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沉默下来,他的双眼更加杀气腾腾。“很好,威廉,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他冷冷地说“我知道这里经常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囚犯,如果他们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话,我们就上了他。
把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取乐,他就会知道他的身份!”他一把提起威廉,在那双惊讶的蓝色眸子下把他丢到床上,--那是值夜班的警员用的一张单人床。他对他微笑“我会干你,威廉,我不会因此变得优秀和高贵,但我想看你在一个男人胯下扭动,身体里插着男人的性器,在我身下浪叫的样子…”
“你不会这么做,杰森…”威廉看着他,杰森满意地笑起来,他在身下那双蓝眼睛中发现了惊恐。
没有男人能坦然承受这种打击。老实说和男人他还是第一次,但看上去并不太糟,他打量着威廉的身体,他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躯体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漂亮的男人同性也会觉得养眼,那无助的姿势让人很有兴趣去伤害。
他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并近一步移到胯下,威廉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个触感。“把你的手拿开!”他大叫,脚险些踢到他。杰森皱皱眉,他确定动起手来他打不过威廉,即使他被铐着,这样子可没法实施计划。
威廉正在试图坐起来,一边骂道“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希望你只是一时发疯…”他愣了一下,一阵麻痹袭击了身体。电击,他想,他知道这种感觉,杰森对他用了电击棒。
电击下威廉的身体像弓起的虾米一样跳了起来,没有雷尼那么严重,杰森想,但他们是一样的,都是应该被教训的犯人。
他这才注意到他并忘了调电击棒的度数,刚才用的是最强档。他可以听到电击中肉体的噼啪声,和空气中飘浮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可是威廉并没有像昆斯说的一样失禁,也许他对电击有些免疫力,但他显然已经丧失了抵抗力,他躺在那里,眼睛张得大大的,身体不时抽搐一下。
杰森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他骑坐在威廉身上,满意与身下男人痛苦拒绝的双眼。他把威廉的双手放在头顶,然后一个一个解开他囚服上的扣子,把它们拉开,露出男人赤裸的上身。
他发出轻微的赞叹声,即使是男人也会移不开眼睛的完美躯体,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那起伏的躯体,他简直怀疑那应该是一尊古罗马的雕塑,只是这比那更加鲜活。
他的肤色很健康,杰森的手顺着他肩胛的线条抚摸着,到收起的腰线,那简直是一段毫厘不差的完美线条。每一丝肌肉都展示着一种男性的野性与力量。他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慢慢地拉开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
他把他的裤子丢开,包括鞋袜,那具完美的男体呈现在眼前,赤裸地展示着他的诱惑。那一刻几乎是一种纯粹的崇拜感,那样的美让人嫉妒,让人想去膜拜。
也许和男人睡真的不像想象中那样糟…杰森想,那些同性恋也不是全无道理,又或者他本来就是那个倾向,他打量着眼前的躯体,俯下身亲吻他的腹侧,感到唇下肌肉的抖动,这让他有一种快感。
想要抚摸,亲吻,和占有。他抬头看威廉,看到那双蓝眸中的屈辱和愤怒。他这才注意到那人赤裸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对他是怎样的耻辱。这让他满意地笑起来,打量着他的私处,那里正安静地垂着。他的视线显然让威廉极其不安,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甚至从空气的抖动都感觉得到。
“威廉,”他柔声说,看着他的脸“我一直觉得你很英俊,但今天,我第一次觉得你英俊得让人想操你!”
威廉的额头渗出的血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他的金发凌乱地散着,鲜血妖艳地点缀着那片金色,那之下他五官那柔和中浸透着张扬的线条,眼睛漂亮得像对蓝宝石,写着和那身体一样最让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他的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视线往下。那身体漂亮得让人呼吸困难。他坐到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大大地打开它们。那人屈辱卑微的姿态让他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所以他享受着这个过程,恶意地打量着那让他觉得耻辱的地方。
后穴紧闭着,那种拒绝只会让他更加急不可待。他轻轻碰触它,他知道该怎么做,但他很怀疑进不进得去。他拿出电击棒,把程度调小,把金属的部分对着他的后穴。微笑“我们来让它放松一点,好吗?”
蓝色的眼睛写着惊恐与恳求,但更多的是沉默。杰森扬扬嘴角,用尖端碰触那敏感的折皱。威廉的下身在电击下抖动着,杰森猜他的下体可能全部麻木了,但很快会恢复。也许将会更敏感。肛门的肌肉松驰了下来,杰森轻易便可以把手指插进去。
里面是一种紧热的触感,他觉得已经不需要使用润滑剂了。“这东西可真好用。”他看看电击棒,把电击调到最小,轻轻触碰威廉垂下的分身。威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够了,混蛋…”“你在求我吗?”杰森笑着说“求我别用这种‘卑劣’的行为对待你?不过显然你这样子谈不上‘优秀高贵’。”
他把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性器对着他的后穴,柔声开口“还有很多时间给我们交流,威廉,我会慢慢调教到你懂事为止,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慢慢试…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以后你需要学会怎么不那么‘高贵’,学会乞求!”
威廉张大眼睛,杰森想他并不喜欢它,那双眼睛里有些他说不清的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去看它们,他吸了口气,满怀兴奋地把分身紧紧没入那个人的身体。
进入瞬间下身传来强烈的快感,紧热的触感紧紧包围和吸附着他,让他脑袋难以思考,恍惚中他感到有阵冷风吹过后脑,这是他最后的意识。威廉手里拿着带着的台灯,他准备再砸一下,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做罢。
--杰森躺在床上,头上的血渗到床单上,他不确定再来几下他会死。他并不想杀死他。他抿着唇,德雷尔曾和他说“欲望没有止境”以及“越来越残忍”之类的话,刚才那会儿不知怎么在他脑袋里响了起来,他承认他有一瞬间动了杀机。
我从不认同那疯子的话,他愤愤地想,刚才只是一时走神儿。杰森并不老练,没人蠢到用电击棒去电床伴的下体,除非他想让他失禁。
他也不懂得自己没失禁是因为电击对他的影响并不致命,他在当特种兵时受到拷问训练,--拷问总是少不了电击的。
他试图坐起身,他感到肛门中男人瘫软的性器,猛地一脚把杰森踢开,靠着桌子干呕了两下,那种恶心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以前并不是没有过这种性事,比如他刚来的时候,但很遗憾,那时的感觉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威廉下了床,却跌倒在地上,双腿发着抖像面条一样软。他吸了口气,慢慢站起来,浑身都在痛,骨头像生了锈的零件一样格格做响。
他咒骂着打量了一下周围,待身体恢复一些后他打开手铐,脱下杰森的长裤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他的警察外套穿在外面。
他翻找了一下口袋里的钥匙和d卡,并试了一下杰森的脉搏,估计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他在抽屉里找到一把瑞士军刀和打火机,放在口袋里。接着熟练地打开电脑,找到保安系统的资料,他干过更复杂的,这只是雕虫小技。
在找到想要的资料后,威廉关上电脑,拿起杰森的警帽压住他的一头金发,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籍,苦笑着摇摇头“我从没干过这么蠢的事。”然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虽然说人生充满了意外,但丹尼·维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监狱扯上关系。他受过高等教育,那在英国读一个经济管理方面的专业,有一个博士学位,位至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他的父母都是正直本份的人,他有一个美丽的妻子,有跑车和别墅,他的人生不欠缺什么东西。
他现在仍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艾伦时的情形,那个把他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的人。他命里的煞星。那天早上他忘了拿一份重要的文件,所以走到一半匆匆赶了回来。
按照这个套路,电影和小说上通常发展出的情节是,他回到家会发现老婆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
可是他碰到的场面似乎更加诡异,--他家的确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浑身是血和脑浆,指不定还有些眼球软骨什么的,一手拿着他的马克杯和琳达谈笑风声,一边喝他的咖啡。那个人就是艾伦。艾伦有一头过肩的散乱黑发,约二十五六岁,或更小些,丹尼对他最初的印象是,这个男人称得上帅气,但浑身隐藏着野性和血腥味,他肯定不是个易惹之辈。
这时他看到了丹尼,--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回家的主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他的皮肤很白,脸上却沾着血,笑容灿烂得让丹尼觉得刺眼,--好像他身上沾的不是血而是沙拉酱,不是闯入别人家的危险人物而是在自己个儿家的厨房里烤蛋糕的好好先生。
这时琳达发现了他,她回过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她问。“我回来拿文件,他是谁?”丹尼问,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后者大大方方地向他做了个举杯的动作“琳达说是你买的咖啡?味道真不错。”
他赞叹道。丹尼干巴巴地说了句很高兴你喜欢,艾伦整个人像参于过一场超级大屠杀,他确定这么多的血不会是动物的。
他自认一生遵纪守法,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平静的早晨,他回到家拿一份忘记的文件,家里就多了个散发着异世界气息的杀人犯。
“怎么回事,琳达?”他小声问,妻子迟疑了一下“他是…他是我弟弟,艾伦·帕塔里尼,亲爱的,你别误会。”她说,艾伦一口咖啡险些喷了出来,然后连声说抱歉“是的,我是她弟弟…因为路上出了点意外,所以请老姐(他笑起来)帮帮忙。”
丹尼狐疑地看着他“你干了什么?”他质问道。“没什么,我们已经处理好了,用了你一瓶清洁剂,两个深色毛毯,你家毯子可真不少,结婚时朋友送的?”艾伦说,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我只要再把自己清洗一下就行了,过一会儿就走,不会太麻烦你的。”
“你干了什么?”丹尼一字一字地问。“只是小问题,老兄,一个不幸的意外!”艾伦说,用手比划“那家伙想抢方向盘,你知道在公路上玩那种游戏是很危险的,我只能给他个干脆的。
我的boss希望能亲自和他谈谈,但可能是他其它弟兄死了有点太激动,枉我特地留了他活口…”
他无辜地叹了口气“这样我回去和老板很难交代,而且满车的血被警察看到会被逮住的,所以我顺道来找琳达帮忙,我们本来想在你没回来前搞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