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要?的爱,会把我宠坏,像一个小孩,只懂在你怀里坏。——《你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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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娅看见杜岩析停在路边的车的时候,便直接眼睛傻了。
“陈沫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小老板’‘小生意’?你逗我呢吧,”黄娅再傻也知道这车在全江城没几辆,“这车是一般人能开的?你可别跟我说你对车没研究这种狗话。”
陈沫吐了吐舌头,“生意做得还行,都是大家给面。”
说着便拉开杜岩析车的前门,“杜岩析你顺路把我朋友送去名城花园,”说着便跟黄娅坐进了杜岩析的车里,“我闺蜜黄娅,也是我教育机构的合伙人。”
杜岩析抬头看了眼中间的后视镜,和黄娅打了个招呼。
上了车的黄娅好歹算是收敛了点,“杜先?生是哪里人呀。”
“南城的。”
“那为什?么来江城做生意啊。”
“当年读大学就来了这儿。”
“哦,那过年还要?回南城那儿过年呐。”
“不过年初八就赶回来了。”
“哟,赶回来过情人节呐?不错不错。”
“……”
一路上黄娅真?的是充分发挥了八卦的精神,就差把杜岩析在江城有多少套房多少辆车的事?儿也扒拉出来了,“成了成了,打住打住,”看黄娅的问题越问越离谱之后,陈沫忍不住站住来帮杜岩析说几句话,“黄娅你这是过来扒人家家底呐。”
黄娅说,“我这不是关心关心杜先?生嘛,好提前帮你爸妈参谋。”
陈沫翻了个白眼,这才哪里到哪里,她爸妈都搬出来了。
不过说到陈沫的爸妈,杜岩析倒是问了句:“那黄小姐知道沫沫爸妈都喜欢什么吗?”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了,这事?儿啊问我就是问对了人了,”黄娅立刻来了劲儿,甚至探出头夹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沫沫她老爹最爱喝茶,送明前龙井准没错,还有茅台备上两瓶,还有中华烟也要?,保准她爸挑不出毛病来。”
陈沫的爸最爱三样,喝酒抽烟和喝茶,就差烫头。
“沫沫妈妈喜欢养生,送点补品就成,关键是你到了他们家啊,一定要?主动下厨房,忙前忙后绝对不能歇脚,沫沫她爸在家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料,那红醋里脊肉,红烧狮子头都不在话下。”
“而且沫沫家是男既主内又主外,她妈妈在家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全靠着?她爸爸在忙前忙后。”
显然黄娅是把当年王振阳哄骗她爸妈的那一套搬出来用了。
陈沫打断道:“哪里有那么复杂,我爸妈很好相处的好不好,”再说她可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把杜岩析就这样往她爸妈面前领,“现在还早,等到时候再说这事?儿吧。”
“早什么早,不早了,今年都快过年了,当年我和我家那位也是半年前恋爱,一年不到就见了家长准备结婚生娃了,现在你们刚谈不久,方方面面的提前准备着?,肯定没错。”
黄娅那叫一个恨嫁,恨不得明天就把陈沫给嫁出去才好。
其实算算也是,今年过完年陈沫就二十九岁,拖拖拉拉也要?三十岁才能结婚,生完孩子也要?三十一二,若再生个二胎,那岂不是成了高?龄产妇了?
只可惜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陈沫对让杜岩析见家长这事?儿暂时还抵触的很,先?不说之前自己诓骗她爸说杜岩析是瞿子墨,就是杜岩析这身份地位在这儿,她都要考虑考虑。
“没那么急,我现在佛的很,到时候再说,”反正陈沫想好了,不到最后的临死关头,是绝对捂着?不让杜岩析见光的。
边说着?杜岩析的车边开到了名城花园,,“好了,到地儿了。”
说着黄娅便下了车。
等送完黄娅之后,陈沫翻了个白眼,“杜岩析你给我少装乖。”
杜岩析反而觉得莫名其妙,他握住陈沫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怎么了宝贝儿,发什?么火生什?么气?。”
“说吧,你今天快递了一箱子护肤品到我机构什?么意思,”陈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我让前台的接待帮我拆了快递,这倒好,整个机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我有个壕无人性的土豪追求者。”
听到这里,杜岩析笑的倒像一只偷腥得逞后的猫。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陈沫就知道杜岩析肯定想着坏招儿给自己上位,之前自己半推半就的没承认他的地位,现在倒好,他自己给自己主动来找地位和存在感来了。
“什?么故意的,”杜岩析打死也不肯承认,“我这不是赔偿之前弄坏你的那些护肤品吗。”
“你这何止是赔偿,是想着法儿来贿赂吧,”陈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请问陈老板被我贿赂到了吗?”杜岩析笑着?问她。
“我是被你直接吓傻了,”对于杜岩析的套路,陈沫虽然心里清楚,但是也吃的很,毕竟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随时制造浪漫和惊喜的男人呢。
杜岩析借机摸了摸陈沫的小手,“怎么被吓傻了呢,我们陈老板是这么容易被我吓傻的吗?开玩笑,陈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箱子护肤品算什?么,以后我还要?快递一箱子包包送你。”
“打住打住,”陈沫赶忙叫停杜岩析这种壕无人性一掷千金的举动,“你别再像今天这样发疯了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啊。”
“什?么叫钱多的没地方花,在你身上花多少钱我都乐意啊宝贝儿。”说着还捉着?陈沫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油嘴滑舌,”陈沫打他,“下次别再乱花钱了知道了没。”
杜岩析也就当做是耳旁风听听也就过了。
其实今天送去这个快递杜岩析就是故意的,他心想着这女人总是蔫坏的很,跟泥鳅似的捉也捉不住,以防万一,那他便提前给她下套了,以后教育机构里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帮他盯着陈沫,便也不怕这女人再搞出什么瞿子墨张子墨之类的事?儿了。
等哪天借着?机会他一定要?登堂入室先?宣誓一圈主权再说。
显然陈沫并不知道杜岩析心里打着?的算盘,两人等到了吃饭的地儿后,杜岩析便领着?陈沫去预定好的包厢,胖子一行人已经坐在里面开始打着?牌了,见到杜岩析和陈沫进来,便招呼上了:“老杜你来帮我顶两局牌,我下去接下黄家的丫头。”
旁边的人听见杜岩析要?上桌,直接叫了,“我靠,胖子你也太阴了,你让老杜直接上桌还能不能给哥们儿我们留个活路了。”
“是啊,他这人也太阴了,记牌我去,这谁能比得上啊。”
“那都是你们不行,”胖子抬起了臀直接把位子让给了杜岩析,“老杜你别给他们留面子,直接一个王炸炸了这帮龟孙子,看他们还嗷不嗷。”
杜岩析正式入座。
他们打的是淮阴掼蛋,对家显然也是个老手,一把牌打下来阴招不断,不过陈沫倒发现杜岩析真?的记牌,还会跟着?人家出完牌不断的调整排列组合和花色,陈沫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头也跟着?凑近了。
因此黄可岑跟在胖子后面一进门便见着?了这一幕。
杜岩析肩膀那搁着?陈沫的下巴,陈沫盯着牌,偶尔杜岩析还会转过头来,两人低语几句,动作中的亲昵感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老杜,您这是虐狗呢,”旁边有人打趣道,“看来最近没见你出手圈地,原来是进了美人窟里了。”
“我看老杜现在走路腿都软了,怎么,最近操劳太多,需要?补补肾呐。”
桌子上的人显然都是和杜岩析有着?很深交情的,话也是越说越过,黄腔也开了起来,一时间气氛便被带了起来。
杜岩析凉凉的抬眼,“我需要?补肾?”说着便又低头问了陈沫一句,“你觉得我需要?补肾?”
一句话便堵得在场的各位立马闭上了嘴。
接着都大笑了起来。
陈沫被他这句话问的脸一下便红了,她偷偷掐了杜岩析的腰,低声说道:“好好打牌,耍什?么流氓。”
杜岩析不动神色的笑了笑,他理了理手里的牌,接着甩出一副同花,“还剩五张。”
桌子上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杜岩析这厮趁着?他们开玩笑的时候,手上都没剩下几张牌了,“我靠,老杜这是恋爱事业两不误啊。”
显然对家的颓势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些人便也不在乎输赢反而哄笑着?陈沫道:“陈老板还没跟我们说说呢,到底老杜需不需要?补肾?”
陈沫觉得这帮男人八卦起来真的是没女人什?么事?儿。
显然杜岩析也在等着?她的话,他手里还剩一个炸,不管怎么打都是上游,他漫不经心的摸着手里的牌,嘴角噙着?笑。
被一群人盯着的陈沫脸涨得通红,“不需要?。”
杜岩析满意的轻啄了她一口。
“乖,晚上回去满足你。”
在场的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大笑起来。
陈沫起身,便在一群人哄笑声中出去借口去上洗手间了。
倒是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黄可岑已经堵在了洗手间的门口,她双臂环胸,挑衅地打量着陈沫道:“别以为岩哥现在宠着?你就无法无天,我告诉你,我还没见过在岩哥身边待超过一年的女人。”
显然她并不觉得陈沫会终结杜岩析这样的浪子,陈沫倒也无所谓,毕竟感情这种事?,讲求的就是你情我愿。
“说完了吗?”陈沫满脸诚恳,“说完我就进去了。”显然没把黄可岑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你!”黄可岑气?急败坏,不过下一秒她又故作淡定,“哼,你也别太得意了。”
“我也不介意告诉你,即使岩哥看得上你,杜家这样有头有脸的家族也不可能让你这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进他们家门的。”
“先?不说杜岩析他们家了,你连他哥那一关都过不去!”
陈沫真心觉得这个叫黄可岑的丫头叽叽喳喳个不行,“哦,那成啊,我进不去杜家的门槛,至少杜岩析杜岩析认我这个人。我反正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那你呢,难道你这个小丫头能进杜家的门槛?”
陈沫不屑的笑了笑,“要?是你能进他们家的门槛也不会在我面前聒噪,更别说你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便爽利的转身走了,只留黄可岑站在原地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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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老公,有人说我这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进不了你们杜家的大门。
杜岩析:放屁,我媳妇儿怎么进不去我家的大门,开玩笑。
陈沫: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以后我是要你做我们陈家的倒插门女婿的。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阿呆》开坑了,喜欢的朋友收藏一下吧,短篇小甜文,写来练个手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