屌!”强撑着越来越软的身体,宗元乐走出电梯扶着走廊的墙一步三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在门关上的瞬间,原本还能支撑住自己体重的两条腿瞬间软的和面条一样。
宗元乐靠在门上坐了下去,双腿间那早已硬的生疼的部位在与内裤的摩擦中透出一丝丝湿意。
挣扎着解开皮带后宗元乐半眯着眼,将手伸进了那叫嚣着想要被抚摸被疼爱的部位。
湿腻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内裤前段浸了个透,在手触摸到那带着弹性的潮湿布料时,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发出的渴求与呻吟。
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顺从着内心的欲望,宗元乐挣扎着抬起腰,一手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从臀部扯了下去。
在那火热坚挺的部位从内裤口蹦出来的瞬间,好巧不巧的碰到的了耷拉在腰上的皮开扣。
冰凉的金属扣挨着自己火热阴茎时,宗元乐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乍然听着既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宗元乐拨开那冰冷的让自己几乎颤栗的金属扣,缓缓握上那掌握着自己全身欲望的中心,轻轻的在手心里摩擦起来。
圆润的蘑菇头不住的吐露着透明的前液,顺着手心的摩擦不知不觉中渐渐涂满了茎身。湿滑火热的触感和抚慰让宗元乐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堆积的快感随着身体的颤抖一再的磨砺着他的控制力。
宗元乐知道自己正靠在自家门口衣衫不整的抚慰自己,他与外面的距离不过十多厘米的一道门而已。也许自己的声音稍微的大一点,也许自己的动作稍微重一点,门外的经过的人也许就能听到他在做些什么“好事”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根本不想压抑自己,被下药的愤怒和欲望得不到畅快纾解的难耐让宗元乐此时异常委屈。这让那原本充满着诱惑和欲望的声音一时间带上了许些细细的哭音。
也许就是仗着深更半夜没有人经过,宗元乐开始不再对自己的动作和呻吟做任何克制。
身体总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驱使着他抚慰自己的手微微加重摩擦的力道和抚弄的速度。
直到脑子里除了快感之外无法再去想其他事情,直到在他觉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带着火烧火燎的温度,直到那不断堆积的欲望终于盈满了他的感官。
宗元乐才在自己含着哭音的呻吟中颤抖的释放了出来,积蓄已久的进化在手中喷射,溅满了平坦的小腹和那一丛黑色的毛发。
粘稠的白液溅落在不断起伏的肉体与安静的黑色毛发中,淫靡的空气让宗元乐身边都充斥着性欲与诱惑的味道。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发泄过欲望后的那一刻,自己是多么的空虚和寂寞。
像是被心里的想法骗诱了一样,宗元乐并没有马上起身去洗掉自己这一身黏腻,而是伸出手缓缓的向自己也鲜少去触摸的那处伸去。
就在他几乎要接着手上残留的黏腻往那处紧致的穴口伸入一节手指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响声让宗元乐瞬间从迷乱的氛围中惊醒了过来。
身体里原本还躁动着的火苗像是被那关门声瞬间压灭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宗元乐待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他只觉得自己背后瞬间伸出一片冷汗。
完蛋了!该不会被邻居听到了吧!
想到这,宗元乐再也不敢继续用这副模样都留在门口了。他飞快的起身拽起自己的裤子向浴室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