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拿到手了,梁明珠好奇的晃了晃,一阵脆响传来,梁明珠弯了眼眸,楚凌汐看着梁明珠开心,眼神也温柔了几分。
“怎么样,喜欢吗?”
梁明珠抓紧了风铃,抬头满眼的兴奋,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喜欢!”
楚凌汐在梁明珠身边坐下,“既然喜欢,那你让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好。”
“明珠,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最不喜欢吃的东西又是什么?”
“明珠喜欢海棠酥,不喜欢吃香菜。”梁明珠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尤其是当提到香菜的时候,梁明珠是满脸的嫌弃。
“那你呢,莲花,你喜欢香菜吗?”楚凌汐转而又问向认真听她说话的莲花。
“我不讨厌,也不喜欢,反正有的话,也不排斥,吃掉就好。”
楚凌汐微微一笑,似乎对于莲花这个回答很是满意。
“明珠,我和你不一样,我虽没尝过那海棠酥,但是却喜欢香菜,不过也有人就像莲花,对于香菜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喜恶之分。”
梁明珠看着楚凌汐,不知道楚凌汐是什么意思,莲花被问的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明白楚凌汐想要说什么。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爱好喜恶各有不同,谁也替代不了谁,就比如美玉小姐喜欢的东西,我不一定会喜欢,因为我不是美玉小姐,而是楚凌汐,明珠你明白吗?”
梁明珠并不傻,只是不喜与外人说话罢了,听楚凌汐说到这个份上又怎么会不明白。
“姐姐……”
梁明珠的眼眶有些红,慢慢浸上了泪水,她知道她把楚凌汐看成梁美玉不好,但是她心中有愧,放不下梁美玉。
楚凌汐叹了口气,搂住了梁明珠。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美玉小姐的死亡,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向前看,你的身边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义父义母,莲花,梁管家,长宁,还有我,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要慢慢的从过往里走出来,知道吗?”
梁明珠的眼泪彻底流了下来,她埋在楚凌汐的怀里,声音听着有些闷闷的,抽噎道:“姐姐,明珠知道错了。”
楚凌汐轻轻的拍打着梁明珠的后背,轻声安慰,“姐姐接受你的道歉。”
梁明珠这下哭的更厉害了,想起这些天她对楚凌汐的冷淡,就觉得愧疚,明明楚凌汐也是为了她好。
楚凌汐没有说话,只是始终都拍打着梁明珠的后背,给梁明珠顺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明珠才渐渐的停止了哭泣,等她抬起那被压的红红的小脸蛋时,楚凌汐肩头的衣衫也都已经被她哭的湿透了。
梁明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楚凌汐,“姐姐,你这衣服……”
楚凌汐用手怕擦了擦梁明珠脸上残留的泪痕,打断了梁明珠未说完的话,“好了,快回去洗洗脸,看你这小脸弄的脏呼呼的,至于这衣服,我等下换一件就是了。”
“明珠之前那样对姐姐,姐姐不生气吗?”梁明珠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楚凌汐含笑摇头,“谁家妹妹还没个调皮捣蛋的时候,姐姐怎会因此就生你的气呢。”
“姐姐真好~”
这些天梁明珠和楚凌汐置气冷战,不在跟在楚凌汐身后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也不喜欢说话,梁府都变得死气沉沉的了。
那氛围就像是回到了楚凌汐没来之前的梁府,了无生气。
她这个做下人的看着都焦心,生怕梁明珠又回到以前的样子,同外人一句话都不说,或者变得更加的自闭。
这下可好了,莲花在旁边看着和好如初的两人,很是欣慰。
夏氏,杨庆生和殷长宁几人从梁府离开的早,不知不觉间楚凌汐也已经在梁府已经待了好一段时间了,眼看中秋节快到了,便准备回家。
趁着吃饭大家都在,楚凌汐提道:“义父义母,明天是中秋节,凌汐想回去和公父婆母他们一起过个团圆节。”
自古中秋就有团圆之意,梁老爷总不能拦着楚凌汐不让她和家人团聚。
“也好,那我们就不留你了,不过没事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梁明珠虽然有些不舍楚凌汐离开,但是也没有再像之前那般胡搅蛮缠的要留下楚凌汐或者跟着楚凌汐一起。
“姐姐,你可不能忘了明珠,要记得常来梁府找我玩啊~”
“好,姐姐不会忘记明珠的。”楚凌汐笑着回道。
早饭过后,楚凌汐便坐上了梁管家安排的马车,回杨家去了。
与此同时,城东的巷子里。
几个地痞流氓围住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姑娘,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妹。
“小美人~跟哥几个去玩玩怎么样?”一个为首的蓝衣地痞,说着还动手要去摸李家妹的脸。
李家妹后退一步,往那地痞的脸上吐了口唾沫,“我呸,登徒子!”
那蓝衣用手擦了把脸也不脑,反而淫笑着逼近了李家妹,“我就喜欢这么辣的小妞,玩起来带劲!”
李家妹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贴到了墙壁,她的心里很是慌乱,但是还是强行撑着。
“小美人,这下你没地方退了吧。”
李家妹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那地痞,“你最好不要动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蓝衣地痞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这样的话老子都听了好多遍了,也没见人能把我怎么样,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身后跟来的那些人听到后,淫笑着道:“是!”
蓝衣地痞看着退无可退的李家妹,搓了搓手,往李家妹那里扑了过去,李家妹见势不妙,连忙弯腰转身躲了过去。
那蓝衣地痞也不着急反而站在原地不动,指挥着身后带来的人。
“兄弟们给我抓住她!”
李家妹一个女子,哪里是这些大男人的对手,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已经被捉住了。
“你们放开我!”李家妹神情悲愤不停的挣扎着,但是这些人又怎么会听她的话。